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开始了,阳光透过薄薄的雾气洒在安安的脸上,像是双手在抚摩她满是泪痕的睡脸。此时安安脸上的那层灰暗已经不见了,脸色也好了很多。
就在这时,之前那个可爱的白发小女孩出现了,她正偷偷地跑过来,躲在墙角的转角处偷偷地探着看着安安。她那灵动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甚是可爱。就像朵娇嫩的茉莉在迎着阳光绽放。
她看了安安一会后,她见安安没动,她的胆子更大了,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伸出脚踢了踢她,她还是没动。她更好奇了。当她再要做下一步动作时,那白发妇人出现了,她走了过来,板着脸在那孩子身后说了句什么,吓的那孩子直接跑回房间去。
那白发妇人见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走到安安身边,端了下去看了看那些木簪后,只见木簪的颜色更深了,地上还流了一淌乌黑乌黑的血液,味道闻起来甚是怪异。那妇人见了,用手握着簪子一端一把把一支木簪拔了出来。
“啊!——”强烈的痛感直击安安的脑神经,让她迅速地从睡梦中醒来。
“该死!你给我住手!”安安咬牙裂齿道。
可那白发妇人却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云淡风生似的去拔下一支簪子。簪起,血花飞溅,惨叫不绝。她每拔一支簪子,安安就的接受一次非人的折磨。就像是把筋抽了似的。
待安安身上的簪子全数除去,安安熬不住激烈的疼痛,晕了过去。
那妇人见了,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她拔完簪子后,随手拿出一块手帕将那些簪子包了起来。转身正准备回屋子去,就看见那女娃娃,迅速把头收宿了回去。
唉!——妇人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向屋子走了过去。
就这样,安安又昏睡了一天;待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她悠悠地醒了过来,发现绑在自己身上的绳不见了。床前还放着两块蒸熟了的地瓜和一碗水。她舔了舔嘴唇,慢慢地爬了起来,她一动,身上的伤口就抽痛起来。她坐起来后,看着床前那两块蒸熟了的地瓜和一碗水,她犹豫了会,这才拿起地瓜狼吞虎咽了起来。待她吃完地瓜,喝完水后。
“吱呀!——”一声门开了。之前那个拿着簪子扎她的女人走了进来,安安没想太多,忍着痛就冲了过去。她化手为砍刀,挥手就往那女人身上砍去。
那女人见了,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地一闪就闪到了一边去。让安安扑了个空。正当安安要调整自己再去教训那女人时。突然她感觉身后有阵拉力,一把把她扔在床上。
“啊!——”
痛!安安痛的脸蛋都扭曲了。
就在那一瞬间,那女人动了。瞬间,她就来到安安的跟前。
好快!她好强!一股危险的意识涌上了安安的心头,让她忘记了反应。
就在这个时候,那妇人她用她那白如脂雪的手指按在她的额头。那一瞬间,安安呆住了。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安安不明所以。
“是你在说话?”安安狐疑地看着她问道。
“当然是我,要不,你以为是谁?”她云淡风生道。
安安听了,愣了愣,待她回过神来时。她急忙拔开衣服去看肩上的伤口,此刻,伤口已经结疤了。
伤口没事了?是她救了我。安安心里兴奋怯跃了起来。在不经意间,她看到了什么?她看见,那女人滑破手指,乳白色的汁液留了出来。
这是什么?是血液?..
安安惊呆了。
她要干什么?
在安安的惊愕中,那女的倒是乐了,嘴角的弧度往上翘了起来。接着,她把割伤的指头按在了安安的额头。此时安安听见,她神神叨叨在说:
“以神之名,赐与这孩子灵犀之力..”
一阵淡淡的白光过后,那女人把手指放了下来。
“现在,我们可以正常沟通了。”
“啊?正常沟通?怎么回事?还有你是什么人?”安安戒备道。
“我们是圣樱一族的人,来自于另一个平行空间,我们语言不通,只有建立灵识之桥才可以自由沟通。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意识沟通!你可以叫我岖楼。”那女人静静的站在那,安安仿佛看见了天山雪莲化身为精。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安安可不认为对方会那么好心,不计报酬地救自己。
“我需要你替我保护个人,带着她去找她的亲人!”她居高临下,看着她道
“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帮你?要是我不答应你的要求呢?”安安压定心神,目光迎了上去。
“你身上的毒,我只是帮你震压住而已!想自救,就替我完成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只要找到对方的亲人,他们自然会救你!”那女人并不看她,她把玩着她的指角道。
“你..”安安气结了,这时安安脑海里三道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