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再去办公室休息了,在超市里有客人有阿姨,周根生也不至于干出什么事,顶多是摸下大腿捏下屁股的下流把戏。
但事情一旦有了“突破口”往往就会变得难以收拾,知道婷婷不会主动进来,周根生便以收的钱和电脑显示对不上为借口把她叫进办公室。
从内将门一锁,亭妃像无处可逃的鸟。
“婷婷这钱不对嘛,少了五百块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我收的时候很仔细。”
“那你自己来看嘛,钱都在这,我数了三遍就是对不上。”
亭妃不信似的抓起塑料盒,零的整的一张张数着。
周根生在身后背对百叶窗,手又放上屁股来回摩擦。
不管数上几遍,都是少五百块。
“是不是少了?”
“我没拿过。”
“那会不会是阿姨拿的?她进过收银台没有?”
“好像没有,我不记得了。”
“可钱还是少啦。”
亭妃甩开男人下流的手,回头与他对视,如此直视之中她好像是愤怒,面露凶相,倒将秃头吓了一跳。
“我没有拿过一分钱。”
“不是你,也不是阿姨,那是我拿的咯?”
“……”
“婷婷其实五百块也不是什么大钱,你要钱跟我说我能先给你嘛,是不是…只要你,乖乖听话。”
男人两手搭上她的两肩随后一把抱起她,抱上黑色沙发跟着人也压了上来就要强吻。
亭妃激烈反抗,几次推开男人,两人从沙发滚到地上,但仍纠缠在一起。
周根生占不到什么便宜,忽而从口袋里摸出条准备好的毛巾,死死捂住她的脸,一股刺鼻气味冲上鼻头、大脑,男人死死捂着,怎么踹和推也无济于事。
很快亭妃便觉手渐渐无力,视线也有些模糊,耳朵只能听见喘息声,那男人丑陋的脸渐渐远去。
再有意识时下身裸露在外,像有什么东西撞击那儿,一次两次三次,很勤奋却又毫无感觉,浑身用不上劲,任人摆布。
百叶窗的缝隙中能望见杨希雨呼着白气在暖手,有车来时他便跑上去招呼司机,接过加油卡将油枪插入油箱。
如此场景不停在那缝隙中反复,一如身上正在反复的动作。
不知多久后一切归于平静,半秃男人稍稍后退,未免留下证据将避孕套小心处理,跟着还贴心的将他扒下的衣服盖在婷婷的双腿上。
意识慢慢恢复,周根生坐在不远处抽烟,稍显愁容。亭妃咳嗽几声吃力的撑起身子,她没有再像刚才那样看那男人,也没哭也没叫,脸上没有任何能称之为表情的东西。
她缓慢穿上内裤又套上长裤,狭小的办公室内有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周根生夹着烟走来,在沙发边坐下。
“那少了的五百块就算了,这里有五百块,拿着吧。”
“……”
“婷婷这是好事啊,以后叔叔照顾你,有这加油站在你也不用做事,能吃穿不愁的。你那哥啊,我肯定能帮他介绍份不错的厂里的活,别在外面吹冷风了。你有后就乖乖听话,行吗?”
陈亭妃脚有些软,她站起身要往外走,这的空气真要叫她呕吐出来。
“你也别想去报警。”周根生换了种口吻,“你和你哥的事我都知道,报了警吃亏的可只有你。而且你也没有证据懂不懂?”
“你知道什么?”她猛地转过来问。
“你们的事啊,送你们来的人早和我说了,要不是我看你们可怜收留你们,你们准饿死。自己用脑子好好想一想,你也不吃亏。”
陈亭妃站在原地,像真的在想。比起被侵犯更令她恐怖的是那句——你们的事我都知道。
“来拿着,听话拿着啊。”周根生上来又将钱硬塞入手中。
亭妃没有拒绝,抓着钱男人开了锁,她面如土灰的回到收银机旁。
时已六点,但外面的天一点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