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这个女人就是存心来找事儿的是吧?”侧着头、斜着眼不屑地打量了丁晓寒一眼,骆北一终于开始拿出他的真实实力来了,把两只白袖子往上一撸,双手叉腰,做出一个泼妇骂街的动作,指着丁晓寒吼道:“你说我们侵害了梁小天王的人身权利,那我们不是也准备登报道歉澄明了吗?””说着,举起手中的那沓稿子朝丁晓寒扬了扬。
无奈,冰山不愧不是冰山,面色竟是毫无一点的波动,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双手抱臂扭过头去,不再理那个“大萝卜”,冷场+尴尬,顿時,骆北一背上泛起了凉意,特么的也太不给楼梯下了,遂、只好……硬着头皮往前冲了——
某人继续嚷嚷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非要小鸟她辞职,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脸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骆北一同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黑着脸嘴角微抽,丁晓寒最终决定还是沉默的吧,这厢,躲在丁晓寒身后的李小鸟童鞋差不多要笑抽了,哆嗦着肩膀笑得一颠一颠地闪出来、站到骆北一的眼前,伸手将那只白白胖胖的鸟爪搭上骆北一的肩膀,说:“总编啊,没想到你是如此有爱的一位大人哪””
“嗯?”骆北一一愣,他不懂这些热门词汇,遂瞪着一双精明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盯着李小鸟笑得花枝招展的歼诈的脸,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小鸟继续歼诈的笑,然后托着下巴绕着骆北一转了一圈,期间,她那双黑如鼠豆的眼睛一直滴溜溜地在骆北一身上打转转,那情形,好似……骆北一是一头待宰的猪……”
“小鸟,有话就直说””骆北一微微有些沉不住气了,为什么他会觉得这只小鸟和他不是在同一战线上呢?”
果不其然,下一秒,李小鸟的话一出,就宣布着【李骆的统一战线】正式瓦解了,李小鸟童鞋是这样说的,“总编大人,我们后悔无期了””
嗷嗷嗷~~~李小鸟,你是和其的残忍哪,居然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玩儿背叛?”””——“李小鸟,你这只死鸟””大萝卜于是非常的不淡定了,整个楼栋的人都有一种地震是不是又要来了的恐慌,。
头微微一侧,伸着小拇指抠了抠耳朵,小鸟脸上依旧是明媚而又无比歼诈的笑容,“总编,更年期到了可是要万分小心的,否则跨不到这道坎儿的话就一命呜呼了,拜拜咯~~~””
欢乐地朝骆北一摆了摆手,李小鸟拉起丁晓寒的手腕就往外走,走到楼梯拐口处,还不忘再气骆北一最后一次,“总编大人,我可是净身出户呢,东西都留给你养老了,你可算是赚大发了,这样的话、等你死了我就不去给你送花圈烧纸钱了哈””
蓦地,脸色已经够黑的骆北一直接被气得完全看不出人样来了,就连一直淡定如斯的丁晓寒也忍不住在这最后時刻破了功,嘴角浅浅地抽搐、歪了……
李小鸟同志,你是要有多么的逆天迈?”””
就这样,在一路的狗血加雷翻天的过程中,李小鸟同志成功脱离了【洛城娱乐】组织,重新加入了一个新的团体——【反势力時报】,以一个社会记者的身份,开始了她走访小黑作坊和复仇的“双重使命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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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白在家里休息了一天,优哉游哉;丁晓寒在外面战斗了一天,累得半死不活;西索大人黑着脸气了一天,肺差点儿炸了。一整天,公司的职员们听到的都是西索大人恨得牙根痒痒的几句话——
“混蛋的梁磊,就能给我惹是生非””
“混蛋的丁晓寒,胆子不小,竟敢不经过我的指示就私自决定放梁小白的假,反了天了””
“混蛋的梁磊和丁晓寒,狼狈为歼、狼狈为歼啊?””
貌似,咱们的西索大人特别喜欢“混蛋”这俩字,内部消息透露一下:西索大人的宠物是一只活了六十五年的大鳖,西索大人对其可是极致的宠爱,宁可自己没饭吃,也绝对不会忘了给大鳖喂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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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当丁晓寒陪着李鸾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之后,已经是披星戴月,两眼摸黑了,搭了辆出租车一路“飚”回【萨丹哈酒店】,刚下车,就见江浩野的身影邪邪的倚在酒店门口的那颗装饰树的树干上。
月影繁华,皎洁了他一身的戎光,披披靡靡的斑驳下,脸上的神色读不懂意不明,借着车子的灯光、见丁晓寒下了车子,江浩野这才眼睛微眯直起身子来,然后向这边走过来,走近、伸手一把将丁晓寒揽进怀里,“丫头,你怎么才回来?”
微凉的手上的触感,微冷带着颤音的音调,透露出江浩野隐隐的不安和委屈,丁晓寒一愣,刚想推开他,他却率先更紧地抱住她,“丫头,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呃……”一刹那间,丁晓寒不知道该做什么回答,只是愣愣地任由着江浩野抱着,直到、那辆出租车发动引擎,呼啸着奔出去,才将丁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