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有什么分别么?”
车载电视播放着新闻,人们大多仰头看着。
“天上那个傻鸟就是另外一个看门人吧。”刘奔指了指天空上的一个黑点。
“嘴巴干净点。”赵蕊略显怒意,“给我你的能力标记,然后我们就可以愉快地再见了。”
“哦。哦。”刘奔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没多说什么。
“麻烦配合下。”赵蕊平复了下心情,显然已经受够了刘奔的态度。
“不,他很合作的。”声音低沉有些沙哑。
“你是谁?”赵蕊不耐烦地侧头看了看身边开腔的人,脊背一凉。只有一团模糊的黑影坐在那里。
“你不是要能力标记么?”刘奔睁开眼说。
“你搞什么鬼,就这么大庭广众的使用能力?我是要能力标记,不是要你释放能力。”赵蕊开始紧张了,她没想到刘奔这么大胆。
“有些人早晚也要来,不是么?”刘奔笑了笑。
“神经病!快点解除能力!”赵蕊在空荡的公车里高声叫道。
时间似乎停止了,公车的后排只有两个人和一个模糊的黑影。
刘奔静静地看着前方,中门的车座上坐着一个女人。打开的车窗任由风吹进来,黑色的长发随风飘舞。
赵蕊长吁一口气,“神经病,你真的是个神经病,快点给我你的能力标记。”
赵蕊很紧张,真的很紧张,因为她知道不论是通灵者还是偿还者,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她看过太多这样的人,这是一种本能的畏惧。
无知,永远都是人类最大的恐惧。
“恩,没错。”许久刘奔终于开口。“麻烦赵小姐手借我一下。”他揪下衬衫的领扣。
赵蕊似乎终于可以动了,她伸出抖动的手,却没发现手心早已满是冷汗。
“我相信赵小姐会从这里获得有用的信息的。”刘奔左手抓着赵蕊纤细的小手,右手把她的手指蜷起来。
赵蕊握着右拳喘息着,她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新闻,人们依然仰着头,似乎刚刚的事情从来没发生过一样。只有边上坐着的老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和刘奔。
不过刹那,似乎过了半个小时一样。而赵蕊再也没说什么,从挎包里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刘奔看着窗外的蓝天,翱翔在天空的飞鸟也早已不见。
“音乐学院到了,准备下车的乘客请到中门排队下车。”乘务员从车座上站起来说。
“赵小姐,我们到了。”
赵蕊也不理刘奔,冲冲地站起身走到中门。刘奔背好背包提着袋子跟着她。
两人下了公交车,赵蕊似乎也不再认识刘奔,径直走到路口,招手拦车。
刘奔低头笑了笑,反身走向回家的路。
赵蕊拦下了一辆计程车,有些怨怒地寻找着他的背影,却发现他早已消失不见。
上车关门。
刘奔在家中哼着歌做着饭。
“小刘,有人找你。”老赵敲着防盗门往里看着。
刘奔从狭小的厨房走出来,“赵叔啊。”老赵身后站着一个穿西装的中年人。
刘奔打开防盗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中年人大方地走了进去。老赵笑呵呵地说,“那我就先回屋了,你们慢慢聊啊。”
“赵叔再见。”刘奔关上防盗门,顺手关上了屋门。
“刘奔?”中年人随意地坐在椅子上问。
“恩,我是刘奔。”刘奔又走近厨房把炒面端出来。“要吃点么。”
“不了,我吃过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奔坐下开始吃午饭。
“知道我的来意么?”中年人严肃地问。
“政府的人?”刘奔夹着面说。
“是的。我是特情处的人,刘先生上午十点三五分左右使用了一次能力对吧。”
刘奔嚼着东西似乎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是的。”
“请问刘先生为什么在到北市的时候没有联系特情处。”
“我觉得你们找我也不难,就没联系。”刘奔满嘴是油笑着说。
“我想刘先生在来北市之前,江夏分处的人已经给予警告,到达北市务必按照地址报道了吧。”
“这不是才到北市有点忙么……”刘奔讪笑。
“有点忙不能当做理由吧,刘先生到达北市一周不但没有报道,反而在公共场所使用能力,我想已经达到拘捕了条件了吧。”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刘奔咽下食物低头鞠躬说。
“不用演戏了。”中年表情依旧那么严肃,“磐石的人已经找过你了吧。”
“恩……还没。”
“刘先生是否知道你到达北市当天发生了一起命案。”
“真巧。”
“请问刘先生是否知道什么。”
“不知道。”
中年人掏出一个电子表,“我们还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