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叫你说去了。”
“我这是跟你讲道理。”
“那你问下亚非拉美的温饱水平线下的人,猪的生活他们愿不愿意过。”
“别扯淡,人家也有人为了理想和老一辈的人一样奋斗着。”
“是你再扯淡。老一辈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换来了今天的丰衣足食,你说人家和猪没分别。”
“我他妈说的是你。”
“我过得是老一辈理想的生活。”
“人的**永无止境。”白冰学着刘奔的口气说。
“那也不能让**懵了双眼。”
“至少人家为了理想而高呼是没错的。”
“理想和现实太远的时候那就叫瞎话,都是嘴炮。”
“那也不能总不能没理想吧。”
“他妈的白冰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一段时间不见屁话连篇,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适可而止!”
“跟我吼个蛋,我这是掰夷洲大学生的话。”
“一帮绑架多数民意,衔着别人丢出来骨头狂吠不止的狗,看着就烦。”
“行行,你知书达理。这些就说到这。”
“本来就是,一帮双重标准,不知道什么叫且行且看的人,说个毛。”
“都说不提了,还来,你那伙食怎么样?”
“他妈的,别提了,让人作呕。”
“哈哈哈,真够难为你的了。”
“说吧,有什么正经的事情么。”
“也没什么正经的事情。你也不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哦。”
“那就这样吧,看你活的挺好我就放心了。”
“恩。”
“别再害了别人家的好姑娘哦。”
“草,再见。”
“再见。”
白冰挂掉电话,盯着办公桌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二十出头,风华正茂,长发披肩,脸上带着甜甜的笑。
“第一次见主人聊的这么开心,此人是谁?”一个穿着牛仔裤的女人出现在白冰的身后,长相与照片上的女人十分相似。
“他是我妹夫。”
“令妹已故,他没有续弦么?”
“恩。”白冰拿起照片抚摸着,沉默很久,终于轻声问道,“花娘?”
“奴婢在。”
“去陪陪他吧。”
“何人?刘相公?”
“恩。”
“此人方才说话针锋相对,怕是不易相处。”
“话题是我引的,只是逗逗他罢了。”
“主人为何如此?”
“他啊,平日是个闷葫芦,让他解解闷而已。”
“他没有其他的友人吗?”
“恩。这个世界也就只剩下我了解他了……”白冰说着叹了口气。
“为何如此?”
“这小子八字组合差到极点,丧门天罗华盖命,整个一妖星下凡。煞气太重。”
“那主人还要奴家去侍奉他。”花娘不悦道。
“你一个枉死之人,有什么好怕的,早就不在五行内了。”
“主人毫无口德……”花娘怨道。
“哈哈,就这样吧。”
“奴婢知了。”花娘作揖,身影淡去。
白冰沉默地摸着桌子上的玉佩,给快递公司打了一个电话。
北市五月二日二十三点五十九分,老赵屋里的老座钟响了起来。
刘奔的房间黑漆漆的,他安静地盯着玻璃窗外朦胧漆黑的天空。
“开饭了?”低沉沙哑的声音问。
“恩。开饭了。”刘奔起身回答。
树影静止了,钟摆不再摆动,电子表00:01上的1不断抖动,似乎努力地想变成2。
刘奔在窗前踏出一步,黑暗的房间开始撕裂崩塌。白色的光不断地透进来,直到世界变成了一片乳白。
刘奔在一个乳白的通道里,往前走着。转过一个拐角,变成了青石巷道,无限低延伸着。两侧都是古色古香的木门。
刘奔往前走着随手打开一间。
一个胖子仰坐在KTV里的沙发上睡着了,隐隐似乎有人影抖动,他们唱歌欢笑,却没有一丝声音。
刘奔走上前去揪着胖子的头发,胖子仰着头,幻灯片一样的画面从七窍中流出,被刘奔吸进了口鼻之中。
刘奔的影子忽然离开地面站起来。张开嘴吐出了一团黑色的东西,慢慢地飘到了胖子的面前,化成一缕缕黑烟钻进了他的七窍。
时间回到十一点五十分。
东城区的一个大厦里面,一个华丽的房间里有四张床,分别有不同的人躺在上面。而赵蕊也在其中。
“新的看门人又出现了。”一个男人说道。
“是的,迁跃速度非常快。”另外一个男人声音也变得紧绷起来。
“有什么规律么?”赵蕊闭着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