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忽然传来众人的惊呼阵阵,与此同时南歌猛然觉得一股劲风自身后袭来,转瞬即至,“擦!”岸上众人救援不及,只听的南歌怪叫一声,刚来得及周身散出白骨盾,便被身后袭来的一股剑气给按到水中去了。
“什么人!”秦冲厉喝一声,冲天而起,驾起盘龙杖停在湖面上空,一面不停扫视水面上南歌的身影,一面却紧盯着湖面西侧的一片密林,他毕竟在众人中修为较高,已经觉察到方才的袭击,并非来自什么湖中的妖兽,而是一股自湖西边密林中斩出的剑气,湖边的林木也被摧折了一片。
停留了几息功夫,却并未再有剑气或者什么东西袭来,相反却在密林之中传来了不轻的灵力波动,应该是有修士正在其中斗法,同时也依稀听见些人声自林中传来,又等了片刻,的确没有后续的袭击了,而林中的灵力波动也愈加剧烈。
“看来师兄真是背到家了,人家斗法的流弹也能打个结实。”秦冲忖道,正待继续在湖中搜寻南歌,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伴随着巨大的水浪和岸上女修们的尖叫冲天而起。
“这他妈的是谁啊!在背后偷袭老子!”落水狗一样的南歌刷的一声落在了湖边,怒不可遏吼道,才吼了一句,便吼不下去了,只觉得喉头一甜,南歌反应也非常迅捷,手一抖两块魂牌立现,再也忍不住一口血喷在了两块魂牌上面。
还没来得及瞧魂牌的反应,身后的尖叫和哈哈大笑声却愈演愈烈。
“南师兄!屁股!”
一阵湖风轻轻拂过,伤上加伤的南歌猛地觉着屁屁一凉,在众人的提示下,下意识的赶紧往身后一摸,“靠!”一声怪叫应声而出,刚才背后的一击,的确只是凑巧被旁人争斗而飞散出的剑气击中,剑气至此气势已衰,并没有对光膀子套个白骨盾的南歌造成太多实质性的伤害,最多只是使其微微一震,牵动了未好的旧伤罢了,但是这一击的力道就算再小,要击碎某人全无防备下的裤衩还是绰绰有余了。
来不及想别的,赶紧将两块魂牌衔在口中,以最快速度手忙脚乱的将方才甩在湖边的衣衫穿好,这才转身对着一众犹自扭过头去的女修笑道:“好啦,好啦,屁股没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你能稍微正常点吗?”几位女修犹自红着脸异口同声道。
“再说再说,嘿嘿,”南歌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表示抱歉,转身对着落在身边的秦冲正色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像有人在林子打架!”
“你没事儿吧!”秦冲皱眉问道。
“没事儿,怎么回事?”
“好像是林子里有人在斗法,从激烈程度上来看,还不是两个人,应该是两伙人,而劈向你的那道剑气就是从那边来的,”秦冲见他无事,也放下心来:“我觉着吧,应该是无心的,后面也没再见什么东西过来,至于怎么就劈中了你的屁股,这个..”
“哈哈哈哈。”众人见南歌无事,也都放下心来,哈哈笑成一团。
“嘿嘿。”南歌单手一错,分开两块魂牌,瞄了一眼,上面的图案居然齐齐动了起来,一只便是先前召唤过的恐怖的冥火百足,而另一块稍小点的牌子上,一只白鸟振翅欲飞,仿佛是活物一般随时准备冲天而起,应该就是莫名所说的四块魂牌中最强大的白雪夜枭。
南歌只瞄了一眼,便将魂牌收回储物袋中,有了底牌心中不慌,正色道:“走!我们过去林子中瞧瞧!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打我屁股!”
同时在识海中有点无奈道:“老兄啊,你这玩意儿怎么时灵时不灵的啊,比我还疯癫!”
“我哪知道,年代太久了吧,”莫名没好气道:“以后灵的时候你再嚣张,不灵就去自求多福吧!”
“你这是人话?”
“我现在不是人,说什么人话!”
“..”
“我们现在这么过去会不会太冒失了?”身边秦冲担心问道。
“是啊,如果对方比我们实力强,这地方鸟不拉屎的,大有可能把我们宰了就地埋了的,”齐义也担心提醒道:“毕竟我们现在带着的身家可不小!还有老树的妖丹呢!”
“那你们说怎么办,如果对方修为真比我们强很多,那么一定已经知道我们存在了,想活命只有现在直接开溜才有机会,把这些个木头全扔啦。”南歌道:“还指不定能不能跑掉,依我看啊,还是过去看看,说不准又有老树和鳄鱼在干呢,干死了我们打包带走!”
“..”众人无语。
“老树和鳄鱼是不会了,刚才那道剑气绝对是修士所为,而且起码是极品法器,也许是法宝!”秦冲现在对这师兄也时常很无语。
“法宝!”南歌闻言喜道:“法宝好啊,更要过去瞧瞧了,走吧走吧,我说没事儿就没事儿,老虎屁股能随便打吗,还把裤衩给打碎了!”
“..”又一阵无语。
“好啦!我说了算!跟上!”南歌说完不等众人答话,径直循声直取密林而去,边走边说道:“好歹找个人弄张地图是不是啊,我们就这样吓跑,哪年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