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挠了挠指甲盖,丁晓寒童鞋开始装傻。
“什么??”西索大人这次被彻底惹毛了,支楞着两条爪子往桌子上狠狠一拍,嗤着鼻子就往丁晓寒这边冲了过来,“丁晓寒,你居然还敢给我装傻??”
“你说,谁给你的权利擅自让梁磊放假的,决定也就决定了吧,你居然还不通知我一声,你知不知道昨天我差一点儿被电视台媒体的那些人给拔着毛吃了??”TUTl。
“诶?是吗?”闲闲地继续抠着指甲,丁晓寒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解释道:“我相信凭借西索大人您的能力,解决那些人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所以、没有必要?”转身,丁晓寒在西索大人的椅子上坐下,丝毫不理会西索愤愤欲死的表情。
一顶高高的帽子扣下,西索大人那叫一个憋屈啊,脸色由黑变白再由白变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支楞不对劲儿了大约一分钟,丁晓寒童鞋终于闲闲地抬起头来说了一句,“西索大人,你是变形金刚啊,一会儿变贞子、一会儿变包拯?”
“噗——”西索大人真的要吐血了,抬起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丁晓寒刚想骂人,这時,梁小白同学却满脸含笑地推门跑了进来,“西索大人,早上好?”
“好个屁?”怒了,TNND,丁晓寒这祖宗姑奶奶不能惹,这个混蛋梁磊他西索大人还治不了吗?可是……事实证明,西索大人果真是不能的?
“西索大人,今天你大姨夫来了?”睨着上挑的丹凤眼,梁小白微仰着头抱着手臂相当“好奇”地问道,随即不怀好意地朝西索大人的下*体某处瞄了瞄,。
纯洁的西索大人没有明白梁小白的的意思,一下子愣在原地,可是,丁晓寒这个邪恶的人却是明白了,而且一个没忍住,冰山化开、“噗嗤——”一声,丁晓寒笑场了。
丈二脑袋摸不着头脑,西索大人眼睛在梁小白和丁晓寒的身上打了N个转转,最后终于还是没忍住,沉着声音问道:“你们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丁晓寒还在捂着嘴笑,梁小白急忙摆了摆手,说:“只是想打听一下西索大人是不是有亲戚来了,贿赂贿赂,希望西索大人日后多多照顾我们一下?”
梁磊一边说、一边笑得歼诈而且别有意味,而丁晓寒更是在梁磊的话音刚落,马上就笑喷了,西索大人的脸色顿時黑得跟泼了油漆一般,指着办公室的门就朝着梁磊吼:“你们俩个、赶快给我出去,别再让我看见你们?”
话音刚落、哧溜哧溜——丁晓寒和梁小白就捂着嘴退了出去,留下西索大人一个人默默地生着气——“Shit?Shit?Shit?”混蛋的梁磊,就他那个整天嗤着鼻孔面朝天的小子还需要有人罩着麽?
可是,这个“大姨夫”到底是什么意思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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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今天把昨天落下的所有工作都补上?”刚出办公室的门,丁晓寒就止住了笑容,转头伸手拦住急欲往楼下冲的梁小白,相当“资本主义”的命令道。
“哈?不是吧??”夸张地大叫一声,梁小白悲催地耷拉下脸来,长长的眸子顿時盈盈如波,可怜兮兮地盯着丁晓寒,宛如一只被抛弃了的哈巴狗一般。
无奈,丁晓寒根本就是铁石打成的心肠,所以,自动忽略掉小白眼中的祈求和凄凉,睥了他一眼,兀自冷着声音威胁道:“敢落跑的话就给我等着?”
顿時,所有的希望都破灭,闷闷地,梁小白应了一声,“遵命?”
当天,做完5场通告之后,梁小白已经累得动弹不了了,还是丁晓寒同志突然大发好心给他叫了一辆出租车,把他拖了回去。
7点钟的初晚,华灯初上,五彩的霓虹灯闪耀在整个半穹式的洛城上空,在繁华的商业街上静静地一个人走着,丁晓寒心底里突然涌上一股凄凉的落寞和孤独,嘈嘈杂杂的人声鼎沸仿佛都被关离到心的外面,那感觉就像是迷迷蒙蒙地睡在喧闹的集市上一般,虚无缥缈,脚下浮软,一刹那间、有种特别心酸苦涩的感觉。
说到底,丁晓寒只是一个25岁的女孩儿,甚至连女人都不是???
胃里突然的一股强烈的酸意,痛得浑身抽搐,丁晓寒终是靠着树一点一点儿地蹲了下去,长长的身影渐渐拉缩至一方狭小的阴影,格外的凄凉而空寂。
伸手在四周摸了摸想找自己的包,却颓然想起走得太急,包落在【洛城娱乐】的办公室里了,这下,胃药也不用吃了,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腿,无力地倚在树干上,丁晓寒的脸色越来越白,额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大,意识渐渐迷蒙……
不远处的酒吧附近,有几个染着五颜六色的毛儿、浑身的衣服滴哩咚隆的响的小混混儿朝这边走了过来,逐渐靠近了丁晓寒,“美女,一个人?”
“哎,看这美女是不是挺冷的,要不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