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这地方这么大这么险恶的,对不对!”
最后一句总算说了句有点道理的话来,众人一思量,确实是这个理儿,在此间没张活点地图,就凭乱跑,就这队伍的整体实力还真心出不去,去瞧瞧说不准有机会,遂也不再阻拦,纷纷跟在南歌身后去看看。
南歌跑出好一段,才听见远处的脚步声,心想怎么这么慢啊,掉头一看,只有秦冲跟在自己身边,齐义他们还拖着巨木在后面远远的跟着,由于巨木的存在,速度甚缓,不由得驻足转身,气得笑道:“放下!放下啦!各位同门!灵木都放这儿!林子里还不知是个啥样子,说不得又是一场混战,打赢了活着回来木头又不会长脚跑了,要是挂在了里面难道扛这些个灵木去打棺材自用吗?放下,轻装上阵胜算大!活下去的可能就大一分,都到这点儿了还拖什么灵木!”
见众人还在犹豫,南歌急道:“这儿附近也没什么人!放心放这儿吧,这次收获已经很大了,能要能活着出去以后来的机会不还多嘛!放下吧!”
众人闻言,总归还是性命要紧,只得将灵木暂时放在湖边,等待会事毕再来取走,犹自一副不放心的样子,齐义更是一脸心痛之色,手抚巨木良久,闭目长叹一声,方才离去。
“我和秦冲开路,你们跟紧点儿,女修在最后!”南歌在踏入密林的时候吩咐道,说完当先一步踏了进去,众人紧随其后而入。
一伙人悄悄的寻着打斗声摸了过去,越走越近,打斗声也就愈加激烈,夹杂着阵阵爆裂声,不时有参天大树被击断轰然倒地,弄得一片尘土飞扬。
好不容易摸到了场边,南歌这才看清了场中的情形,正在舍命相争的双方人数都不算多,其中一方应该是一对双修道侣,男的中年书生模样,文质彬彬的,正催动一柄蓝色仙剑,于两人周身布下了一道极为强大的剑幕御敌,与之联手的是个姿色平平的少妇模样女修,操纵着一套银针法宝,与人缠斗一处,只感觉密密麻麻的银光在身旁缭绕,也看不清究竟有多少银针,虽然两人都有筑基初期的修为,手中的法宝也颇为强大,但此刻夫妇二人还是尽落下风,被另一伙人围在了圈中,一副只能尽力防守,无暇反击的样子。
而围住夫妇二人占尽上风的一伙人则人数略多,其中有两个容貌相似的麻衣人,各自操纵着一团褐色虫云正猛攻书生布下的剑气屏障,两团虫云中也不知是何种毒虫,此刻正密布在蓝色剑幕之上,不停的啃食,而两人身边还有一位独目的大汉,手持一柄闪闪发光黑色巨斧,看上去正在猛捶猛捣,却没多久便要腾挪躲闪一下,为的是躲避少妇袭来的银针,所以其并没有发挥出太大的威力,似乎功法正被少妇相克。
但最要命的是,在两个麻衣人和独目大汉所形成的合围圈之外,另有一名面色阴沉的红袍修士,胸前漂浮着一只血红小鼎,正在向小鼎中不断施法,过不多时便有一枚血红色的火球从小鼎中腾腾升起,击向场中的夫妇二人,每次火球撞在蓝色剑幕上,都是一声轰隆巨响,使剑幕动摇几分,在加上吸附在剑幕上的褐色虫群,使得书生的蓝色剑幕一副摇摇欲坠,随时会崩溃的模样,而令人心惊的是这四人无一不是筑基修士,虽然修为都只是初期。
被四人合力围在圈中的书生夫妇二人,灵力流逝极快,但仍紧咬牙关,靠着丹药和灵石勉力支撑,眼看着对面的攻势源源不断的袭来,感觉心若死灰,虽然并没有想将自己二人瞬间击垮,但是却不给自己一丝反击和逃遁机会,就是这般慢慢消耗,最后磨死己方二人,毕竟大家修为在伯仲间,两人究终是耗不过四人的,若是对方急着灭杀自己,猛攻之下,也许自己这边反倒有机会逃出生天,哪怕是逃出一人也好啊。
而对方明显是暗中传音合计好的,这已经是自己布下的第三道剑幕了,前两道都已经被击散了,而对方依旧是这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言家兄弟招呼毒虫慢慢侵蚀剑幕,独目大汉高大山从旁击之,而赤霄则在圈外利用血炎鼎不断的催动饱蘸血毒的火球攻过来,攻势虽不猛烈,却严丝合缝,滴水不漏,纵使二娘的银针妙用无方,加上自己时不时斩出的剑气,仍然不是被对方避过,就是相互之间配合挡住,陶百龄现在心中悔恨无比,当初不听二娘苦劝,执意要与这帮凶徒结伴来沉夜泽狩妖,没想到落得个如此下场,现在连二娘都拖累进去了,两人一个都跑不了了。
陶百龄夫妻二人出道已来,历经的大小恶战数不胜数,彼此之间心灵相通,心知今日之局如果在这般消耗下去,便一丝生机也无了,当即对视了一眼,均明白了对方心意,两人不再犹豫,陶百龄脸色凝重的掐了道诀,本来护在两人四周的剑幕骤然扭曲起来,将原本密密麻麻盘踞在剑幕上的褐色虫群席卷了进去,化作一团蓝色的光球,言家兄弟大惊失色,同时手中的仙剑通体蓝光大盛,狠狠的斩向了高大山,而同一时间陶二娘也将牛毛般的银针合于一处,凝成了一柄巨大的银色仙剑,绽放出了极其明亮的光华,竟还先一步斩向了高大山。
夫妻两人孤注一掷,两件本命法宝齐齐斩向了对方四人中最弱的高大山,希望能灭杀一人,看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