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非越长臂一伸,手上稍微用力,猛地拉住秦嫃嫃,拉到自己怀里,揽着她重新坐回沙发。
秦嫃嫃猝不及防,力气又敌不过亓非越,挣扎了几下都没用。
男人的大掌紧紧圈住她的腰肢,她不自在扭动一下,他就捏一下。
她逃离不成,反倒被他捡了便宜。
小姑娘臊得脸一下子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她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
惶惶到无所适从。
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作乱。
她求的不多,只希望男人适可而止,不要做出太过分的事。
陪酒陪玩陪聊是她的极限。
想归想,可到底由不得她做主。
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是眼前这个性情难测邪魅狂傲的男人。
“要不,我给您揉揉肩。”
秦嫃嫃决定改变战略,试着以柔克刚。
小姑娘身体绵软软,声音也娇滴滴,糯糯软软,甜而不腻。
亓非越听她说话格外舒爽。
尤其是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向你讨差事,实则抱着蒙混过关的心态,专挑对自己损伤小的任务下手。
亓非越怎会看不透一个刚成年小女人的心思。
他扬着唇,眼底流露出一抹兴味,指着茶几上的酒杯,冷冷道:“拿过来。”
秦嫃嫃连忙起身,趁机离男人远远的。
她两手托着酒杯,端端正正站着,小心翼翼递到亓非越面前。
女孩一脸凝重,像是捧着金银珠宝似的,别提多谨慎了。
亓非越突然很想笑,却又不动声色发号施令。
“用嘴喂我。”
秦嫃嫃倏地抬头,不敢置信瞪大眼,傻愣愣看着亓非越。
惊吓有点大,女人连躲避男人的别扭劲都消失了。
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连男朋友都没谈过,更别提和异性亲嘴了。
何况,这不仅是碰碰嘴唇,还要把酒喂进他嘴里。
简直是太,太百无禁忌了。
“我,我不会,你自己喝吧。”
话里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她涨红着脸,恼的。
男人得寸进尺,一次比一次过分。
亓非越不作反应,他抱着胳膊,悠悠哉半靠沙发背,腿高高翘起,漫不经心地晃动。
一个不小心,都快晃到秦嫃嫃脸上了。
秦嫃嫃默默往后退了两步,两手端着酒杯,闷不吭声。
实则有自己的坚持,不愿轻易妥协。
气氛再次僵持。
亓非越冷眼凝视女孩,心里的不悦节节攀升。
这类男人通常有个代名词。
闷骚!
看中你是你的福气,服侍我是你的荣幸。
说来说去都是你占便宜,你该痛哭流涕好好伺候我才是,竟然还敢摆出一张大便脸给我看。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
“不想做就滚蛋,真以为自己是头牌,人人都要供着你。”
“我不是头牌,我不是那种女人。”
秦嫃嫃宛如炸毛的小猫,脆生生顶回去。
亓非越一愣,随即抿了唇,嗤笑。
“管你是不是,不想伺候就滚,我难道还要看你脸色不成,见过不合格的侍应生,就没遇到你这样差劲到可以洗洗头脚回炉重造的。”
秦嫃嫃委屈了,她闷闷道:“明明是你为难人。”
“付了钱的就是老大,任何要求都是合理,你只有服从的份。没本事,穷得都要卖身还债了,掂量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弱就是没用,弱就要服软,少给我讨价还价。抬举你,你就值钱。不抬举,你连个屁都不是。”
亓非越性情难测,阴晴不定。
他不悦了,通常两种表现。
一是多看你一眼都伤神,地球溜一圈还会相遇。所以,你最好滚出这个人类世界,去火星吧。
二是极尽语言暴力的精髓所在,把你劈头盖脸损得一无是处。
“你,你---”
秦嫃嫃张着嘴,小脸憋得通红,开开合合,你半天也没理出名堂。
这个男人讲话跟机关枪扫射似的,又快又准,直往你心窝里扫,伤人至极。
亓非越一旦抽风,火力全开,鲜少有人能够抵挡他嘴皮子炮弹。
秦嫃嫃这种生活在青天白日下,很少接触到社会阴暗面的普通女孩,认识的异性本来就少。
遇到这么一个极品,只有节节败退的份,被男人说得毫无还击之力。
“你爸欠的债,找债主去,看他怎么要你还,卖给肥头大耳的猪哥,还是死了伴的富老头,或者凶神恶煞的黑老大,你就自求多福吧。不褪一层皮,别想出来。还有你爸,欠钱不还,剁手跺脚,还是卖肾,随他选了。”
秦嫃嫃的情况,赵五之前跟他提过。
如果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