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过我的疤痕,轻声说道:“刘守节是亲手将七虫嗜涂在你的伤疤上吗?”
微微睁开眼,吃惊的看着他湿润的眼眶,点了点头。但心头,说一句实话,那时我昏迷,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还是处子之身,刘守节没有趁我昏迷强要了我。
这一点也是我比较奇怪的,刘守节并不是一个君子,何以做出一个君子的事?
不过他后来做的事,就比小人还要卑鄙。
“他……他可曾和你有过肌肤之亲?”
我顿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何止是和我有过肌肤之亲,连我的全身都看过了,如果我不是在乎他在乎到了迂腐。我恐怕真的会毫不犹豫的将一切一切,包括细节告诉他。可是直觉告诉我,这一切,一个字都不能说,不然幸福就会从指间溜走。
老天也允许我糊涂一次,笨一次吧。
面对赵光义的问题,我不做回答,我要自欺欺人便好,光义心中一定有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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