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能为柳氏皇族留下一线生机。想来天顺会认真考虑。”
厉无芒道:“先生以诚待我,无芒也不相瞒。我看祭拜华五先生怕是有些诡异。”
柳思诚一愣。“我也想说此事,华五先生既已故去,何必要此不同寻常的祭拜,其无儿无女,孤身一人,也谈不上光宗耀祖。况且先生能未卜先知几近于妖。莫非有诈?”
厉无芒道:“此一事不合常理。是不简单。”
“陛下是修仙者,心智过人。若是都勘不透此中玄机,不去也罢。”
“先生为骨刺所扰,疑与华五先生有关,若是不去祭拜心中总是不安,怕是要成心病了。无芒既答应了先生,就一定要去的。”
柳思诚道:“我担心华五先生如果是修仙者,陛下年少,纵有奇遇,修为也比不上华五先生。若果真对陛下不利,柳思诚万死莫恕。”
厉无芒不以为然。“先生,命由天定。且放宽心回北三州等候。”
柳思诚道:“陛下为了柳思诚去冒险,柳思诚心实难安,多谢陛下。”说完取了纸笔,画了华五陵寝所在位置的图。第二日柳思诚离了高州回北三州去了。厉无芒让易名相修书一封,商借天顺皇帝仪仗,遣使去往安国。
天顺皇帝在大殿见了独国来使,安国大臣都说是独国觊觎安国国宝。天顺对使臣说:“无缘弓、破空箭乃安国传国重宝,从未离过帝王身边。待朕与诸位大臣商议后再说。”
着人安排使臣在驿馆住了。使臣派随从回去告知易名相,自己住在安国等待结果。
不几日北三州传来柳思诚登基自立的消息,柳思诚给天顺皇帝的信也到了。天顺看了苦思数日,召见了独国使臣,答应了将一套天子仪仗借与独国。派了一支卫队,把仪仗送到独国境内,方才返回。
……
厉无芒借得了天顺皇帝仪仗,对仙弓仙箭也颇为好奇,一人在书房戴了铜扳指,开弓搭箭试了试。弓箭呜呜作响,知那箭镞宝贵,在书房也没个射处。厉无芒缓缓的松了手,心想还真不是凡品。
派人按在柳思诚所画之图找到了华五的陵寝。易林择了一个黄道吉日,厉无芒着了独国帝王的服饰,全套安国的天子仪仗,出了高州城往华五陵寝而去。
华五的陵寝坐落在城西南三十里处,一个多时辰也就到了。华五的墓在一山脚下,墓前有一块五亩大的空地,用条石铺了地面,想是预留给柳思诚祭拜时安置仪仗的。
墓却不大,也就是一般大户人家陵墓的样子。以青石围砌,墓碑书华五先生字样。立碑之人是听月。
厉无芒按礼仪端坐在辇中,易林着人在墓前摆放了祭品,仪仗也在墓前铺了条石的空地陈列整齐了。燃炮九响,厉无芒下了辇车,看看仪仗,整齐了衣冠。走到铺好氍毹的墓前,行三拜九叩大礼。
厉无芒一直心中忐忑,叩拜是将功力运到八成。礼毕站起身来,听得“咔嚓”一声。墓顶裂开了条一尺多的大缝,一股白色的雾气冲了出来。
厉无芒见势不妙,往后飞退,一颗鸽蛋大小的珠子自裂缝中飞出,急射向厉无芒。厉无芒早留了心。虚空劈出一掌,要将那珠子劈飞。
怎知珠子顿也不曾顿一下。到了厉无芒胸前,厉无芒收掌一抓,将珠子握在掌中。
厉无芒心知不是吉利东西,运力往前一甩,想将珠子扔出去,怎知掌中空空,什么也没有。
厉无芒一惊,想是那珠子进了身体了。猛然心中一震,仰面倒在铺了氍毹的地上,不省人事。在众人看来也就是电石火花间的事。
一喜道人今日也来了,见此情景说声:“不好,是修仙者夺舍!”
“一喜王爷,何为夺舍?”易林手足无措。
“那珠子必是华五老贼的金丹,华五的魂魄依附于金丹,要夺陛下的肉身。”一喜道人脸色苍白。
易林一听大惊失色“王爷,这可如何是好?”
“修仙者夺舍,凡人无能为力,只求苍天保佑无芒能渡此劫难。”一喜道人说完,竟呜呜的哭了起来。
随驾的官员侍卫见厉无芒躺在地上,面色苍白,都不知如何是好。
“在此等候,不可移动陛下身体。”一喜道人带着哭腔。
厉无芒躺在地上。却听得见一喜道人的话。知道进入身体的珠子是金丹。
依附于金丹的主人魂魄十分强大,入体后分散开来,追逐、驱赶着厉无芒的魂魄,三魂六魄张皇失措逃入丹田。
金丹竟有神识,将厉无芒的魂魄驱入丹田后,金丹携了主人魂魄,从心口直降丹田,护卫金丹的是精纯的灵力,灵力在丹田中膨胀开来,包裹着厉无芒的魂魄。
厉无芒魂魄发出痛苦的呻·吟。金丹主人狂躁的魂魄,显然是要吞噬这些厉无芒的魂魄。想是自己要死了,厉无芒心中十分悲哀。
凤凰精血一直在厉无芒丹田旋转,像是被金丹的灵力触动了一样,突然暴涨为一个水泡,包裹并压制住了了金丹。
金丹上的灵力瞬间消失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