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依姗终于意识到了高树远邪恶的目光,低头看去,一声惊呼。
勾在肩膀上的一条肩带不知什么时候断裂,包裹在黑色蕾丝内衣中傲人的雪白正半开半合的暴露在空气当中。
从高树远的位置,正好一览无余。
“你,你流氓!”夏依姗慌乱的捂住胸口,俏脸通红的破口大骂。
“喂,大姐,是你突然大半夜跑出来色诱我的好不好,我是无辜的。”高树远忍不住偷看了夏依姗一眼,气血上涌,差点没一头栽倒……
由于受到两只小手的挤压,一对弧度完美的胸部反而呼之欲出,配合上香肩微微的颤抖,诱人到爆棚……
高树远强忍着上前蹂躏的冲动,从旁边的一个木柜中翻出一件T桖,扔在了夏依姗的身上:“赶紧穿上,别诱惑我犯罪。”
夏依姗一声冷哼,拽过T桖飞快的躲进布帘里,不一会儿,穿着宽大的T桖的身躯重新出现在高树远的眼前,嘻哈风格十足。
“那个……对不起,谢谢你今天救了我。”想明白衣服一定是在自己与歹徒的挣扎中被撕扯坏的,夏依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而且已经答应了把身体给高树远,被看到也是迟早的事。
“嘿嘿,没事,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夏依姗态度的一百八十度转变让高树远险些没反应过来,厚颜无耻的说道。
“咳咳,刚刚小孩儿身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说来听听。”夏依姗也一阵头大,这特么叫什么事啊,自己被偷看了反而还要道歉。
假装显得精神奕奕的样子,打破尴尬的找了个话题。
“说你个大头鬼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高树远将房门关上,耷拉着脑袋,走到床头,冲着夏依姗说道:“睡觉!”
然后抻过一张被子,蒙头便睡,经过大半宿的折腾,他确实困了。
“要不,说说那大姑娘。”夏依姗扯起被子的一角,俏皮的开起了玩笑。
笑话,都要同床共枕了,夏依姗对高树远还一无所知,这种事别人做的出,她夏依姗可做不出。
而且,要是不找点话题,后半夜还不一定出什么幺蛾子。
“那姑娘多大了?有没有我漂亮?”见高树远不说话,夏依姗继续追问,绯红的脸蛋,让她平添一分动人的风采。
“没有。”高树远脑袋都要炸开了,有点后悔救了这么一个话唠。
要不是夏依姗现在有伤在身,他真想狠狠的将她推翻……
夏依姗得意的笑了起来。不管高树远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她听着很舒服,而且别的方面她不敢说,若论相貌,比她出众的还真不多。
夏依姗不知道,她趴在高树远的被子上笑得花枝乱颤,那两团柔软,紧贴着一层薄薄的被子,触感清晰,再加上身上传出的淡淡幽香,让高树远心痒难耐,两只修长的手掌,都快将木床抓穿了。
“你再笑,伤口崩开了可会留疤的。”
这一手果然有效,夏依姗赶忙闭上了嘴。
挨着高树远躺下,背靠着背,不久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夏依姗隐约的听到门口的敲门声,不一会儿,感觉后背一空,高树远已经起身离开了。
她实在太困了,没有理会,继续昏昏沉沉的睡去。
“树远,树远在家吗?”
不知过了多久,中年男人的声音传进屋子。
“还在睡懒觉?”男人一把拉开布帘,微微一笑,将被子掀了起来:“懒虫,起床了。”
“额……”男人微微失神,只见床上躺着的,分明是一个卓越多姿的大姑娘,修长的**从宽大的T桖中露出,撩人心神。
“你是谁?”夏依姗感觉身体一凉,从浑浑噩噩中猛然惊醒,坐了起来,紧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睡了二十多年的觉,她还是头一次被人不礼貌的叫醒,而且还是一个中年男人。
“警察?”当看清男人的一身行头后,夏依姗比中年男人还要吃惊。
“是来救我的?不对。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不可能。来抓高树远的?……”无数个可能飞速的从夏依姗的脑海中飘过,竟然一时语塞,无从开口。
“抱歉,我以为是高树远呢,打扰了。”警察同志老脸一红,不断的挥着手,不一会儿,从屋内退了出去。
“额,我还有话要说呢。”夏依姗嗫嚅一声,赶忙从床上下了地,不管警察是干什么来的,她总算见到最有安全感的人了。
“吱。”
院子的木门从外面推开,下一刻,在夏依姗惊诧的目光中,高树远正与警察互相寒暄着走进了屋中。
“醒啦。”高树远见到蓬松着长发的夏依姗,微微一笑,将手里的豆浆油条放在了一个木桌上。
“来,老张,你也吃点儿。”高树远贴心的为夏依姗盛了一碗豆浆,然后拿过一个碗,给警察也盛了一碗。
“树远啊,昨天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