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用的公共电话。
他知道刘奔肯定将子弹留在了那里。
刘奔你到底在哪,北市现在对于你来说太过危险。你是否已经离开。什么时候会再次和我接头。不,你不能和我接头。你的每一次出现,都有暴露的危险。
接头人焦虑的思考着。
这是一个很多人紧张不已的夜晚。
特情处接到了命令无论如何都要将刘奔从北市里揪出来。否则他将破坏军事会议。
彻查叛徒的人也开始行动了起来。
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在暗中保护刘奔,得到刘奔手里的证据。
而与此同时,军方开始对地方能力者的整合也开始了。
一家四合院里,一个房间灯火通明。里面六个人围桌而坐。
“长老,这么急召回我们有什么事情么。”曾经在医院出现过的宋豫皱着眉头。本来两个月前下达的整合弟子,贮备灵能的任务已经下达,他们已经重新被指派到地方。而现在又将他们全部召回,包括训练中的弟子。
“是啊,长老,我正准备和一个小派谈合并的事情,你这道命令一下,我的计划又泡汤了。”一个长发摇滚范的中年人说。他是磐石的另一位堂主张欣然。
“你们先别说。让堂主说。”一个女子敲了敲桌子,她是王水秀,王二的借贷人。
长老环视了几人的面孔,“这次军方开始对地方能力者进行整合。强制性的,现在要变天了,我怕你们出乱子。”
“军方一直有意拉拢地方能力者,但是我们独立存在几百年了,军民合作也一直愉快,为什么现在开始强制整合?”宋豫不解。
“我大概知道一点。”一个老妪接过话。“梵蒂冈和麦加的战事吃紧,很可能会发展成国战了。”
“真是的,这才安稳多少年。”另一个老人说。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张欣然问。
“危巢之下岂有安卵。”久久不开口的瘦弱中年说。
“常规战争,西方国家何惧中东国家。”王水秀不解道。
“战争不是武器和武器的对抗,是人与人的对抗。”瘦弱中年淡淡地说出了让所有人揪心的话。
“你的意思是中国也要参战?”王水秀追问。
“我没说。但是我怀疑。”瘦弱中年回答。
“好了,讨论就到这里,下面我说我的想法。我已经同意和军方谈判,以雇佣军的身份加入军队,他们提供我们我需要的所有灵能,也减轻了我们的负担。至于不愿意加入的,就让他们自己选择何去何从吧。现在的情况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赵长老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长老,那我们苦守多年的灵门就这么弃之不顾?”老妪起身问。
“你以为你还拥有那些灵门么?”宋豫满脸愁容地反问。
“好了,你们去和弟子们去说吧。我回去还要和刘公子讨论加入军方以后的事情。”赵长老起身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门外嘈杂的脚步声描写着这个纷乱的夜。
九点二十五,特情处。信息处理室十余人盯着几十个显示器。上面有匆匆走过的人影,一个个面部识别标示在他们的脸上闪烁。
而这时,一个街口的交通监视器传来了一段延时录像,这是离刘奔打电话的街口有些距离的一个自动提款机的录像。
录像拍到了突然出现的刘奔,和打电话部分行动,直到他离开。
“长官。有发现。”
一个上尉走过来盯着情报员所指的显示器,显示器重复播放着画面。
“画面可以放大么?”上尉问。
“不能。但是这是今晚唯一发现的可疑活动。不能确定此人是否是刘奔。距离太过遥远,身影太模糊,只能估算身高。其余的信息都是未知。”情报员在键盘上敲出一段指令。镜头渐渐拉近,却越来越模糊。但是刘奔的行动越来越清晰。
“查,立刻派人去这个电话的所在地。封锁现场。给我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他到底做了什么。查这个电话,这个电话二十四小时之内的所有通话记录。”上尉长吁了一口气,久久的等待,终于等到了一丝线索。
“这个电话一天之内只有四个电话,最近一个是嫌疑人打出的。打给了一个服务公司的总机,同时与总机连接的是一部卫星电话,查不到源头。”情报员不断地在键盘上敲打,另一个屏幕上出现了一条条数列。
“那录音呢,能找到当时的通话数据么?我要你们从数据里把详细通话给我找出来。”
“是。”
“‘喂。’‘我的想法是选一个好天气,中午办酒,那样将可以顺利进行。我同意,刚好手头有个婚庆公司,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儿孙满堂,到时候给大侄子买个好弹床。’‘喂……’”电脑不停地播放着通话的内容。
“马上送到情报部门进行分析。”
“是。”
上尉搔了搔头,信息太少,他准备去现场进行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