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有请我干爹丁嗨宝闪亮登场!”高元摇头尾巴晃的带头鼓掌,在肠衣库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小白脸丁海宝迈着整齐的步伐和夏鸡磊来了,夏鸡磊故作优雅,说了一大堆,大家要努力啊超过一队的屁话就走了。
高元小眼睛一眨,趁着丁嗨宝用他那非常不标准的普通话讲着什么****玩意,他悄悄的走过来在我耳边说:“快去食堂取一袋洗衣粉。”这傻比要这个干什么?带着这个疑问,我去了食堂,我一说要洗衣粉,大厨立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给我倒了一小袋,我拿着回去的时候丁嗨宝的会议内容已经到了尾声。
洗衣粉递给高元,高元把洗衣粉小心翼翼的倒在地上,然后丁嗨宝马上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吸了起来,卧槽,这东西能这么做,等他站起来之后身子都打晃了,他说:“俺飘了,俺飘了,俺嗨了,俺非常的嗨了。”然后在自言自语中走出了车间。
高元清了清嗓子,“同志们,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干爹休假去了,按照以往他的习惯,他得休息十几天,所以,这十几天我就是咱们高温车间里的老大,你们都得听我的!于淑荣,赶紧过来给我口活!”
于淑荣是告诉火腿肠机器的主机手,很老,但是脸上化妆化的很吓人,纹的眉然后上面涂了很厚的一层脂粉,居然还涂了腮红,其实离老远看去,就像一个纸扎人,,没想到高元居然喜欢这种类型的。
于淑荣很不高兴的,走过去,跪在他的面前,掏出了他的******,高元脸很黑,没想到******一样的黑,看到他的******不如我,我心里顿时平衡了。
金九财往地下吐了一口唾沫,小声的说:“这个傻比,小人得志,给我整急眼了,我们就把他扔进机器中。”
高元掏出一张写满了字的卫生纸,念到:“根据厂里最新的文件指示,我们要赶超通辽,逼平临沂,一定要打出我们大庆金罗的威风来,首先我们要做的是车间卫生达到通辽的标准,以后早上6点交班之后必须将车间打扫完毕之后才可以离开,谁弄不干净,谁就给我留下自己加班,大家说好不好呀。”妈的,这个时候谁尼玛敢说不好?小人真的特么的得志了。
高元确实是个傻比,据说他以前是清洁工人出身,对地面清洁和垃圾很敏感,他先停下机器让我们把车间整个打扫一遍,工人们不乐意了,本来每个月的饭卡就尼玛少,饭卡又是和产量挂钩的,这么一来大家都受到了损失,我们虽然干着活,但是心里一直在骂着他。
不一会夏鸡磊背着手来了,见到车间停产了,就问是怎么回事,王父元抢着说:“是高元那个傻比,让我们停产收拾车间卫生。”夏鸡磊听了大怒:“高元,****亲娘咧。”
高元站在我面前,于淑荣还是跪在他面前用力的吸着,他说:“卢七文,你给我好好擦,听到没有,看看墙角的肉泥,瓷砖缝里的那些黑色发肉的肉泥你都得抠干净喽。”
夏鸡磊一个大飞脚将高元踹到了高温消毒车间里的积水里,高元站起来就抱住夏鸡磊的大腿说:“爷爷,您是我的山东亲爷爷,爷爷你为什么要打我啊。”他这么一来夏鸡磊的气就消了,夏鸡磊扶了扶金边眼镜,充满慈爱的摸着高元的头:“挺好的小伙子,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高元:“爷爷小的不知道做了什么事得罪了爷爷,请爷爷明示。”
“你站起来。”
高元虽然站来但脸上还是带着谄媚的笑,夏鸡磊一把捏住了他的蛋,高元脸上的表情马上痛苦起来,“啊,爷爷,你这是干什么呀,哇啊啊啊。”
“我****亲娘咧!你知不知道咱们始终不如一队,你知不知道,一队领先咱们将近30%,在这样的业绩下,你居然让车间停工,你是不是觉得丁嗨宝吸食洗衣粉的事,我不知道啊,你是不是觉得丁嗨宝一走你娘个老比的就是山大王了,俺告诉你,你就是俺们山东人手下的一条狗,你想上位,那是不可能的。”说完对着高元一顿暴踹,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他说了句马上开工就走了。
高元趴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人们在他旁边路过没有一个人伸手将他扶起来,人们对躺在路上的他视而不见,看到他这个样子我是真的很高兴,同时作为他的老乡,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山东人太黑啊。
他捂着肿起来的脸颊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车间,人们看到他无不露出了笑容,其中不乏在后面对着他指指点点的人,高元的身影孤寂而落寞。
李红岩拉了拉我的衣袖,“高元虽然走了,但是车间里还是处处充满着危机,你不要以为他走了你就可以放松,想上位的并不只是他一个人。”说完她就擦机器去了。
果然高元走了,主机手们扬眉吐气了,对我们这些辅工叫嚷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给我拿铝线去,给我拿肠衣去!声音趾高气扬,我看李红岩无论别人怎么对她,她都一声不吭的照做,真是个好人啊。
“卢七文和我拉肠衣去!”是盖肛利大姐。
“哎呀大姐啊,不能让卢七文去,他还得给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