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姐未经过别人同意偷偷拿走别人东西的做法表示不赞同。
“不会的。”孙霈君拍拍胸脯保证道,“我有分寸!”她伸手大力拍了拍水琴肩膀,将没站稳的丫头拍了一个趔趄,顺手拉了水琴一把,笑盈盈道,“我一定完璧归赵。”
水琴很想对她翻个白眼可是忍住了,她认认真真给紫衣换好衣服后便扶着紫衣躺下了。
“好了,水琴,让姑娘姐姐好好休息吧,咱们出去。”
水琴点点头,收拾好一旁换下的衣物便与孙霈君一道走了,孙霈君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之后孙霈君便遣开了水琴,进她的专门炼制毒药的小房间中捣鼓那药丸去了。
那一整夜,孙霈君都未有从那紧闭的房间中出来,水琴在房门外来来回回徘徊好几回都不敢进去打扰她。
她看着房中的烛火明明灭灭,窗口上印出少女低头的身影,是那么认真而专注,她就在房外担忧地守了一夜。
水琴之所以不敢进去,是因为前几年的那一次记忆实在太深刻,以至于令她每每一想起便头皮发麻。
那时水琴还不知道那神神秘秘的小房间中有什么,令孙霈君下令让他们都退避三舍。她有急事找孙霈君便一时忘了小姐的警告急匆匆推开了门,谁知脚上立刻感到冰凉凉的有些异样。她不明所以低下头,在看到缠在腿上吐着芯的手臂粗的花蛇之后尖叫都叫不出一个激动便昏了过去。
自此之后,水琴再也没有擅自推开过那扇门,对此孙霈君还嘲笑了她很久。
第二日,孙霈君顶着头乱糟糟的头发出来,她衣衫皱巴巴的,大眼无神,手中拿着那瓶子。水琴一看到她立刻迎了上去。
“小姐……”看着自家小姐憔悴的模样心疼不已。
“你把它放回去,一颗都没少。”孙霈君对着水琴笑了笑,摆摆手道,“我先去睡一会儿。”说完便摇摇晃晃走出小院子。
孙霈君这一觉便睡到了晚饭的时候,可令她很挫败的是,她并未能知道那药丸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