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叔伯们、你小姨们都还没有吃到你的喜糖喝到你的喜酒,你天生怕麻烦,明后天有大家给你操着,不会太麻烦的。酒宴办了,也就证明你已经成家了。”
葛向兰听着母亲说,看着母亲的视线悄悄转向墙上已逝父亲的照片,她接着说:
“先办酒,家里也好久没有热闹了,要办证什么的,那些事情你们后面到了城里自己抽时间办。”
葛向兰知道,办证指的就是结婚证,向伟全已经有了一张,她实在不忍心看到向伟全,残忍的把另一个女人的照片覆盖住曾经的挚爱。
更不愿意的是,不想因一张证书让俊成伤感。
向伟全和葛向兰是毫无心理准备的,虽然两颗心紧紧捆绑在一起,但这么突然的事情,还是深感意外。
岁月如梭,母亲的白发苍苍,葛向兰不能再伤害母亲的感情了。
对还是错?向伟全想起了俊成,这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俊成是他最亲的亲人,怎么能缺席?担心害怕这样做会伤害俊成未成熟的心灵,难道可以一直瞒着他,不让他知道事实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