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在天昊说话之前,我首先大言不惭的说起來。同时过去按住他不让他起來。
天昊赤着上身,肩膀缠着厚厚一层白布,身上几道旧伤纵横交错。最明显的就是刚刚起身时我看到的,后背上从右肩开始,到腰部以下横在整个背部的极深的一道伤疤。我不由得怀疑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不是国师,怎么说也是个皇亲国戚,怎么就受了这么多的伤呢?一定是他脾气太臭,结了很多仇家,所以才会这样,下了结论,我不由地点了点头。
见我点头,天昊似乎更加生气,只是沒有力气和我争辩。
“伤势怎么样?不会就这么挂掉吧?”我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放心,无大碍的,我还沒折磨够你呢。”天昊每次和我打架,总是不示弱的,我却不怎么相信他说的话,膀被狙击枪射了个透明窟窿还叫无大碍?
“……”我拿不准要不要对天佑意外的男性表达下自己的关心之情,哪怕之前他刚刚救了我。
“你们啊!一个一个有什么事情只会想要去瞒着我!”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向自己的心投降,绯闻什么的都去见鬼吧。“你要是不说实话的话,我就自己去问大夫,到时候回來在收拾你。”我有些赌气的说着。
“伤到了琵琶骨,不知道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天昊说道,语气很冷漠,像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虽然还是不能了解他的具体伤势,我不知道琵琶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对这个词却是十分熟悉,武侠小说里,要废一个人的武功,技术含量高点,叫“点破气海”,直接粗暴点,就是“捏碎琵琶骨”了。还有那个任我行是不是也被东方不败锁住了琵琶骨动弹不得?
大概是我看他的眼神太过诡异,天昊说了句:“你不用担心,要是我们的交易顺利完成,我一定会让你回去的。”
我愣住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了几秒钟才缓过神來,“我不碍的!倒是你,得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我轻声说,自己也不知道这番话是出自肺腑还是感谢他还记得要将我送回去的事情,其实我并不明白自己的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第二天,早朝上,皇帝沒有出现,宫里传來皇帝突发急症,不能处理政事的旨意,朝政暂由六王爷天佑全权处理,此刻天佑终于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摄政王。
同一天下午,后宫传出皇后齐易烟有喜的消息。
昨夜看过天昊,我便回去睡觉,只是经历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夜,我睡得也不安稳,不断的做恶梦,其他书友正在看:。早上一起床,看见两个大大的熊猫眼,决定补上一个美容觉后再去处理事情。
一觉醒來,就有喜事传來,刚开始沒听清楚,以为是目莲生娃了,又问了一遍才知道原來是我之前在路边捡的那条土狗生了四只小狗。等我兴冲冲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死了两只,就剩两只还活着。
心中略微觉得有些惋惜,但还是觉得在一场杀戮之后有新生命的降生,无论如何都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于是我吩咐厨房,给那条土狗多准备些好吃的。
“夫人!夫人!”我这边兴致勃勃地看着新生的小狗,那边春桃匆匆忙忙跑了过來,离老远就开始叫,“夫人您……怎么还在这里呀!六…六爷已经回----”她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好容易缓过劲來。
“听说夫人在这儿!六爷正往这边來呢!”
“啊啊啊啊!!!!!”我尖叫了声,揪起春桃的衣襟,施展“穷摇**”,“怎么办?怎么办!!我现在还有黑眼圈呢!!!”
我对苍天发誓,我自觉是个相当淡定的人,可现在府上大部分的丫鬟都被关在小黑屋里,而我又刚刚起床,自然沒有什么形象可言。还有,我昨天也是挨了几下子的,这脸上是不是也留下了战斗的残痕?
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我可不希望天佑一回來看见的是我这么个黄脸婆的形象。
“夫人别急!奴婢去给你您拿鸡蛋滚一滚就好了!”夏荷说完,还沒跑出去,就见天佑已经穿过月亮门,往这边走來。
这许多日子不见,他瘦了,举手投足间却比往日更具威势。他望着我,眼光深黯。拽住我的手就往前走。
“天佑……”我难得的娇羞地说道。可他却沒什么反应,继续拉着我往前走。
两个人一路拉拉扯扯走了一路,进了他的书房里。这个书房不是天佑华常用的那个,只是离得比较近而已。
天佑拉着我进來,反手关上房门。我以为他要跟我叙叙旧,说很多心里话,可他却直接拽着我吻了下來。
天佑少有这样主动的时候,我愣了愣,遂抱住他加深了这个吻,一时间,心里好像有火苗烧起來一样。算起來,我们已经六七个月沒有真正碰过彼此了,此刻两个人都显得十分急色,一般亲吻着,一边七手八脚地往下撕扯对方的衣服。
猴急之下,天佑的衣带让我解成了死结。我一边费力拉扯,一般抱怨:“XX的!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脱!你以后能不能不穿这么别扭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