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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苏轼治西湖(3 / 4)

是不常有的,但我们往往因为不常有的事情而忽略了喝水这样紧急的事情,“此天下之通患也,岂独水哉”,他把这上升到了政治高度了。

2、他赈灾事,前文说这是苏轼第二次到杭州时,灾害严重,冬春水涝,之后大旱。既如此,苏轼干吗要乞开西湖?大凡大型的水利工程和重大建设项目,均在风调雨顺日子好过时作为,哪有灾荒年还大兴土木的?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其实,历史上的记载,说,苏轼第二次到杭州时,灾害严重,冬春水涝,这都是苏轼的自说自话造成的。在这个年代,包括之后的几百年,一州之长,上书朝廷,写的是什么,普通老百姓是不知情的。后人只是依文人的记载为准,哪知当时的实情。关于现在的苏轼,所在的杭州,有没有灾,这不重要,这本就是这通讯不发达、文化不普及的年代的黑洞。苏轼为得到朝廷的钱粮,不顾与之矛盾的大搞水利疏浚的事实,说,杭州和两浙灾了。而历史上就有记载,当时的侍御史贾易、杨畏、安鼎就曾联名上书驳斥苏轼关于两浙灾荒的上书,说,情况不实,并要求朝廷重新调查核实。

纵观苏轼的一生,每到一地,就伸手向朝廷要钱要粮要政策。现在在杭州的苏轼,他是两浙路的一把手。两浙路包括后世的浙江省、江苏省的南部、还有安徽省和江西省。这里,有“苏杭”两个“天堂”;这里,有富饶的杭嘉湖平原;这里有“苏常熟,天下足”。无论如何想不通,腾挪转移,苏轼抱着金饭碗,还要向中央“乞”,这不跟后世那些******、养小三、住洋房、开小车的职业乞丐一样了吗?你苏轼,身为父母官,不思发展民生,就知吃饭伸手,宋之士大夫,五谷不分,四肢不勤,可见一斑;又,其,毫无责任感,不思努力奋斗,啃爹啃中央,纨绔加无赖,还要筑牌坊,此风盛行,宋,哪能不亡?且,即使“浙西有荒”,你“苏常熟”,干吗不“腾挪”?

王木木看了眼现下的杭州,既非荒年(荒年还在三潭印月吃三坛酒?荒年还在苏堤大吃东坡肉?),也非大丰收日。至于决定用修葺官舍的钱买米赈济饥,观苏轼的一贯言行,不可信。至于反复上疏,减赋税,免积欠,加大仓米购入,拨米赈饥,等等,均属无事生非。苏轼不想无为而治,他要在项目中获利,所以,朝廷既收到了荒情奏请,又矛盾地收到了乞开西湖状。这个年代大宋的两当家人,是两女人,是两苏粉,是不懂油盐柴米的宫中人,看不出猫腻,被他糊弄了。

说苏轼“勤政为民”,呵呵,看看吧。先看看,苏轼是怎么来到杭州的吧!苏轼第一次来杭时,外放令已下,苏不想走,“自此留京师几一载”。直赖了一年,厉害不厉害?王木木都想去吏部问一问,苏轼这一年的年薪是该在汴京领,还是该在杭州领?苏轼直至“明年夏末秋初”才扭捏着赴任。途中,还狂玩,在泗州,作《泗州僧伽塔》。又去灌酒欧阳修,而且还是花酒,在颍州西湖之上,苏轼“插花起舞为公寿”,欧阳修“醉后剧谈犹激烈”,结果把欧阳修灌得起立时摸不着船帮,险些跌进湖中,以至苏轼走了不久,欧阳修也就一病归天。呵呵,好一个“勤政”!好一个“为民”!

自知于“政”“无术”的苏轼到杭后,就是玩。玩和尚,玩小妞,玩名士。他在“春时每遇休暇”,与民同乐,“必约客湖上”,在“山水佳处”,“群妓毕集”,酒足饭饱后,“营妓皆出境而迎”,“每客一舟”,“各领数妓任其所适”,随便去何处,随便搞什么。爽完后,再“鸣锣以集”,同志们再回酒楼,吃喝到深夜,“极欢而罢”,“列烛以归”,以至“士女云集,夹道以观”,苏轼领“千骑骑过”,风头出尽,“实一时盛事也”。所以,亲民,爱民,要搞清民的概念,在宋,民有士农工商,无固定资产者,皆为从贱业之贱rén。苏轼礼不下贱rén,他亲的是“士”与“女”而已。

说苏轼“勤政为民”,有时,还不如说他好逸恶劳了。纵观苏轼,在密州,在杭州,在惠州,都向朝廷提出过减税减赋。如果能减,士农工商,哪个不会高兴?问题是你苏轼是一政府官员,如果全国各州都提出这个建议,这个国家还有存在的必要吗?这个国家还能是个国家吗?

苏轼他早就宣布过,我们士大夫远离家乡出来当官,“捐亲戚,弃坟墓,以从宦于四方者”,一是为了国家做点事情,“亦欲取乐”,玩的也要开心,“此人之至情也”,如果把当官的搞的很穷,“若凋敝太甚,厨传萧然”,就会国将不国,“似危邦之陋风,恐非太平之盛观”。所以,苏轼的“勤政为民”,只是其“太平之盛观”的浮像。苏轼期待的生活是“万斛船中着美酒”,像陶渊明一样屁事不做,只是“与君一生长拍浮”,混日子。苏轼常抱怨:“公厨十日不生烟”,我们已经有十天没有用公款大吃大喝了,非常没有油水,红裙美女的轻歌曼舞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了,“更望红裙踏筵舞”。

苏轼在《怀西湖寄晁美叔同年》一诗中,说当年玩的爽,“至今清夜梦,耳目余芳鲜”,现在想来仍是口齿留香。他仍然希望能够百无一事的“贪看翠盖拥红妆,不觉湖边一夜霜”。但此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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