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遇见过这样的女孩?她看遍世俗,却还有一双清澈的眼眸。她是戏子,扮演着世间最悲情的角色。她有一张精致如花的脸庞,细腻颀长的脖子。她身子盈美娇俏,肌肤晶莹如雪。她胸脯不够大,却恰到好处配了她的身材。她的臀不够翘,但刚好秀了她的娇俏。散落人间的精灵,却饱受着世俗的欺凌。我遇到了这样的女孩,她是皇家后院的小姐,她是初秋。
在初秋时节遇见初秋,在一个碎心的季节遇到一个令人心碎的女孩。
我走进房间,初秋就坐在床沿。
我看了她半晌,才意识到一晚上六千的含义。我竟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愣住了。
初秋缓缓地走来,她光着脚,她披着纱,她用纤细的手为我脱掉外套。
初秋缓缓地说:“哥,你一定累了吧?”
我任她娇细的玉臂在我脖子缠绕,她轻抚我热血满胀的胸膛。她在我身后,她环抱着我,她的手缓缓向下,她解开了我衬衣所有扣子,指尖滑落,绕过肚脐。她的手像条蛇,一定是有毒的那种。她在我身体缓缓爬行,她激起了我内心压抑三千年的**和冲动。
但我捏住了她的手,我把她抱到身前,凝望着。
“我一点都不累。”
我抱起她,把她扔到了床上。我脱掉外套和衬衣,**着上半身。
浴火将我包裹,她被我压在身下。
“哥哥,轻点……”
她的眼中落满惧怕,的确,是粗暴了点。我禁不住她粉唇的诱惑,眼神的吸引,我的身体早就有了雄性动物特有的反应。她像一支温顺的小绵羊,任我欺凌。
我吻上她的唇,她乖乖闭起了眼。
接着,眼睛,耳垂,脖子,我一路向下。当我退掉她肩上细细的吊带,丝质的蕾丝裙轻轻滑落,坚挺的****蹦出。
我却停止了前进。
她睁开眼,“哥哥,怎么了?”
我从她身上爬起,顺带帮她理好衣服。
我在从兜里翻出一烟,点起。
我坐躺在她身边,默默抽烟。酒色的灯光过于昏暗,她没发现,其实我的眼泪差点就掉了出来。
初秋默默地看着我,良久,她突然爬到我胸口,说:“哥哥,那边有很多衣服,你喜欢哪套,我穿给你看。”
刚刚进屋的时候我没有细看,现在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才发现那边橱柜里挂着好多制服。是的,是制服。有学生装,有警服,有护士装,还有空姐的服饰。
她见我不理她,突然伤心道:“我哪里表现不好,你告诉我啊,我可以改。”
我俯头看了看她,“你多大了?”
她见我说话,又开心起来。笑着道:“你猜猜?”
“肯定不满二十?”
“恩,十九。”
我相信很多看过A片的男同胞都有这样的疑问,多漂亮的姑娘,怎么就干这个了。
其实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从中学开始一直到现在,从没人为我解答过。
没人为我解答,因为我从来没问过。是的,我一直不知道该向谁发问。初秋给了我一个答案,一个并没让我满意的答案。因为这个答案和我心里想的大同小异,而我总觉得,答案该不止这些。
我问初秋:“你叫什么?”
初秋说:“他们都叫我一一。”
一一,一个代号。她原来叫子书初秋。我喜欢叫她初秋,从不叫她一一,因为一一是她在皇家后院的牌号。
初秋告诉我,她父亲在江苏打工,快完工的时候却从四层楼上掉下来。后脑瓜壳摔碎完,现在变成了一个半痴半呆的人。包工头跑路,家里的七八万积蓄连做手术都不够,在亲戚家东拼西凑,好不容易借了二十万,但很快就花光。家里还有一个念高三的弟弟,而她中专毕业,连一个养活自己的工作都找不着,更别说给家里寄钱。她换过很多工作,最后在火锅店做服务员,认识了一个做这行的姐妹,当这姐妹知道她缺钱的时就介绍了她进来。
初秋问我要了支烟,她纯熟地抽起来。烟圈背后,是一张忧伤的脸。
我们聊了很久,她跟我聊她经历的男人,第一次遇到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教授,他来的时候已经醉得不行,吐了她一身,什么也没干成。第二个男人是个秃顶局长,他来的时候也喝了很多酒,他亲她时候除了闻到一股酒味还有满嘴口臭。他来到床上什么话都不说,直接掰开她的腿。第三个男人四十来岁,他用床单把她绑起,他不顾她的挣扎和叫喊。初秋说,那一次,痛得她刻骨铭心。
“你是我第五个男人?”
我望着她:“为什么是第五个?”
“还有一个是我男朋友。”
“你有男朋友?”
“分手了。”
我们聊着聊着她就睡着了。或许是活得太累,她熟睡时竟然皱着眉。屋里有地暖,但我还是把一床薄毯盖她身上。
她很动人,连睡着的样子都叫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