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盘车去呢。”一个主机手说到。
“他不去拉,一会没有肠衣你们都得停工!”大姐是肠衣库的统计,说话还是比较有分量的,出了车间的门,一股凉爽的空气吹过来,好舒服,车间里的空气我是受不了,当个破辅工一天天让人指使的团团转,我也不想当指使人的主机手,这里的工作让我烦透了。
进了库房,大姐就把我按倒在纸箱上,然后她就骑在我身上脱下了上衣,露出了下垂的****。
“盖肛利大姐不要啊。”
大姐狞笑着说:“大姐我最爱小伙啦。”
一个小时后我筋疲力尽,脸上身上都是大姐的咬痕和抓痕,我对大姐说:“大姐,我这一天天的干体力活,你就放过我吧。”
大姐说:“不,人家我喜欢你这样的小伙子,王父元太瘦,刘奇太肥就你最好了。”
和大姐扯了一些有的没的,我说:“大姐夫妻间的事你安排的咋样了,我和李红岩这样也不是个事啊。”
大姐面色一寒:“你心里是不是就想着李红岩,你要看清楚,李红岩那个女人野心大得很,你还年轻,你要是相信她,她能玩死你。”我没有说什么,大姐抚摩着我的脸蛋说:“我知道我说的话,你一定不信,但是以后你一定会知道我说的是对的。”
拉着一托盘肠衣我回到肠衣库,大姐则找个地方睡着了,肠衣库里值班的是一个大肚子女人,这女人非常**怀孕七个月了,至今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和大姐一样都是我们高温填充二班的统计,这女人眼睛小嘴大,长得特别像蛤蟆,所以人们背地里都叫她大蛤蟆,大蛤蟆也是他们山东的,一天逼事特别多,但是我们都不想得罪她,她每天工作快结束的时候拿着本子记录每个人的工作量,可以说每个人饭卡里钱的多少都是她掌管着的。
这大晚上的她见到我回来,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墙上的石英钟,阴阳怪气的说:“咋这么晚才回来啊,你说你在大库里干什么了。”我没有做声,她接着说:“哎呀,你什么意思,还沉默的抗议啊,告诉你你别以为和盖肛利那个老娘们睡觉了就可以在俺面前装逼,俺告诉你,盖肛利虽然有点小权力,但是她在我们面前什么也不是,俺再告诉你,别和俺们装逼。”我听了这话无动于衷,但是我心里已经将她的祖宗问候了千八百遍,我现在真想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她看了看我又说:“肠衣库的地下脏了,赶紧拿着拖布拖一拖。”我去找了拖布,浸湿了我也没拧,直接湿漉漉的就开始擦地,她在旁边说:“把那里擦干净点,还有那里。”
“你这么大的人了,连拖地这么简单的活计都不会干,俺们还能要求你什么,告诉你你没来的时候,姐一个人拉着几十箱肠衣一口气回到肠衣库,气都不带喘的,哼,看看你那熊样。”她骂骂咧咧站起来,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四仰八叉摔倒在地,我拿起拖把,趁着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跑出库房。
就听到她在里面大喊:“快来人啊,俺出血啦,俺要生啦。”车间里的轰鸣声盖过了她的叫声,她继续的叫着,叫声相当的急切和凄惨,好爽,这一刻我觉得十分的快意,压抑了这么长时间的我,心里终于舒服了许多,大庆金罗的环境和丑恶的人们让我的神经时时刻刻都在绷紧着,整个人处在要么爆发要么沉默抑郁的状态中,这事让我感受到了转机,对了,把自己的命运交在别人的手中才是最愚蠢的,人应当主动的迎接挑战,对于生活中的艰难困苦我们应当学会享受学会应对,而不是一味的接受,当牛做马忍气吞声不是我的风格,对大庆金罗的报复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