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灯中另外一个绝色少女在愣愣地站在,她是安儿,她可怜兮兮的对着驾驶车窗问:“大哥,去太白县该去哪儿坐车啊?”
那个叫洋芋蛋蛋的司机邪恶地笑着,露出两个大门牙,说:“姑娘,这半夜三更的,去什么太白县啊?知道有恶人吗?多危险啊,不过,你真幸运,可不,碰到好人啦,咱就是啊,找不着车站不要紧,哥刚好要去太白县,你看我带你去怎么样?”
“要钱吗?钱我没有。”安儿笑靥如花,看上去越是显得纤纤弱弱,司机“嗨嗨”了一通,调侃的说:“你见外了,不要,不要钱,说钱太俗气,你这么美的小妮子,坐我的车是我的荣幸,提钱,你真是连说都不该。上来吧,这么大的车,你上来才匹配了。”
“好吧。”安儿点点头,光头胖子却凶狠的对洋芋蛋蛋吼道:“上什么上?不能上车,快开车。”
洋芋蛋蛋慌忙回应道:“大哥,这就不对了,好事成双,咱哥俩······要不就不好弄了,对吧?小妮子,上车吧。”
安儿朝车后面翻翻白眼珠子,一吐舌,做个老大的鬼脸儿,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上,向坐在后面的光头胖子扫了一眼,千恩万谢地说:“多谢两位大哥让我上车,怎么还有一位姐姐?也去太白县吗?”
“坐你的车,问那么多干嘛?”光头胖子凶狠的呵斥。安儿又一吐舌,小鸟依人似地说:“那我不多问了。”
车就在诡谲的气氛中继续向远处疾驰而去。
车外的景色在不停的变化着,灯光越来越稀疏,行人、车辆和房子也在渐次减少,车窗外开始变得黑魆魆的,只有茂密的庄稼地。洋芋蛋蛋开始用带刺的目光审视着前后的两个小白兔一样的猎物,玩味着猫逮到老鼠后玩弄猎物一样的心情,他几乎想高歌一曲,联想到后面的春风得意,他恨得不得来一曲广场舞。
洋芋蛋蛋色迷迷地鉴赏着安儿,象把玩一件雅致的工艺品,“嗨嗨”地咧着大嘴说:“小妮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安儿。”
“哎哟喂,好好的名字啊,好听,好!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男人。‘
“哟,真不懂事儿,什么叫男人,该叫哥啊,俄都半身不遂了。我是白富美、高大壮,我家里都开豪车,是豪车,不是好车,什么玛莎拉蒂,什么兰博基尼,知道我的这车是什么车吗?宝马X(叉)5,知道不?”
“不知道。”
“谅你也不知道,瞅见没?那个光头胖子哥哥,他家开宝马X(叉)6,我们是一般人吗?”
“你们是二般人······”
“哎哟喂,你真会说话,什么是二般人,那叫富二代,你家开神马车?是宝马X(叉)几?”
“我家开宝马(差)(叉)X钱。”安儿的回答令这两个男人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忍不出哈哈大笑,光头胖子摇摇头,叹息了一声;洋芋蛋蛋也叹了一口气,都囊:“女孩子太柔了,就不够味了。”
就在这时,那个受伤的女孩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安儿看到了她的衣服竟然有血在慢慢渗出,惊诧地问:“这位姐姐都受伤了?”
光头胖子漫不经心地一点头,谁知安儿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你们去医院!”
洋芋蛋蛋听了哈哈大笑。问:“去哪玩意儿干嘛?你们俩个现在使我们哥俩私人的了,我们自己修理修理,凑合着使得了。”
受伤的女孩再度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安儿的双眼在幻化着透出紫红色的邪异的光,光头胖子立马被眼前骇异的一幕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