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得她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这可恶的媒婆儿,都是你的错,若没得你领队带头,哪还来得这么多事?!”
媒婆儿马队长一听之下,委屈之极,据理力争道:“阎王可恶,人尽可杀,我们要为天公子与芸姑娘报得血海深仇!”
“放屁!”花儿姑娘脱口骂出,却也觉得有点小冲动,有失风雅,平静了一下心情,静静地说:“天公子与芸姑娘不是我爹爹杀的!”
“放屁!”一地的人全骂道,包括霜雪香儿。
“你们肯定断然不信!——”花儿说道:“而且听得你们说得现场,那烙印铁证也似乎全部锁定了我爹爹,可是——”
“可是——”花儿顿了一下口气,说道:“那****爹爹回来,垂头丧气的……从来没见过这式的!于是我关心地问他,他说工作不顺利,教主安排的任务给做失败了,而且一败涂地!当时我很诧异,爹爹完成任务从不失手的,怎么会如此来着?于是刨根问底,爹爹没得详说,只是说娘娘出手,从中作梗……明明是娘娘现场仗旗说谎,他却也戳穿不得,爹爹还说,娘娘的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如此作来,也不怕回教后教主重罚于她!……爹爹又说,教主他老人家也太溺爱他这个独生爱女了,都给惯得不成样子了,什么事也敢做出来,竟敢拿着日月令旗去救她的好朋友!这在天穹教里这可是比天还大的事呀!当时听得花儿我也热血澎湃,馨儿姐姐真是太酷了!……爹爹还说,这事隐瞒不得,得汇报于教主他老人家,当时我急了,说爹爹你不等于把馨儿姐姐往火坑里推嘛!……爹爹却说,这事也隐瞒不了,就是他不说,当时在场的还有四魔君、五长老在场,岂能掩得了泱泱众口?再说了,如不实报,岂不是犯了欺瞒之罪!只能实情实报,让教主他老人家处理这棘手之事吧,于是便拜见教主去了……等得他回来,我问得如何,他说,果不其然,教主勃然大怒之下,要严罚娘娘爱女!我心中一紧,急问结果怎么了,爹爹却赫尔一笑,说道,可是教主他老人家也无法实行刑罚了!我问为何来着,他说,娘娘都没有回来,她大概害怕她爹爹严罚,连家也不回了,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搞得教主他老人家又气又忧……爹爹说他当时也又惊又恐,生怕教主责罚,我听到此也是十分担心,连问爹爹没事吧,爹爹哈哈一笑,搂着我的脑袋说,教主他老人家神威恩泽,最分得清事理了,他说没爹爹的事,还自责了自己的疏于管教之过,还说我们辛苦了,让我们回家好好休息!……过了一段时间,又传来所谓正教群雄要讨杀我教,分路而来,于是教主便定下分路截击之策,花儿我为爹分忧,不甘示弱,请缨而上……也听得两位叔叔说得五路军里尽是一些精灵鬼怪的美眉们,他们在你们手下吃了不少亏,都差点没毁得容,于是我便选定你们PK,这就是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可坦诚相告,没得半点虚假呀!”
但见花儿脸上真诚之至,口气也坦诚之极,可就是无人可信,满地的人脸上皆露不屑之色,嘴角里哼哼唧唧个不已。
“你说得这样坦坦荡荡,凶手既然不是你爹爹,那么到底会是谁来着?——”香儿说道:“那日当场里你爹爹那一帮人非得要了天公子与芸儿的命来,而其他人等则全力救助,还有那当场铁证……不是你爹爹,还得有谁来着,你又如何解释?”
“你们还是不相信,我也没得办法啦!”花儿一耸肩一摊手,说道:“不求相信,但求无愧吧!相信总有一天,真幕会水落石出的!”
此话一出,又是激起了满天的唾沫星子乱飞。
虽然动不了手,但是动动口、啐啐唾沫,还是可以办到的。
花儿见状,眼圈也见湿润与红晕,甚而怯怯羞羞起来。
可是她一眼又看到媒婆儿马队长,气又不知打从哪儿来,弱指却如钢条般指戳当下的他,怒气冲冲地叫道:“都是你这可恶的媒婆儿,闲吃萝卜淡操心,男女之爱,人家自个便可相看相恋,何需你再来介绍、搬弄口舌、摆弄是非,真是可恶之极,我踩你——踩死你!”
说罢,便跳脚起来,直冲媒婆儿狂踩下去,媒婆儿“啊”一声惨叫而后连天。
花儿听在耳里,更是暴跳如雷,大声娇叱道:“你这老东西,还敢叫,我让你叫?!”
于是间,盛怒下,花儿跳得更高、踩得更狠,不管什么部位,尽管踩来!
看来,她所有的莫名之气,全部迁怒发泄于她眼前这个可恶的媒婆儿身上了。
黑白无常两人见状那个乐哟,前仰后合、放浪骸形,乐到极处,兴起之时,竟就势跳起了街舞伴舞陪嚎!
踩到兴致之处,花儿那木屐拖鞋也不知飞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花儿又高高而起、重重落下,这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踩落在两腿之间,媒婆儿一声暴吼之惨叫,两头折起又摔落而下,“啪”一声没得声响了。
花儿也觉得脚下仿佛硌着什么东西来着,踩过后站在一旁,瞅瞅没得声响的媒婆儿,挠挠头,闷闷地说道:“怎么会这样呢,一点也不抗踩!两位叔叔还说你怪异另类呢,是不是又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