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妃华丽转身,一甩裙摆走到希雨身边,一股女人的迷人香气,“亲爱的你别乱想,大多数是女孩子,上次你来接我也见过的呀,我和她们一会儿就回来。你呢,早点休息,明天不还要上班嘛。”
“嗯。”
亭妃轻轻一吻后离开,在门口碰见隔壁出来的孔杰,孔杰如猎物嗅到女人身上的香气,用脚抵门,走了进来。
希雨看他一眼,抓着遥控器不停换频道。
“希雨你老婆花枝招展啊。”
花枝招展……对!刚刚应该用花枝招展形容。
见没反应孔杰又靠过来,继续说:“怎么她去上班啦?”
“有人晚上穿这样上班?”
“多得很。”
“她去唱歌。”
“那你怎么不去?”
“我不会,而且…多个人也多份钱。”
“还在过苦日子呀,我早就关照过你,一起来和我干死期赌局,现在呀生意好的很,而且……”孔杰压低声音,“越有钱的越喜欢玩这个,他们不在乎钱,几万几十万的往里砸,就像赌马一样,死期赌局也要研究的啊,而且研究起来比赌马还复杂,这病人恶化的程度,动手术的成功率,挺不挺得过一个月,那可比赌马刺激。”
杨希雨不屑听他讲这话,缺德的事就是缺德的事。
“可作为兄弟,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
“提醒什么?”
“你老婆和你们刚搬过来的时候不一样了。”
“是嘛。”
“特别是最近,我看她好几次都化妆了,精神也特别好,感觉每天都中个五百万。”
“这有什么好提醒的?”
“兄弟,你感情经历不丰富。这种女人容易变心,你看她出去玩你窝在家里,他妈的拼命按遥控器,有个屁用!”
希雨马上扔了遥控器,转而说:“化妆变好看,就会变心?”
“可不是嘛,女人打扮化妆就是给男人看的,男人是谁,可不是希雨你,她出去吃饭也好,唱歌也好,还不是给别的男人看,你能看到什么?你能看到的就是玩累了回来,摊在床上的死样。”
虽然听了不舒服,但也不知怎么反驳。因为孔杰讲的有道理。
“唉所以啊你要管她,要么你管自己。”
“什么意思?”
“你管她就是狠一点,别让她出去玩出去疯,你管自己就是多赚钱,带她出去玩出去疯,兄弟只有这两种办法。”
希雨觉得这两种办法都难以办到,便不言语了。
“算了有时候你这脑子就不懂转弯,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要帮忙的来找我。”
“唔。”
讲完孔杰离开,屋内又安静下来,寂寞像等候已久似的笼罩在屋内每个角落。希雨回想着刚才那番话。
要么管女人,要么管自己,如果都做不到那就等着分手。
这是孔杰的人生哲学吗?
杨希雨久久的呆坐在床上,他忽然很希望快点到五点,很希望班车一来,马上投入无味而沉重的码头工作,这样或许能浇熄点心头上燃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