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清楚了!干活!”,和尚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扔,拿起铁锹直奔地窖。
我也立马打起精神来,没事的时候怎么吊儿郎当都无所谓,关键时候掉了链子可能就是血的教训,里面这主可不是什么可爱的小猫咪。
和尚为了便于逃跑,并没有下到地窖里面去,而是风骚的劈腿撑在地窖的两边上。
要不是怕和尚一走神掉下去,我真想喝一句:“大师,别扯着蛋!”
和尚刚才清理底层泥土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这棺材的盖子不不是钉死的,而仅仅是盖住而已。这样就省去了很多麻烦,和尚只要用铁锹把棺材盖子往边上推开即可。
“嘎吱”一声,和尚推开了盖子。
和尚迅速往地窖边上一跳,随即从怀里掏出张符子,手一甩,符子拉出一道火光扎头飞进棺材里面。和尚把铁锨一扔,飞快的朝我跑来,边跑边嘟囔:“烧死你个长毛鸟!”。
地窖不断的往外翻滚着黑红色的烟雾,里面像点燃了爆竹“噼啪”直响,中间夹杂着指甲挠木头的“咯吱”声。
我跟和尚站在上风位置,稍微减轻了那股子混合香型的侵袭,和尚好像对这味道习以为常,甚至还来两句:“肉串味,就是有点烤糊了”。这吃货,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吃,这么恶心的东西他也能想到烤肉串。
天上月亮只露了一点小边,透着妖异的红色。风刮的更大了,树梢疯狂的摇摆着。猫头鹰不再叫唤,就连那野猫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老坟场子飘起越来越多的鬼火,鬼火随风摇曳着,像是夏天的萤火虫,诡异而美丽。
“咦,还不出来?我再去给它加加温!”,和尚说着又朝地窖跑去。
就在和尚刚跑到地窖边缘的时候,“嘭”的一声闷响,浓烟四起,一道血红的影子扑向了和尚。
“尼玛.狗日的还会使诈啊.”,和尚还没等骂完就一个躲闪不及被扑倒在地。
和尚一个驴打滚惊险躲掉,随即一个鱼跃扑出四相封魔阵外,抢了个狗吃屎,好不狼狈。刚才和尚大意,冒失的上前想再次刺激那老母子,结果被弄了个措手不及,好在和尚身手敏捷,要不少不得掉点皮肉。
“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和尚爬起来大言不惭的说,脸上没有一丝的尴尬,好像刚才的惊险只是跟表演。
见和尚无事,我这才来得及打量这阴险狡诈的正主。
那家伙被四相封魔阵困住,正不停的原地打转。
果然是个母的!这家伙胸口挂着两只颤悠悠的“布袋”,明显是个母的。不知是不是受这猥琐和尚的影响,我一打眼居然看的是这家伙的胸部,真是近墨者黑啊。
这老母子有一米七左右的个头,骨瘦如柴,黑褐色的皮肤紧贴其上;一身长毛因为湿了的原因粘在身上,这么大的风都没吹起了,一点都不飘逸;满头乱发遮住了大部分脸面,两只眼睛泛着绿光隐藏其后;鼻子早已烂掉,只留下一个黑色的窟窿往外冒着褐色的烟雾;奇怪的是嘴巴并没有烂掉,反而保养的很好,像是涂着猩红的唇膏;两只弯曲的虎牙几乎长到了下巴,牙尖上正吧唧吧唧滴着血水。这老母子两只瘦长的爪子整胡乱挠着,指甲几乎跟手指一样长!看来这老母子平常也不修理指甲,仅仅涂个黑红色的指甲油了事。老母子应该裹过脚,两只金莲杵在地上,平衡感很好,这么剧烈的动作居然没有一丝的站不稳。
“靠,是个母的,这下麻烦了”,和尚破口大骂。
“母的才有情调嘛!”,我打趣和尚道。
“你知道个屁啊,母的比公的难缠的多!”,和尚好像并不是在开玩笑。
“就因为咱俩是公的,它就更来劲?”,我有些不解。
“母的一旦形成僵尸,往往比公的怨念更重,并且母的一般更疯狂,更一根筋!你想想‘母夜叉’这个词就明白了”,和尚解释道,并没有在乎我的不正经。
“没事,别怕,有为师坐镇,是虎他得趴着,是龙他得盘着!”,和尚豪言壮语。
我一阵无语,这和尚一阵谨慎一阵大大咧咧,让我实在搞不明白眼前这老母子到底是厉害还是不厉害。
我以为和尚要上去修理这老母子,打她个桃花朵朵开,打她个魂飞魄散。谁知这该死的和尚在边上来了句:“上!练练手!”,我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靠,不是说好的你打主力,我只负责打小旗、当拉拉队的么?你让我给小姐姐她公公贴符子也就罢了,让我上去斗这凶残的母夜叉,这不是要我命的节奏么?
任我瞪眼百般鄙视,和尚就是无动于衷,这和尚就是属王八的,咬定的事情就不会松口。让他改变主意?做梦去吧。与其梦想和尚改变主意,我还不如祈祷这老母子看在我年少英俊又是老乡的份上放我一马,冤有头债有主,刚才可是那和尚挑了人家的房顶。
“怎么整?”,我回头问和尚,我知道这事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你先站到那女子跟前,在旗子的四方框外面她够不到你,之后我再跟你说怎么调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