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真的不行。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我们学校在里面开运动会呢。”韩苍对着想要进公园散步的一位老伯伯说道。
“你说什吗?我听不见!”这位老伯伯看样子有点耳聋了,他大声吼道。
韩苍无奈地翻了翻眼珠子,只好大声回应道:“我说!我们学校在开运动会!”
“开运动会?!”老伯伯拄着拐杖的手颤颤巍巍地抬了抬,指着公园的大门问,“你们在武陵公园开运动会?!”
“是啊!”韩苍点了点头,“大爷,您真别为难我了,就今天一天,您去别的公园绕弯儿吧,求您了。如果我放您进去,我们校长铁定得把我开除!”
老伯伯叹着气摇了摇头:“现在的学生——真是——唉——”他颇不甘心地朝公园里面瞥了瞥,犹豫再三还是拄着拐杖转身走了。
韩苍瘫坐在公园门前的台阶上,终于是松了口气。半个小时里他不知道应付了多少个想要进公园晨练的人,磨得嘴皮子都起泡了,而且还口干舌燥的。他从兜里掏出手机,发出了一条微信:
“老大什么时候比完”
紧接着,名为“朱灵”的联系人发来了回复:
“快了”
“有多快”
“天河已经占了两个了碧水快不行了”
“那我能先去买瓶水么渴死我了”
“忍着点吧等我通知”
韩苍对着手机屏幕叹了口气,退回了桌面,打开网页无聊地刷着新闻头条。
与此同时,在青遮绿掩的武陵公园中,三座高矮不一的烽火台上,天河高校与碧水学园的比赛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天河高校的三名选手身披白色战袍,他们中一个人占领了最高的那座烽火台,剩下的两个人把守着最矮的那座烽火台,对高度介于二者之间的第三座烽火台形成了包夹的阵势。这三座烽火台之间由吊桥相连,每座烽火台上都有一个石桌,桌子的中央有一个凹槽。在由天河高校占领的两座烽火台上,石桌的中央都镶嵌着一颗紫晶石。
碧水的三位选手都是女生,她们死守在第三座烽火台上,石桌的中央镶嵌着一颗青金石。
“把那两颗都给我。”其中一个女生对另外两人说道。她穿着蓝色的衣服,染着冷棕色的长发。
另外两个女生也同样身披蓝色战袍,并且还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她们摘下了手上的青金石戒指,交给了冷棕色长发的女生。
“这是最后一搏了。”那名女生把两枚戒指分别戴在两手的食指上,然后回头向她的队友示意。
双胞胎姐妹面对面站立,双双把手举起来,十指相扣,搭在了一起。她们闭上了眼睛,像是在祈祷一般,随后天空渐渐乌云密布,不一会儿竟然下起了小雨。
远远地站在最高的烽火台上,天河高校的那名男生仰望着天空,心中说道:“星兆者的‘祈雨’——居然需要两个人才能发动——哼——”他轻蔑地扬起了嘴角,“在‘天启者’面前,果然还是太弱了。”
与此同时,隔着一片树丛以及两条林荫道,矗立于烽火台南面的望江楼上,碧水学园的学生们爆发出一阵惊呼声——原来星兆者已经发起了反击。只见冷棕色长发的女生冲下了吊桥,奔向了由两名天河高校的选手所把守的烽火台,她的长发在身后狂舞,飞奔的姿态犹如出水的蛟龙。
“切——”那名男生露出了不屑的神情,随后闭上了双眼,他没有选择走吊桥,而是踩着烽火台的墙边,像潜水那样俯身跳了下去。
烽火台以北的崇武阁上,天河高校的学生们发出一连串惊叹声。
那名男生在跳下烽火台的同时,背后竟突然绽开了一对雪白的羽翼。轻盈的身形随之一跃而起,他飞到了高空中,振动双翅,向着还在吊桥上奔跑的星兆者俯冲了下去。
“来了——”冷棕色长发的女生用眼睛的余光发现了袭来的天启者。她双手合十,屏气凝神,完成蓄力的同时张开双臂,双手滑向身体两侧,在指尖与雨滴接触的地方形成了一道水帘,伴随着她快速移动的身体,不断形成的水帘连成了片,将整个吊桥包围了起来。
“什么?”企图拦截的那名男生发觉不对,赶紧在距离吊桥几米远处停止了俯冲。他稍作调整,绷直了身体在空中开启高速旋转,边旋转边从半折叠的翅膀中甩出一根根翎毛,像一把把匕首,以飞刀般的速度射向了吊桥上的星兆者。
然而击中水帘的翎毛就如同坠落在湖面上的雨滴,仅仅是在水帘上荡起了几圈涟漪,然后纷纷卷了起来,像普通羽毛那样在空中飘零。
“还是不行——该死的——”那名男生咬了咬牙,调转矛头朝向双胞胎姐妹飞了过去。
冷棕色长发的女生继续执著地冲向前方的烽火台,她朝着飞走的天启者露出了诡谲的微笑,似乎藏着什么锦囊妙计。
那名男生飞快地接近了烽火台,双胞胎姐妹继续进行祈雨,丝毫没有察觉到逼近的危险。
“只要陆舒瑶还在进攻,你们俩就不得不维持现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