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个女人和自己很像，只是她更偏激。
如果本来杨芳生在一个条件好一点的家庭中，父母的关爱更多一些。或许自己就不会面对她。而她也一样会考中一个理想的大学，成才于社会。
“恩。那能说一下古月了么？”
“你还没有说出你的条件。”杨明月再次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教你使用灵能这样的条件怎么样？”
杨明月两眼放光，“真的？”
“千真万确。”
听完刘奔的话杨明月的兴奋忽然不再，“就算你教我灵能又如何，我在这墙徒四壁的地方能做什么？”
“如果你愿意加入特情处。”刘奔诱惑地说。
杨明月怔怔地看着他，许久道，“别开玩笑了。刘学长。”
“既然如此还请你等着案件结束后的审判吧。”刘奔有些失望地说。
从始至终，两人就在演戏。话中半句真假。
“且慢。”杨明月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刘奔。
“哦？”刘奔又坐下。
“我只有一个要求，你答应我，我就会说出我知道的和我的猜想。”
刘奔自然知道杨明月不会无故放矢。“说吧。合情合理，又何乐而不为呢？”
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从来都不交露实底。
“我的要求就是监狱要提供我需要的书籍和电子产品。我希望能看到外面的世界，那怕我处身于与世隔绝的地方。”
“当然可以，不过这些都要在特情处的监视下。”刘奔觉得她的要求并不过分，自己只需要知会狱警一声，便能满足她。
“成交。”杨明月并不在意是否有人观察她。
杨芳从出生到现在已经受够了排挤，讥讽，她们对外面的世界并不向往。或者说杨明月乐得进入一个封闭的空间。不用考虑杨芳是否会孤独。是否受到欺负。一个美丽的女孩无亲无故，出身贫寒，注定了与生俱来的悲情。
“能告诉我她们怎么想么？”刘奔突兀地问她。
“杨倩倩无所谓，而杨芳更是以我为主。我说便是。”
“那好。我们来谈谈古月吧。”
“从哪里？”
“相识。”
两人错过了午饭时间。
刘奔惊叹杨明月的聪慧，杨明月惊叹刘奔的敏锐。
其间杨倩倩的意识出现了几次，吵着要吃饭。
边吃边说的时候杨明月告诉刘奔古月的灵体不时会转换角色。与空间能力者的空间移动不同，这是纯意识的转换。此古月与彼古月的行为和语言都有些许不同，观察细致入微的杨明月发现了这一点。
古月的分身和本身具有相同的意识，但是思想的方式会有些许偏差。因为他们似乎并不是同一个人。或者说，古月的分身也犹如一个分裂出去的性格。
或许正是杨芳的人格分裂吸引住了古月，他想通过杨芳研究自己的不同。那怕杨芳只是一个初窥门径的能力者。
杨明月告诉刘奔古月的本体异常地疯狂。他会不择手段地做出任何事情，四个字概括就是丧心病狂。
杨明月还告诉刘奔古月的主体不会离的太远，而且他有自己的研究。分离出去灵体只是为了加快研究的速度。
当刘奔提出古月的作案周期后，杨明月猜想或许这是古月研究陷入瓶颈的时候。
古月分离灵体到底是为了什么，指使人犯下重罪到底是为了什么。重重疑问环绕在刘奔的脑海中。
现在的证据还不足以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或者说，是自己不够敏锐不能观察出古月的目的。
是离开的时候了，刘奔笑了笑，也许正是因为同样精神有问题的杨芳才能发觉这些。
谈致傍晚。
此次一行，刘奔收获甚多。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还有机会再见的。”刘奔笑了笑。
“我也很期待。”杨明月笑了笑。
“那我就走了。”刘奔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请等等。”杨明月低着头。
刘奔听着这个陌生的声音，或者说陌生的语气，他知道人格变换了，这个女孩不再是杨明月。
“能帮我照顾我的母亲么？她一个人活的很辛苦。”杨芳流着眼泪说。
“好的。”刘奔点点头。
“谢谢。”杨芳感激地说。
刘奔离开了压抑地监房。外面的天空很广阔，一边蔚蓝，一边灰红。
他回到办公室，王思远的材料早已放在办公桌上。证物组还没有发现。
对考古队的调查也陷入了迷宫。
刘奔拨通了电话。
“喂。帮我接江夏社会保障局。”
“是。”
“你好。是江夏社会保障局么？”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情么？”
“帮我查一个叫何玲花的人，四十五岁，江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