却听公孙汀兰忽然话锋一变,恨意深浓地控诉道,“可是你们千不合万不该,最不应该做的就是杀害了我儿马坚强!丫头,你既然杀了我儿,那我是绝对不会给你们留余地给活路的。且看我笑大娘的辣着死手,是如何送你们一命归阴吧!”
当下弯刀如同疯魔一般,对准全幅防御状态的苍鹰铺天盖地一通猛劈猛砍。从她出刀的威力和状态来看,“疯魔鬼手刀”的绰号不应该冠诸左四娘名姓之上,而应该加之于这位狼刀会副会主,方才显得实至名归。
狂风骤雨一般的凌厉攻势终于过去,苍鹰却仍旧毫发无损。她浅浅地一笑道,“公孙大娘,你的本事不过如此。虽然能够让人目眩神惊,却奈何无法令我动摇片刻与毫厘。好戏连台,却向来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你既然发威已毕,那就轮到我出手啦!副会主大人,你请仔细看好了!”
苍鹰说罢之后,拂尘盛放出千丝万缕闪亮的银似,每一根都浇注着她多年修为所得的内力。这些无风来回飘摇的拂尘丝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压力,令公孙汀兰凭空受到一股强烈而又无形的威压。
另一边,虎子一把提起在背后偷袭自己的巨狼堂副乔炫弄,并随手将他远远地丢了开去;血龙再一次成功迫近易是公,并在他瘦骨嶙峋的后背上意思意思地拍打了一下。易是公人虽干瘦,可是筋骨强健,因此并无大碍。
白鹭、黄萤、紫貂这三人组在一众彪形大汉的包围之中厮杀,却竟然有所向无敌、敌手望风披靡的酣畅淋漓之感。
如此看来,日月梦和狼刀会的联盟军尽管人多势众,在数量上占据绝对优势,可是也仅仅只是数量上多出许多罢了,胜负上却被苍鹰等昆仑子弟兵以压倒性的力量轻松击溃。
不说虎子等武功高强,状态良好的。就是翁刚,虽然本领并不见得怎样,甚至反而要弱于日月梦与狼刀会联合队伍的整体平均水准。可他此刻的状态却出奇的好,发挥优异,因此表现出色,竟然也如同战神附体,铁棍挥舞之间,他的敌手们也自苦不堪言。
而更要命的是,公孙汀兰面对苍鹰的攻势,也逐渐产生力不从心的感觉。她的心里暗暗心惊,隐隐产生了动摇。迅速扫视了一眼全场战况,遽然发现己方的人马竟反而兵败如山,一蹶不振。大家都只有挨打的份,却毫没还手之力。
既然如此,再打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公孙大娘心中虽然恨意油然,却并非不识时务之人。明了纠缠无益,当下就萌生了退志。
她虽然颇为识见不凡,她的对手苍鹰却也并非庸碌之辈,早已察觉到她内心情绪的波动,当下趁机推出一系列云谲波诡的攻势。
公孙汀兰一个稍不留神,左肩已被一缕拂尘丝穿刺而来。但见一溅鲜血飞染空间,公孙汀兰暴退丈余,迅速检验了一眼伤口。发现只是一个数分深浅的创口,且不甚长,应该不怎么要紧。
“大伙儿,撤退了吧!”公孙汀兰强自镇定心神,装出一份从容地喊道,“不要再恋战了,叫昆仑派这些杂碎小辈们好好等着吧。昆仑派恃恶行凶,是不会有好下场好收梢,而他们替昆仑派充当打手,也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对!小子,你们就给我等着吧!”易是公虚晃一招,脱出战圈。他也带着左四娘等人,跟随在公孙汀兰之后,狼狈奔命而去。抛下了那马坚强、古不安等人的尸体在冻土之上。大概迫于形势,暂时不能兼顾,所以只好就那样撇在一边吧。
原本,这公孙汀兰带了一队人手,特意赶来援助玉隆镇的争端的。只是还没赶到,就又得到消息说日月梦在玉隆镇已遭败北。而他们赶到赤台的时候,正好遇上了败逃而归的仇儡等人,会师之后,重新计划了一番。仇儡父女俩回日月山总坛复命请罪,公孙汀兰与易是公等就在赤台候命,等待相关指示下达,指示他们下一步如何部署。
然而那脂粉少年马坚强却是个花花太岁,忍耐不住枯等消息的寂寞,便带了一些属下到处溜达,以践踏殴打他人取乐。又希望在这小地方,意外邂逅某个娇羞的小家碧玉,成就一桩猎艳的美谈也未可知。
岂料艳遇没遇到着,反倒给血龙等不知死活的恶徒狠狠训导了一顿,并饱喂以老拳。马坚强人虽被打,可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却早就溜来睃去,在苍鹰、白鹭等人身上逡巡了个尽够,色胆包天,一门心思乐呵:却原来本公子的艳遇着落在这几个娘们身上了。
他那双色眼里,苍鹰清丽冷艳,感觉似近还远;白鹭姿态美好,芙蓉秀面;黄萤娇小玲珑,宛然欲拒若迎。至于貂儿,他却并未多加留意。估计因为她身体尚未完全发育成熟,被他视若无睹,错误地当成了男孩子吧。
这厮既然一门心思都扑在非非之想上去了,哪里肯善罢甘休?看清苍鹰等人离去时所行的路径之后,当即飞奔回驻处,火急火忙叫上了一向对他俯首帖耳、马屁不断的巨狼堂副乔炫弄等人呢,急速追赶。意欲一举抢夺了三位佳人,共效那于飞之乐、鱼水之欢。
尽管路上乔炫弄根据他所提供的情报信息,推测对头可能是昆仑派的人,马坚强却也色迷心窍,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