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自己的父亲已经去世,凤儿终日又哭又闹,寻死觅活的。她这个样子又怎会着邓佩林喜欢,而她不过是只笼中鸟只能是靠邓佩林宠爱活着,一旦失宠便会连下人都不如。不过好在是得过宠的人,那些个最爱见风使舵的下人也没太为难她,冷言冷语多少都有,不过更多的是不闻不问罢了。
凤儿居住的院子一连几日都不见几个人来,除了贴身侍候她的小丫鬟兰儿陪在身边之外,其他下人们除了送个一日三餐,再不往来。整个院子就如同这深冬一样惨淡,万物凋零,终日都是一片冷寂。不过这一连几日的冷清倒使得凤儿冷静了下来……
父亲已经不在了,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什么他会好好的照顾父亲,什么事成之后接住他们父女两个一同离开这里,都是一纸空谈!人云:戏子无义。这做戏子的果然是个无心无意的之徒!!既然如此她凤儿又何必再替柳素衣卖命?如今的她已经了无牵挂了,还有什么能威胁的了她?
凤儿终于意识到这样的哭闹不能对她有任何的帮助,反而会使他失去接近邓佩林的机会。失去这样的机会,她还怎么给李老汉报仇?
凤儿坐直了身子,掏出绢帕轻轻的拭去了脸上的泪迹。擦亮一根洋火点上了蜡烛,房间即刻亮了起来。再抬眸看着镜中的自己,依旧的花容月貌,百媚千娇。梳妆台上有一个抽屉终日上锁,凤儿曾经觉得自己不会有打开它的机会。然而今日,她取出了藏在枕头底下的钥匙,轻轻的将抽屉打开。
“嚓……”细小的声音回响在空气中,那抽屉中的东西在烛火之下闪烁着昏黄的光……
第二天,也正是邓府用早餐的时候。一个小丫鬟急火火的闯进了邓家人共进早餐的餐厅。冲到众人面前气喘吁吁,刚想说什么就被邓佩林的一声“放肆!!”吓得不知所措。这个小丫鬟正是兰儿。
邓源起一见连忙打圆场道:“父亲您先别着急,小娘这几日伤心过度,好久都没来和咱们一起用饭了。兰儿这时候来,说不定是小娘出什么事了。不如您先听听她说什么?”
一旁的万俟雨柔手中端着白粥,冷冷的看了邓源起一眼,又若无其事崴起一勺送入口中。
“哼!”邓佩林冷哼一声,没好气的道:“说吧!你们奶奶出什么事了?”
兰儿吓得浑身发抖,战战兢兢的道:“我……我们……姨奶奶,病,病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其他书友正在看:!!”邓佩林一拍桌子,不耐烦的道。
兰儿一个激灵:“姨奶奶,病的不省人事、大帅您……”
“呵呵……”邓源起呵呵笑了两声,对兰儿道:“好了,你都通禀到了。快回去照顾你们姨奶奶吧!这儿没你的事了。”
兰儿先是愣了愣,也觉得这里实在没有自己说话的份。至于姨奶奶……不觉轻叹了一口气,便转身推了下去。
“父亲,源起觉得您还是过去看看小娘吧!”邓源起笑呵呵的道。
邓佩林没有答话,将手中的白粥往桌子上一放,直了直身子便又掏出一只香烟。
见状,邓源起便主动的划开一根洋火,给邓佩林点上,谄媚的笑道:“父亲。小娘的父亲死在流弹之下,虽说只能怪他自己倒霉。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和您的士兵脱不开关系,小娘跟您闹闹情绪也不过就是跟您撒撒娇。您又何必往心里去呢!”
邓佩林依旧是没有答话,香烟叼在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悠然的吐出一个烟圈。
邓源起接着道:“您就给她个面子去看看她,还不怕她向小猫儿一样乖顺再您怀里么?”
“哟……他二叔还真不愧是个情场高手,这还真是说得头头是道的。什么时候给我们源陹找个弟妹来啊?”万俟雨柔也喝下的最后一口白粥,玩味的看着邓源起悠悠的道。
“呵呵……惭愧惭愧。”邓源起佯装着难为情的挠了挠头。
“咳咳……”一直没有说话的邓源陹干咳了两声,抬脚偷偷的踢了一下万俟雨柔的腿,又道:“父亲,我觉得源起说的不无道理。小娘如今孤苦,也怪可怜的。您还是应该去一趟,以示关怀。”
邓佩林将手中的烟头掐灭,“好吧!本帅就听你们的,去看看。”
邓佩林虽说嘴上是这么答应的,但军务繁忙,真正能腾出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饭之后。邓佩林特意推掉了一些应酬,来到了凤儿的房间。其实邓佩林每次招幸凤儿都是在自己的房间中,他还是第一次进凤儿的房间。
一进大院的门兰儿就迎了上来。毕恭毕敬的道:“大帅您来了,您请吧。”说着就把邓佩林让进了里间。
映入眼帘的就是那老旧的床榻,借助昏黄的烛光,他看见凤儿虚弱的躺在床上。一见邓佩林进了门,凤儿立刻艰难的起身:“大帅,您来了。”
见状,邓佩林即刻将她按了回去,道:“好了,都病成这样了就别动了。”他本以为凤儿还会像之前一样又哭又闹,却没想到这一病到是病出了几分贤良淑德来。呵……几天不待见就变得服服帖帖的,他邓佩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