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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苏轼治西湖(2 / 4)

,太湖泛滥,庄稼淹没,六七月份米价再次上涨,“灾伤之势,恐甚于去年”。因为去年之灾,如人初病;今年之灾,如病再发。即使病情差不多,但因元气早伤,便难支持。加之这年春夏之交,风调雨顺,家家典卖负债以事田作,想夺一个大丰收。现在淫雨风涛,把将熟的农作物摧折殆尽,“民之穷苦,实倍去岁”。即使这样,一些地方官仍忌讳言灾。秀州嘉兴县的官吏,因不受灾伤词状,以致踩死四十余人。苏轼却接连多次向朝廷报告灾情,要求宽减本路上供米,并高价收购常平米,以备来年出粜救饥。应苏轼之请,朝廷拨上贡米二十万石赈饥,置饭舍以待饥者;设药局,置病坊以治病者。元佑四五年的灾情,比熙宁八年的灾荒还要严重,但因苏轼救灾得力,使饥者得食,病者得医,米价未能暴涨,后果要轻得多,而赈灾费用也少得多。

3、他治病:元佑四五年灾荒之际,瘟疫流行,杭州是水陆交会的地方,疫疾死亡率比别处都高。苏轼派人作稀粥、药剂,救活了很多人。考虑到杭州重镇,苏轼捐了五十两黄金,加上公费,合起来办了一个病坊,叫做安乐坊,收纳贫困病人,为其治病。苏轼亲率医生分坊治病,得医而愈者千余人。在古代官方慈善医疗事业上写下了浓重的一笔!

4、他浚湖:苏轼元佑四年第二次来杭州任知州之时,西湖的沼泽化已经十分惊人了。根据苏轼的观察,对比他十六年前离杭时的情况,他说:“熙宁中,臣通判本州,湖之葑合者,盖十二三耳;而今者十六、七年之间,遂塞其半。父老皆言,十年以来,水浅葑横,如云翳空,倏忽便满,更二十年,无西湖矣。”而西湖起着为百姓和农田提供水源的作用,“然后民足于水,邑日富,百万生聚待此而后食。今湖狭水浅,六井渐坏,若二十年之后尽为葑田,则举城之人复饮咸苦,势必耗散。”直接影响着杭州的存亡。面临着这样的严重的威胁,苏轼立即着手制订疏浚西湖的方案,向朝廷上了《乞开杭州西湖状》的奏章。顺便指出,这个奏章是官方文件中第一次使用“西湖”这个名称,说明杭州城市已经整个地建立在西湖以东,西湖之名已经普遍流行了。苏轼主持的这次疏浚工程是规模空前的,他拆毁湖中私围的葑田,全湖进行了挖深,把挖掘出来的大量葑泥在湖中偏西处筑成了一条沟通南北的长堤,后人称为苏公堤。又在全湖最深处即今湖心亭一带建立石塔三座,禁止在此范围内养殖菱藕以防湖底的淤浅,后来演变成“三潭印月”。呵呵,东坡肉的故事就是因浚湖而发生,有人已经讲了,我就不多嘴啦。

5、他开河:杭州中贯运河,舟行市中。但长期以来,地方官贪图方便,引引潮水入河,海潮每至,泥沙淤积,漕河失利,舟行困难,不得不三年一淘,劳民伤财。苏轼亲自视察杭之水系后,带领人民疏浚茅山、盐桥二河各十余里,水皆深八尺以上,是几十年来浚河从未达到的深度。又根据精通水利的苏坚的建议,在两河间筑堤闸,控制河水与潮水。自后潮不入市,河道不淤,舟楫常行。

6、他引水:上次修好的六井和沈公井再度废堙,杭州人饮水非常不便,一斛水甚至卖到八钱。苏轼决心彻底永久解决百姓用水问题,亲谒茅庐拜求前次参与治井现已年过七十的老僧。苏轼采纳了老僧的建议,用瓦筒取代竹管,并盛以石槽,使底盖紧密,经久耐用,并且还利用多余的水量在仁和门外离井最远处新建二井,以瓦筒把六井水直接引至千家万户,并扩大了供水范围。从此,“西湖井水,殆遍全城”。苏堤三潭印月就是他的杰作。

这里的六条伟迹,与《苏轼治西湖》相合,而现在的王木木放眼看来,觉得事实并非如此,其中奥妙无穷:

1、他修井事,前文说这是苏轼第一次来杭州任通判之职时作为,其时知州是陈襄,若论功绩,职通判的苏轼最多是个协从有方。苏轼现在第二次到杭州,如其《乞开西湖状》所言,需重修六井。那,井是井事,湖是湖事,为乞开西湖从中央批得的钱财、粮食、度牒应用于湖事,专款专用,懂不?混为一谈,说轻了,是不懂财会,说深了,涉嫌混水摸鱼。

其实,在那个年代,通判,是一个很得罪上司的职位,因为通判的职能就是和知府操事,并向朝廷打小报告,对地方领导起到监督和制约作用。所以每地的领导对通判都是很烦心的,曾有一个姓钱的爱吃螃蟹的知州就明确要求朝廷把自己派到一个“有蟹无通判”的地方去任职,可见知州对通判厌恶之深。

苏轼在通判杭州期间并没有任何政绩,陈襄来杭后,把杭州城里的六口老井挨个掏了一次,出水多了点。苏轼马上写了一篇《钱塘六井记》。结果,被后世粉苏者吹成“因法以便民”。

时,六井事,非大事。其时,凡大事均需上报朝廷,而苏轼好吹,掏井事,被吹成了一利国利民的大工程,说六口老井修好以后,正好遇上大旱,“自江淮至浙右”,所有水井都枯竭了,结果水弄的比酒还贵。只因我们有了这六口井,结果有喝的有洗的麻事不缺。老百姓都“诵佛以祝公”。

然后苏轼就发感慨了,说“余以为水者,人之所甚急”,而天下大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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