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天昊,我便想起之前那些荒唐的举动,身上的穴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
“醒酒汤就不必了,我沒喝那么多。”
“喝一些总会舒服一点。浅月!已经入夜了!你和幻影回去吧!要不一会儿天佑又该满大街的出來找你了!”
“嗯!也好!”我答道,几经犹豫,还是惴惴不安地开了口,“那个……天昊,我之前喝得多了,那些不该说的话,冒犯你了!”
“浅月并沒有说什么话,我在也不记得你说过什么!”天昊淡淡说道。
我低下头,强迫自己露出一丝笑容,不记得了吗?天昊大概会清晰无比的记在心中!
回到六王府,夜已颇深了,敲门之后,等了好一会儿才开,看门的小厮睡眼惺忪,见是我和幻影,立刻便清醒起來。
“哎呦!夫人!您可回來!”
沒有理会小厮的絮叨,径自回到自己的屋子,幻影送我回房之后就告退了。我望着烛火,心思纷乱。本來天佑闹得已经够闹心的了。又无故闹出了天昊这档子事。
烦闷至极,便取下箫,走到庭园轻轻吹了起來。这个是灵浅月的习惯,慢慢的,我后來竟然也开始喜欢上烦闷的时候月下吹箫。每次只要箫声响起,必会慢慢平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