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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回复的自由,但是依旧不能使用能力。刘奔躲在车门后面与持枪的司机僵持着。
司机向上面汇报完情况,与副驾驶交换眼神。嘎达。两人同时打开车门,迅速下车。
刘奔一个箭步冲向没有枪的副驾驶。副驾驶一拳直捣刘奔面门。刘奔猫腰躲过这一击,一个勾拳击打在他的腹部。同时副驾驶的膝盖顶向了刘奔的胸口。刘奔一手挡住他的膝击,一手搂过的他后颈,同时自己的膝盖抬起,顶在了他的脑门上。副驾驶晕了过去。
而司机此时也跳上了引擎盖上,用枪瞄准了刘奔。
刘奔用副驾驶做挡箭牌,两人僵持着。
刘奔忽然从副驾驶的位置钻入车中,司机怕刘奔发动车子让自己失去平衡。马上跳下了引擎盖。刘奔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又马上从车子中跳下,两个人隔着车子,都不敢轻举妄动。
刘奔蹲伏在车轮后面,司机没有射击角度。他只能观察着刘奔可能出现的位置。
刘奔知道自己的时间有限,军区的直升机和能力者很快就会到达现场。这条公路上没有任何掩体,两旁只有薄薄的雪和黑色的泥土。
刘奔脚下发出声音。精神紧绷的司机瞄准了前车轮的位置。刘奔手伸入车中,迅速挂倒档,车子缓缓向后移动。司机跟随着车子移动着。他不会放弃这唯一的掩体。直面缠斗,他没有信心击溃刘奔。
这种三厢装甲车的底盘很高,活动空间非常大。刘奔快速钻进车底,一个侧翻,朝着司机的小腿一脚踹去。司机失衡,持枪倒下。
还未等倒下的司机开枪,刘奔一脚踢在的的手腕上,手枪飞了出去。他抓住边梁,用力推,滑出了车底。司机爬起身向着手枪的位置跑去。
刘奔一个扫荡腿,司机再次倒下。同时用剪刀脚夹住他的脖子。司机也因为缺氧休克。
刘奔快速回到驾驶室停下倒车的装甲车。钻进了后面的押解室在押解员身上搜出了手铐的钥匙。
他脱去了外面的军装,漏出里面的白色衬衫,抓了把雪和泥土,在自己的头发上涂抹。
寒风吹透了单薄的衬衫,毛孔紧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刘奔褪去军裤,里面穿的是一条灰色的秋裤。就这么单薄地在田野中奔跑着。卫星失去了对他的观察。
军区的增员很快就到了。直升机吹散了地上薄薄的雪花。追踪人员沿着田野里的脚印追击着,天空中还飞着四架无人机寻找着刘奔的身影。
随风潜入夜。在山中潜伏了一段时间,他熬过了饥饿和寒冷。他半路折返。传老交给自己的武器还有用处,不能放弃。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刘奔凭借着对北市军区的了解。躲过了最严密的观察岗哨,他在军区门口等待着张福全。张福全并没有住在军区的高级公寓中。而是北市市中心安家。晚上办公完毕后他肯定会回家。
这次与以往被追捕有很大的不同。以往他以特工的身份被通缉的时候,特情处高层总是他的后盾,会给他留有逃亡的空隙。而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只能凭借他自己。他需要张福全的帮忙,他相信张福全会帮助自己,因为张福全掌握了这件事的线索之后,会得出和刘奔一样的结论,刘奔是被陷害的。
终于,张福全的车出现了。刘奔在阴影处丢出石子击打他的车窗。
张福全下车查看。
“张拔毛。”刘奔悄声说道。
张福全走近终于看到刘奔掩藏在黑暗中的身影。
“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有事情要你帮忙。”
“什么事情。”张福全惊讶地问。
“我在公寓里放了一件东西,你要帮我拿出来。”刘奔语气中没有丝毫恳求的态度。
“什么东西?”张福全知道能让刘奔折返的东西一定十分重要,“能证明你的清白?”
“不是。”刘奔哪里还管的上自己的清白,他自信清者自清的道理。事情总会被查清楚。“你先别问那么多。你先帮我把东西带出来。我在城北郊区的废弃变电所等你。”
“说吧。”张福全果断地答应了他。
战友之间彼此的信任是不需要理由的。那怕刘奔真的是杀人凶手,张福全也愿意帮助刘奔。他宁愿刘奔远走高飞,也不愿意看他在狱中度过半生。在人性与理性之间,张福全往往站在人性一边。不然他也不会为手下承担责任,从大校变成中校。
“是一个木头盒子。我如果不在我的公寓里,就被带到证物组。这个东西很重要。你务必要帮我拿出来。”
“知道了。你先去变电所,我马上就到。”张福全离开了。
他折回了军区。理由是自己忘记了东西。
刘奔也迅速离开了军区的边缘。回到了变电所的安全房。
知道这里的,只有白雪,张福全二人。如今白雪已经故去,也仅剩下帮他们挑选地点的张福全知晓。
刘奔洗了一个热水澡。活动着僵硬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