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拨通桂花的电话。
躺在干冷的草地上，桂花早已忘记腿在麻木。
握着手机，听着对方的声音，依靠着想象拥抱着。
返回宿舍之前，俊成故意绕到了宿舍区的公厕，在公厕里，他给肖志远回复了短信。他表示了遗憾、难过、心疼。
不用执勤，单身的人总是要找单身的人才能顺利消遣。
俊成的心情，正如肖志远的心情。距离，约束了遥远的爱意，孤单了身体。心的距离，让近在眼前的爱变得陌生。
肖志远喝下了一口烈酒，没有与小字碰杯。
“肖大队长，又有心事了。”小字道。
肖志远没有回应，再次举杯，喝光了杯中的酒。烦乱的思绪已经淹没了他，醉了，他浑然不知。
这是在小字家里，肖志远半个身体躺在沙发上，呼吸声很重。深夜3点钟，因口渴而醒来，小字依然在喝着，脸颊透红。
“醒了？”小字问。
肖志远点点头，眼睛注视着饮水机。
小字从白水赶回来，12点到家，多天奔波，企图今夜放纵，醉就醉吧。
喝了白酒又喝啤酒，酒类混合着喝醉容易醉，只是喝着喝着却依然清醒。
“你旅途劳累，咋不休息呢？”肖志远问，目视吊顶灯饰，喝下了一杯冷水。
“睡不着。”
“你竟然不醉。”
“我一直在求醉，就是不醉。”
“抱歉，我睡着了，撂下你一个人喝闷酒。”
“没有关系了，我不怪你。”小字又喝了一口酒，凝视着肖志远，面色红润，看不见倦意，问道：
“你知道吗，我白天在白水的时候，我妈给我打来越洋电话，问我如果不喜欢去国外生活，在国内也行，年纪不小了，应该找个人嫁掉自己，不要老这样耗着耗着，人都老了。你猜我怎么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