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茜因了卢弦的那一段问话,不再敢往圣光跑,也不再敢往综艺去查探。她更不知道,廖夏为什么就失踪了。但有一件事她很确定,林丢丢确实是她丢掉的孩子,她因此高兴得夜不能寐。
医生在前往廖夏所在的那栋老宅子时,又左右不放心的给黑索打电话确认。
“老板,你确定要为那位小姐安胎么?没有其他需要做的事?”
“废话,你是担心我还会做其他的?”
“不是老板,你这样总是让我觉得有点不太习惯!”
“那你以后就学着习惯好了!”
额……已被挂断电话的医生,一时猜不透老板走的是哪一条路线,愣了半响,又接着往老宅子走。
如果最初的打算是用这个卢弦唯一在意的女人以及孩子来做赌注,最终又说要确保她的安全给她又是安胎又是养神,二者完全没有挨着边啊。医生边给廖夏做着检查,边邹了眉头。
“怎么样,医生,孩子不好吗?”
“不,好,都好!也好!”医生回答着,又有点喃喃自语。廖夏一头雾水,但听得孩子都好,忙不跌给医生道谢。
“谢谢你了,医生,这里很清幽,我想到时候孩子出世,我会给他一个好的人生开始。”
“小姐不用谢我,要谢你就谢老板吧,我都是听他吩咐来做事的,理应如此!”医生见廖夏如此真挚,忍不住惭愧起来。当然,目前的形式大好,但也说不定黑索下一步就会传来什么样的命令。这话听在廖夏耳朵里,引起了恐慌。
“医生,你是说,这房子也是卢弦的么,我说了,在生孩子之前,我不再想与他有什么联系,我不要这个孩子,将来也像他一样,你说过,会帮我的!”
医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了太多。
“不是小姐,你误会了,我是说,老板吩咐我要照看好你,那么无论你到哪儿,我都应该全力以赴。小姐放心,老板一时半会是找不到这里来的,目前还处于搜寻状态呢!”
“哦,他只是在搜寻我肚里的这个孩子吧!”廖夏说完,苦笑一声,神情一片哀伤。
医生见此,发现想要说什么都是左右为难,情理上他是应该帮着黑索的,但他觉得,若是一定要让他的真实面目暴露在这个女子面前,他希望情形会好一点,比如,不需要彻底失去信任。但他又确实是以对立者的身份出现在这儿,最后,他只好以他医生的身份来说话了。
“廖夏小姐,凡事以孩子为重,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让这个孩子健康的生下来,所以,要保持愉悦心情!”
“嗯,我听医生的!”廖夏说着,转头看了医生一眼,似乎笑了,但毕竟有点勉强。医生最后也只好讪讪离去。
卡茜在见着黑索的时候,一改往日的冷冷淡淡,甚至是红裙飘飞。黑索对她如此反常的行为,不禁皱了皱眉。
“谢谢你,黑索!”卡茜这样说了一声,是的,她是在谢谢他,因为他是她孩子的父亲,仅此而已。
“我说了,对我,你不需要说谢谢!”银色面具下的神色,微微有了缓和,也许是卡茜的声音里,收拾了冷酷,有点温情的味道。
“不管怎样,我都要好好谢谢你!”卡茜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扯动出了温暖的笑容,今天的她,总是格外的不寻常,黑索敛了敛眉,这分明是他希望的啊,为什么,还是觉得浑身上下的不自然。
“罢了,你替我在卢弦那卧底,是一件拿命在玩的事,我们两不相干!”黑索说完,有点落荒而逃。
卡茜看着他快速消失的背影,伸展双手看了看这身黑索专门为她打造的红色,消失在夜空中。
她毕生最亏欠的,是那个丢了的孩子,既然他正在健康成长,她再不希望还有人会掀起任何风波。她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如今再无遗憾,或许,她生命的价值,终止才会更有意义。
系天收到匿名信时,叫来了鹋远,鹋远看完信后,微微蹙眉。
“这个写信的人是谁?他怎么知道卢弦现在是最混乱的时期?还是,这只是个局?”
“我与你也有同样的想法,能知道得这么清楚的人,除非他离卢弦很近,但,卢弦身边有谁会这样明目张胆的背叛他?”系天吸了一口烟,从鼻孔里喷出一口烟雾来。
“所以说,这很有可能,还是卢弦设的局!”鹋远下了定论。
系天又拿起信纸来,凝神看了好一会。
“等等,这些字好熟悉,怎么像在哪见过似的?”系天嘀咕了一声。
鹋远顺手也拿了过来,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么熟悉的字眼。
“卡茜的笔记,还有能找到的么?”鹋远苦笑了一下,神情有些肃穆。
“你是说卡茜?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系天说完,迅速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事宜记载,前面的一小叠,是卡茜帮他记录的,他习惯把要做的重要事记下来,并且不用完一本绝不启用新的。
“你来看,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系天转过头对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