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锡城要来了,就连邓佩林都是始料未及,邓佩林知道刁锡城万事都喜欢亲力亲为,他必然回来余林镇的,但没有想到刁锡城会这么难不住性子。要知道那朱副营长来到余林也不过就是半个月的功夫。
柳素衣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并不奇怪,看到那‘五五分成’,他早已知道他们之间的勾当。他奇怪的就是,邓佩林为何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他。柳素衣忽然想起邓佩林前几日说要他做一件事情,难道这件事和刁锡城有关?但他又不能问起。有好奇心没有错,但是这好奇心若是让别人知道,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啊!”柳素衣觉得胸口的茱萸一阵针扎的疼痛,这才缓过神来。带有几分怨念的看着正将自己抱在怀里的邓佩林。
“妖精!你敢走神!”邓佩林道,紧接着又是一阵猛攻。
“啊啊……啊……饶了我……”柳素衣觉着自己快要给撕碎了,欲,火在全身上下乱窜,双手下意识的狠抓着邓佩林的肩膀,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痕。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流将柳素衣填满,邓佩林的‘惩罚’才结束。柳素衣无力的趴在邓佩林的肩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还敢走神么?”邓佩林也气喘吁吁的问。
柳素衣摇着头,喘着气道:“不,不敢了……”
邓佩林勾唇笑道:“老实点儿!说你刚才为什么走神了?在想什么?”
柳素衣稍稍平了平气,低声道:“素衣……在想……在想为什么刁锡城会来?大帅难道是、、、”他本想说,‘大帅难道是已经和刁锡城握手言和?’但话没说完,就被邓佩林一把推倒在床上。
“哼!既然你这么想见刁锡城,那本帅就让你见见他。”说着,邓佩林又翻身压了上来。那物本还没有拔出,紧接着又是一阵猛攻。
“啊啊……啊啊……”
柳素衣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娇媚,让邓佩林更是欲罢不能,频频加快了速度。柳素衣觉得自己真的支持不住了,全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一样,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也只能任由邓佩林予舍予求。
但柳素衣的思绪并没有乱。邓佩林为什么刚刚说了什么?让他去见刁锡城?他明明记得‘那个人’说过,上次刁锡城要见他的时候,邓佩林极力的拦着还险些大打出手。为何现在?难道刁锡城现在已经成了如总理一般的,邓佩林必须巴结的人物?应该不是……他们现在应该是合作关系,邓佩林一定是另有目的,但那目的是什么,他实在是想不透。
柳素衣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过度的虚脱已经他的神志开始涣散,昏睡过去之前,想的最后一句还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柳素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往身边一看是空的,邓佩林已经不在了,其他书友正在看:。柳素衣觉得口渴难耐,斜眼看见桌案上有个茶壶。但浑身无力且酸痛不止,动弹不得,想来又得有几日下不得床了。
“小五!帮我倒杯水!”忽然想起他此刻是在邓佩林的宅邸,小五并不在身边。这可如何是好?罢了,少喝点儿水还不至于怎么样了。索性闭上了眼睛,打算再睡一会儿。
“柳老板,水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钻进了柳素衣的耳朵,睁开眼睛一看,孙副官正端着一个茶碗笑着站在他的面前。
“这……怎能劳动孙副官……”柳素衣知道孙副官虽然并不掌兵,在邓佩林身边也都做的都是端茶倒水这样的活儿,但他是邓佩林的心腹,在军中的地位极高……
孙副官看出了柳素衣的犹豫,笑了笑道:“柳老板,孙某已经端来了,请吧。”说着便抬起一手将柳素衣扶坐起来。
柳素衣接过茶碗,一仰头便把茶碗中的茶水喝得一滴不剩,看来是渴极了。继而柳素衣将茶碗递了回去,问道:“大帅是不是还有什么吩咐?”
孙副官接过了茶碗放在一边,回身一笑:“倒也没有。大帅的意思是柳老板就在这里将养几日,不必回小楼了。”孙副官一看柳素衣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接话道:“小五兄弟那边也请柳老板放心,大帅已经着人照料了……”
“那素衣就放心了……”柳素衣叹道,他何尝不知道邓佩林这回是以小五做要挟,可见这次见刁锡城的事情是何等的棘手。不过邓佩林究竟让他做什么呢?莫非是刺杀?
孙副官又道:“柳老板,五日之后刁大帅要来余林镇,大帅的意思是要您作陪。”
柳素衣抬头看了看孙副官,微微笑道:“孙副官,大帅有什么吩咐您尽管直说?您有什么想说的,也请直言不讳。”
孙副官笑着点了点头:“大帅的意思就是,请柳老板好好的伺候刁大帅抽烟,尤其是标签上又一滴墨迹的那支。”
“那孙副官您的意思呢?”柳素衣问道。
“孙某的意思,有墨迹的给客人用总是不好,倒也不必给刁大帅那一支,让咱们大帅以为您遵着他的意思行事的也就得了,另外也要让刁大帅知道咱们大帅对他的心意。”孙副官笑道。
柳素衣也一笑置之,开口问道:“那素衣能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