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打的见我就逃。”
秦安听到秦扬的狂言,眼见一扫刚才的黯然,顿时升起几分怒意,如同一位严父一样紧盯着秦扬。
秦扬看到秦安生气的眼神,吧唧吧唧嘴,低头继续扎马步,不敢再张狂了。
亚老哈哈大小,一抖袍子,大步离开了,不久就消失在余下两人的视线里。
待亚老彻底消失在视野中,秦安才转身站起,来到秦扬的身边,揉了揉他的脑袋,带着他回村子里了。
在这里我们还有简略的介绍一下这位邋遢男,他本名秦安,是此地大户秦家堡的执法长老,现已五十有余,算是步入晚年之人了,但因为久居乡野所以比平常半老之人更为苍老几分。
虽然现在看他不怎么起眼,但十几年前他也是此地呼风唤雨的人物。遥想当年秦安被誉为秦家不二天才,二十多岁就位居秦家堡执法长老之位,可以说是青年英豪,正是施展抱负之时。
可惜青年有为招人狠。秦家二长老担心秦安日后羽翼丰满夺走他后继堡主之位,就想办法把他支出了秦家堡,派往一处秦家势力下的一处重镇把守。
秦安本就无心勾心斗角,但碍于排挤,只好带着妻子儿女离开秦家堡,驻守边关。
就此开始了秦安不堪回首的序幕。
秦安所驻守的市镇远没有传言中的那般富饶,反而危险重重,不光乱民、暴徒比比皆是,更为重要的是,一年十二个月中八个月都有妖兽袭扰,而且规模浩大。
碍于职责所在,秦安只能尽力驻守,可是随着一次次妖兽的袭扰,市镇上的护卫是换了一波又一波,几乎能在市镇里活上一年的护卫都屈指可数。而这战死的护卫中就包括秦安的一个亲弟弟,以及他外出游历时结拜的几位异性兄弟。
直到他驻守此地的第十一个年头,终于发生了他一生难忘的悲剧。那一天城外的森林格外安静,和平常鬼哭狼嚎截然不同,直到夜晚时分发生了异常。千余头样貌各异的妖兽,一拥而出,势如破竹的杀进了市镇里。接着秦安急忙组织人手防御兽潮,同时点火为号,向秦家其他市镇发出救援讯息。
可惜二长老早已和周围的市镇打过招呼,因此秦安浴血厮杀一夜始终没有一兵一卒前来援救,待清晨红日升起,妖兽退去,才发现市镇上几万人死伤过半,其中就包括秦安的妻子以及他游历归来的儿女。
秦安得知秘辛后,那里受得了这种打击,立刻手持砍到卷刃的战刀,杀回秦家堡。誓要将二长老砍为肉泥,可惜终于寡不敌众被众长老同时出手擒拿了。随后二长老反咬一口,诬告秦安渎职携带,才酿成如此大难,之后他便被驱逐到群山之中的一处村落中静思己过。
这才有嗜酒如命,邋遢成性,不问世事的村口闲人。
而亚老的底细却是神秘异常,他是在秦安来此之前就已经居住在此了,而且每日里都对着地上一副棋盘仔细研究,一天都不挪动一步,极为神奇。
久而久之秦安也有些在意了,随后他便主动上前搭讪,经过一番攀谈虽然没有探出亚老的底细,但也知道此人绝对是一位世外高人,而且这次攀谈还促使两人成了莫逆棋友。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秦安就起来到村外巡视,确保一村几百口乡民的安危。可刚来到村口就看见一袭白衣无风自动,而白衣的主人仰面向天,静静的看着天边的鱼肚白。
“亚老前辈,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早?”秦安认清此人,连忙打招呼说。
“秦安小友来的也不迟,来来来,我们先大战一盘,等秦扬小子起来再说。”说完亚老率先盘膝坐在刻画的棋盘前。
等日上三杆了,秦扬才懒懒散散的来到村口。
秦安看到后气不打一处来,急忙站起来就要训斥。
而亚老则是面带微笑,冲秦扬招了招手让他来到自己的身前,然后说:“小家伙,准备好和我学两手防身本事了吗?”
“当然愿意,亚老爷爷您什么时候交我?”
“那就现在吧。”
说着亚老轻轻拍了一下秦扬的头,接着说:“我已经把‘心意拳’的招式传给你了,你可记好了?”
秦扬不搭话,闭目静思了一会,抬头说:“亚老爷爷,我记住了。但是这拳法好像没有没什么特别的,和秦安叔教虎子我们防身的差不多。”
“嗯,都是防身之术自然差不多,我教你‘心意拳’是让你防身炼体,并不是让你耍凶斗狠,所以并无杀招。你日后可要记住了,莫要为非作歹,得饶人处且饶人。”
“是,亚老爷爷,秦扬记下了。”
“好了下面我传你‘心意拳’的精髓所在,你要牢牢记住。此拳拳意围绕心意二字,讲求以心之发动为意,意之所动为拳。所以此拳不在拳谱招数保守如一,而在于随机应变,随心所欲,以达到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的境界,所以学会此拳不看勤奋,而看悟性。”
说完亚老停了停,让秦扬这孩子慢慢消化。
随后转头对秦安说:“秦安小友,我要远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