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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乎都喜欢用工作冲淡自己悲伤的情绪。
刘奔在从流芳陵园回来后，仿佛打了鸡血一样。开始着手安排行动组的工作。
“王思远，你去查江夏考古队里一个叫付伯青的人。我要求下午四点钟之前他一年半内的行程放在我的桌面上。”刘奔整理着手中的材料。
“徐组长，你带领你的小队去找江夏考古队里去做询问，我要求在付伯青死亡之前他所有的行为变化都查清楚。”刘奔对着江夏分局的行动组组长说。
刘奔的背后是一个题板，上面挂满了照片。之前的四件案件也被标示在上面。
“赵蕊，你去帮证物组，白冰。你把五件案子的材料收集一下。尤其是前四件，越详细越好。尽快将材料交到证物组，让他们分析。所有的案件看似没有联系。但是古月不可能随意挑选作案人。他们之间肯定有共同点。”刘奔看着赵蕊，“赵蕊，你对这些案件了解的最少，脑子里没有固定的公式。我希望你能用陌生的视角找到他们的共同点。好了。行动起来吧。”刘奔拍了拍手。
办公室里的人马上离开忙了起来。
刘奔摸了摸还肿着的脸，拿起桌子上杨芳的材料。他要亲自审讯杨芳一遍。肯定还有什么没有关注到的细节。
晌午阳光明媚。
刘奔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江夏特情处关押能力者犯人的地方。他出示了自己的证件。进入了掩藏在地下的牢房。灵力阻隔器隔绝了外界的灵能。
刘奔在审问室等着狱警将杨芳压进来。
片刻，杨芳出现了。因为还没有正式宣判，所以她还穿着被捕之前的性感衣服。
杨芳坐下，冷冷地盯着刘奔。
“该叫你什么？”刘奔静静地问。
“杨明月。”
“她们呢？”
杨明月明白刘奔的意思，“杨倩倩觉得无聊不愿意出来，杨芳觉得害怕，躲了起来，所以只能我和你见面。”
“你对古月了解多少？”
“不太多。”
“那就说说这不太多。”
“我已经说过了。”杨明月显然对刘奔再次提审有点不愉快。因为她们已经全部交代了。
“我只是想亲自听你讲一遍。之前案子并不是由我来负责。所以我没有权利和理由插手。”刘奔看着她没有感情的眼睛。
“我再说一遍会有什么改变么？”
“你要知道现在案子由我来负责。你不想在牢狱中度过一生吧。”刘奔在利诱她。
“我说了就会改变么？”
“可以。如果对案件有帮助。我可以申请你的精神有问题，免去牢狱之苦。只是需要在安康医院治疗，当然你在外面的时候是在特情处的监控下。”
“你说这些对我来说没用。因为我不是杨芳，对我来说自由不过是能多看一点新鲜的人。第二，如果去安康医院治好了她。那我们也会消失。所以我完全没有必要和你说什么？”杨明月冷静地答道。
“你觉得你叫杨明月？为什么我觉得你也是杨芳？”刘奔笑着说。
“什么意思？”杨明月不解。
“精神分裂不一定要消除分裂出来的人格，可以通过对自我认同来融合人格。到时候你既是杨芳，也是杨明月，还是杨倩倩。”
“这个还不用你来教，我看了一年多的心理学书籍。”
她很聪明，刘奔看着她的双眼，“你说谎了。”
“怎么说？”杨明月又不解。
“你之前在审讯中说自己是杨倩倩与古月接触后形成的人格。但是杨芳从一年前就开始借阅心理学相关的书籍？对么杨芳？”刘奔的声音冷了下来。
“果然被你看出来了。”杨芳冷静地说。
“其实那个畏畏缩缩的女孩是杨明月对吧。我猜一下，连她的名字都是你起的。她应该是你用来面对外界质疑的一个借口。对么？”刘奔看着她的眼睛，仿佛深入了她的灵魂。
啪啪啪。杨芳拍起手掌，“不愧是江夏科技大的高材生。看来确实低估了你。只是没想到我能有运气遇到传说中的刘学长。”
“来告诉我，我猜对了多少？”刘奔笑着说。
“都错了。不过很接近。”
“洗耳恭听。”
“我叫杨明月，从十年前我就叫杨明月。你觉得杨芳这种人考进江夏科技大的几率是多少？从初中开始被同学排挤，你觉得她这种人能安心学习么？”
“而杨倩倩才是遇见古月之后才形成的性格。是我分裂出去的。因为我觉得杨倩倩这种人，存在在我的脑海里就是一个错误。至于你说阅读心理学的书籍，我从高中就开始阅读，比你说的提前了三年。我想了解我自己的。我到底是杨芳，还是杨明月。”杨明月双眼明亮地看着刘奔。
她很聪明，刘奔再次想到这个词。但是她更要强，她喜欢比所有人都强一点。所以哪怕刘奔说的已经很接近，她也会全盘否定。刘奔忽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