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伤,粗鲁地绕上了绷带。
兆学疚受掼了他的打骂,根本消受不了他的恩宠,当下就整个人都软了,贱了骨头了,当下也不再去多想什么,只委委屈屈地求他:“老大,我不是有心骗你的,老大,明天可能就有仗打了,我们一起看日出好不好?”
小榕树就冷笑,忽然扬声扯出了津腔:“凭嘛啊你!”
兆学疚红着眼眶,道:“老大,我们好久没聊过天了,原来戴门子就告诉我,要我多跟你讲故事的……”
小榕树有些心软,转身走了,却到底没有下山,只走到迎风的一个山石上,坐下。兆学疚俯身捡起地上的酒葫芦,攧攧地跟过去,小榕树正要抽烟,兆学疚连忙递上酒葫芦,殷切地劝道:“老大,还是喝酒吧!酒比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