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明白人。这些大客户我们不抢过来，就会被人家抢走，我们也是花血本在留客户。不怕当着你们的面说，基金的推销提成我们还要返一部分给这些特殊的大客户，你们就可以想像我们真正的利润有多微薄了。现在的券商没那几年好做了，都在血拼呢！”
李含说：“你们不好做，我们也同样。去年各大券商都在扩张营业部，万六的佣金己不鲜见。今年的佣金也有降到万五甚至万三，据说还有万二的。你们再不跟上，恐怕会被人家端掉饭碗了。”
丁顾问为难地说：“我们已经给你们降了一个点子下来，万七了。你们的交易量，不算是最大的，再降的话，就得增加你们的交易量。”
李含说：“丁顾问，你是清楚的，我们公司不专门做交易量，不在乎你们的返佣，更在乎基金的绝对收益。”
丁顾问说：“鸿成公司去年的交易量和绝对收益双丰收，了不起！所以今年我们希望继续合作。”
鸿成公司去年的交易量大增，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牧之蓝的短线操盘增大了交易量，他的交易频率差不多是其它操盘手的三倍。
李含说：“我们也希望如此，就看你们怎么优惠了。如果你们实在不行，我们只好调整仓位。”
丁顾问说：“我们要支付交易所的席位费，要给你们提供研究报告，这些成本，万六之下，不可能拿下来。其它那些万三、万五的，附加了其它条件，没意思！”
李含说：“别提你们的研究报告了，不知是谁代笔的，我们拿着也不敢用。我们有自己的研究团队，你们的这项服务可以省了。今年，我们的佣金打算包年，你看如何？”
丁顾问苦笑一下，说：“这样吧，佣金的事我作不了主，回去请示下再给你们回复。”
李含说：“好吧，我们等着你的回话。”
丁顾问说：“李总监，那位客户的事，就劳驾你代我向陈董解释下了，真是误会！今晚我来，还有一件事想找你单独谈谈，今晚有空吗？”
李含问尹奇：“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尹奇说：“没有。”
没有其它事，大家就起身告辞。
牧之蓝来到门口，准备礼节性地送三位美女出门，让李含与丁顾问谈私事。却见那三位美女拥到李含和尹奇面前，笑若桃花地撒着娇，要他们答应关照她们。
李含和尹奇站了起来，被三位美女叽叽喳喳地簇拥着出了门。
三位美女从牧之蓝身边路过，看也没看牧之蓝一眼，目光和笑脸全聚在李含和尹奇脸上。
李含请丁顾问去了他的办公室。三位美女就围着要回家的尹奇一个人转。
曾妍挽着尹奇的胳膊，撒着娇说：“尹哥，久仰你的大名。求你帮我们三姊妹完成今年的任务，不然我们就会被解雇了。你忍心上我们去讨饭吗？”
万珊拦着尹奇抢着说：“尹哥，你最有男人味了，今年得继续关照我们三姊妹。听说你从不开车，我的车就停在楼下，我们送你回家！”
文雨洋也挤到尹奇面前，差不多鼻子对鼻子了，说：“尹哥哥，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像我亲哥哥一样，认我作妹妹如何？”
“好好好！不会亏待你们！”尹奇一边敷衍着回答三位美女的请求，一边对牧之蓝说，“小牧，走吧，回家！有美女伴着够爽！”
牧之蓝在接待室门口看着这一幕，鸡皮疙瘩已经掉了一地，就摇摇头说：“我等会儿才回，你先回吧！”
三位美女看了一眼牧之蓝，目光又回到尹奇身上，簇拥着尹奇向电梯口走去。
牧之蓝看着她们活跃的背影，心想：呵呵，在这些职业美女面前，号称帅哥的我真是一文不名！
“小姐！有什么好看的！”小娇的声音从牧之蓝背后传来。
牧之蓝转过身，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没走！”
小娇说：“我怕你们还会有什么事叫我。”
牧之蓝说：“我们这边没事了，陈董还有事吗？”
小娇说：“陈董早走了。”
牧之蓝说：“没事就回去吧！”
静谧的夜让电梯口那方的撒娇声模糊地传来，牧之蓝不由回头看了一眼。
小娇说：“她们是不是很漂亮啊，让你频频回首！”
牧之蓝说：“都没你漂亮。”
小娇开心地笑道：“我没她们漂亮，但比她们有尊严。”
牧之蓝说：“你有靠山，可以竖起尊严。当你没有靠山时，也许会放下尊严。”
小娇不快地说：“你还帮着她们这些小姐说话？”
牧之蓝说：“饭店的服务员都不喜欢被人称作小姐，你还是不要那样称呼人家为好。”
小娇说：“我对她们已经很客气了，还给她们上茶。年前友合证券还有两位小姐来过，恨不得认陈董为干爹呢！不知她们有多少干爹干哥哥！”
牧之蓝说：“别说人家了，早点回家吧！”
小娇说：“你对她们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