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浅浅而柔和地一笑,丁晓寒伸手抚上李鸾的肩头,说道:“我独家寡人一个,无牵无挂、四海为家,所以,我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李鸾惊愕,“晓寒,你也是孤儿?”
“嗯,其实我的经历和你差不多,所以……才会想要帮你的吧?”苦笑一声,丁晓寒搓着手指垂下头去,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一眸的哀戚。
突然,冰凉的手上抚上一种暖暖的、软软的触感,丁晓寒微一错愕,抬头映入眼帘的是李鸾那样明媚而希望的眼神,紧了紧握住丁晓寒的手的力度、仿佛是想要丁晓寒真切地感受到来自她的温暖和希冀一般,李鸾说道:“晓寒,从此之后我就是你的亲人,在此我李鸾指天发誓,从此和丁晓寒同甘共苦——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完,李鸾便一直目光灼灼地盯着目瞪口大的丁晓寒,水润的眸子中有着不尽的热切和期盼,丁晓寒只觉得脑子里有一根叫做【防备】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李鸾那如此坚定的话语就那样直直地撞进了丁晓寒的心底,十八年来,平静的心湖终于有了一丝涟漪,抛下的那块石头叫做久违了的温暖,猛烈翻滚,绞痛了心神。
十八年,不是她不渴望拥有一份平平常常却可以沉淀出浓香的感情,不是她故意让自己像那般无情无欲冷如撒旦,而是因为……总是情不自禁的忧伤,于是慢慢学会了掩藏;不想被人再刺伤,所以渐渐学会了伪装。
她不是不会痛,而是把痛深埋进了心底,因为没有人会懂她的痛???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丁晓寒一把拥住李鸾,哽咽道:“李小鸟,我的泪腺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经枯竭了,可是今天你却又让它苏醒了,你好可恨?”
浅浅地勾起唇角,李鸾反抱住丁晓寒,笑,“眼泪、流流更健康?”
呃~~~丁晓寒唇角一抽、面色微暗,晃儿很久,才猛地拍了李鸾的后背一下,“还不赶快去给我把梁磊的事情解决了?”
“哦,对啊,差点儿忘了?”一拍脑袋,李鸾这才想起来还有梁磊的澄清稿子没有写完,急忙松开丁晓寒转身又坐到了骆北一的电脑前,刚低下头还不等敲上一个字,就一脸贼笑着抬起头来,阴仄仄地问道:“喂,我说晓寒啊,你和梁小天王真的没什么暧昧吗?”
“想什么呢你?”鄙视地瞪了李小鸟一眼,丁晓寒转身走到窗户前,然后一抬屁股坐到了窗台上,面露阴暗之色,顾念道:“李小鸟,中午之前你可必须得给我把事情办好了,否则我就拔光你的毛让你裸奔?”
“戚~~~?”翻了个白眼,李小鸟童鞋不满地朝丁晓寒嗤了嗤鼻子,小声自言自语道:“还说没有,都恼羞成怒了?”
无奈,这只小鸟不知道丁晓寒同志是做什么工作的,也就不知道丁同志的听力和其敏锐,很不幸……她的每个字都被丁晓寒听了个一清二楚,好看的小说:。-_-|||-_-|||-_-|||
眼见着不消一眨眼间的功夫,丁大冰山的冷眸里就缓缓聚集起了两股辣的似要把世界都融化了的火焰(夸张了,⊙﹏⊙b汗-_-),这時、神经大条的李小鸟还没有注意到办公室里的气氛开始转变,还在兀自支楞着自己的俩翅儿扑腾着打转转儿……直到、那两股灼热的视线灼烧的她身上的温度升高,她难受地扯开衬衣领口的那粒纽扣的時候,才觉察到了异样。
……眼睛的余光偷偷地偏移,却猛然对上丁晓寒化为烈火的双眸,下意识地打了一个颤,李鸾急忙收回视线低下头去,装模作样地开始敲字,面上装的平静异常,心里却在发憷到了极点:这姐又犯什么毛病了,那眼火的温度是想要把谁烤熟了呀?
猛然又一转念,不对呀,这办公室里就她俩人儿,肯定是不能把她自己给烤了,那么,这个神经病姐儿是打算烤鸟吃了????
“嗷呜——”一声从椅子上弹起来,李小鸟大脑还没做出反应的時候,她的脚拇指就已经控制着她跳了起来,紧接着,她就看见丁晓寒的脸色又黑了一层。TUTl。
“李小鸟,你找死是吧?”
“呃,没有没有,我的命可金贵着呢?”往后退了一步,李小鸟急忙摆手,“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啊?”
“冲动你个屁?赶快给我写?”饶是丁晓寒如此优雅的人,面对着没心没肺的小鸟童鞋也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吼出“屁”这个字眼,可见小鸟的功力是多么的强大,也就因此,我们可以预见日后那个温润如玉的穆三爷会被此屁货整成啥悲惨模样了。。。。。。
“是是是,谨遵丁太后的懿旨,我写还不成吗??”转身,李鸾第三次在那台电脑前坐下。
“李小鸟,你除了会耍贫嘴还会干什么?”丁晓寒的脸色菜菜的、臭臭的,宛如一颗烂了芯儿的大白菜。
这時,却见李小鸟猛地抬起头来,冲着丁晓寒狡黠地一笑,然后她就掰着手指数拉起自己的“长处”来,“我会的可多了,还有像泡帅哥、睡懒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