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茜回到半路的时候迎头遇着鹋远,她打算转身就走,每次遇到他,都是一番争执,今天,她不想再和他浪费时间。
“你是谁?”鹋远挑了一下唇瓣,看着想要逃路的卡茜轻蔑的笑了一下。
“对不起,我今天没有时间废话,还请这位先生让开!”卡茜不明白鹋远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如果她的脸上有表情,那么他会看到她此刻是皱着眉头的。
“哦?那么卡茜小姐,是要到什么时候才有时间?”鹋远瞬间冷了脸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想,你是弄错了,我绝没有做别人替身的习惯!”卡茜总算明白他突然出现的原因了,她总是太容易低估他的实力。
“你当然不用做替身,你根本就是原型!”鹋远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这个人从来就是惹他生气的高手。
“请你记住,我只是卢弦的助理,Kenvy!”卡茜说完,再不想多留,他对她的怨恨,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担的范围,原先以为她可以毫无保留的接受,现在才发现,她一直害怕他眼底的憎恶。
“对,就像姚瑶只是卡茜小姐一样!那么,请问卡茜小姐,你给系天写匿名信是为什么?”鹋远在卡茜背后不咸不淡的说,他料定她会再走回来。
“你怎么知道的?”卡茜走回来,从无神的瞳孔里透出一丝不悦,“不管怎样,那都只是我和系天的事,你最好即明白了,不要参与!”卡茜说完,甩了一下她的红色长裙,扬长而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不知道,留在卢弦那样的人身边很危险么?”鹋远站在风中喊得有点大声。
“我的事,不要你管!”卡茜没有停留,她的回答也淹没在风中,如果可以,她会给鹋远一个微笑,可现在,做不到了,卡茜抹了抹泪,继续往前走。
鹋远回来的时候,没有见到系天,他也失去了去问林幽絮的力气,回去倒头就睡。
系天安顿好林幽絮也睡下的时候,从夜色中摸了出来。
也许,这只是他从良心上欠了卡茜的,其他人不需要为此而付出代价。
卡茜站在卢弦的办公室外,看着里面的灯火通明,轻轻的扣了两下。卢弦打开烟雾缭绕的屋子,看到门外的卡茜有点意外。卡茜呛得咳了好几声。
“我的助理,这么晚了,你找我什么事?”卢弦皮笑肉不笑的说。
“老板,系天说让我把这交给你。”卡茜说着,把一张纸递给了卢弦。卢弦有点晕弦的头脑,在看到广场的时候问了卡茜一句。
“Kenvy,广场在哪?我怎么有点记不清了!”
“我带你去,老板!”卡茜的音调里,带着笑意。
黑索半夜感到浓烈的不安,起来喝了两次水,依然觉得口渴难忍。他看到闹钟上显示是午夜2点。刚刚想躺下,电话就响了。
“老板,廖夏小姐要生了,我现在正在老宅!嗯……”
“她要生了,你在老宅就在老宅,有什么嗯来嗯去的!”黑索不耐的朝电话吼了一句。
“可是老板,卡茜小姐不见了,来报说,她是和卢弦两个人一起出去的!”
“混账,那你为什么不守着她?她要出了事我唯你是问!其他人呢?”
“都不敢擅自跟着去!”医生有点唯唯诺诺,似乎里面传来了女人疼痛的呼喊。
“行了,告诉我在哪?”黑索烦躁的挠头,一边给自己戴上银色面具。
“广场!”
黑索利落的驾车出行,这个女人,又在闹什么?难怪他一整晚都心神不宁,也一直觉得她今晚的表现不对劲。
系天看着红裙女子和卢弦走下车来,不禁眉头紧锁,就是这个女子,她是卡茜,她的脸一度没有表情,却妖异无比,她带着卢弦来,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她要伸冤么?所以,他只身前来了。
“系天,你和我,要谈什么?你要是识相,就乖乖的把综艺让出来,不然,死一个父亲可是不抵事儿的?”卢弦凭着晕叨的思维,豪迈的站在那里对系天吼道。
系天皱了皱眉,很显然,卢弦喝下了许多酒。
“我找你的时候,当然是新账旧账一起算,但不是现在,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系天说着,看了卡茜一眼。
“卡茜小姐,我现在给你解释的机会!”
“呵,你难道不觉得,太晚了么?”卡茜扬起无神的瞳孔,“你看我这样,连想要对你勾出嘲讽的笑意都很困难。”
“那么,你让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系天的眸闪了一下。
“当然,是让你们两败俱伤!只有这样,才能弥补我心中之痛,脑中之恨!”卡茜拍了一下卢弦的头,“是你们两个,毁了我的人生!”卡茜说着,又拍了一下卢弦的头,这个家伙,已经喝得晕叨叨了。
对面的系天,看到卢弦第二次不经意勾起的唇角,开始有了一丝危机感,同时眸光再次射向卢弦放于腰间的手。
“就是他,鼓励我夺得你,又指使我毁了你,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