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他俯到汪清雨身边,迫切道:“清雨,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从今往后我也会对你好,就像柏里、杭程、元驹曾经那样。你可以接受他们,为什么不可以接受我?他们不能保护你,只有我可以,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女生再次沉默着抽泣起来,仿佛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良久,她终于仰起头,脸颊湿润,目光清冷决绝,眼睛是充血的红色。
“你说的没错,我需要放下过去,再回忆那些也没有意义了。”她清晰道。
崔维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她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潮湿,眼中终于有了些光彩:“——我要见元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