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垣琤本想再回城当天,就派人出去搜查疑凶的踪迹,却不料青琅受了伤。一时心思全无,直到夜里他们回到衙门后,才开始思考捉拿凶犯的事情。
青琅伤的虽是肩膀,但到底身子虚,宿垣琤自然不肯让他加入办案。
“阿琅,我是县令,你就必须听我的。快些回房休息,这里有阿生与凌大人帮忙,相信很快就能结案,你不用担心。”宿垣琤板着一张脸,拍上旁边游半生地肩膀,对青琅强制下令。
“可是……”青琅不死心,他正直壮年,年轻气盛满腔热血需要挥洒,又怎能因为这些皮肉伤,而当缩头乌龟。
更何况……
他抬头看着宿垣琤,更不想自己一个人窝在房间里,苦等消息。
然而,他的话还未及吐出,便被宿垣琤双目一瞪,硬生生给扼杀在了喉咙里。
这世上只有他明白,垣琤若真动怒,怕是十头牛也拉不回他的心思。
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此刻却摆出一副受欺负的小媳妇模样,满面的不甘与隐忍。
此情此景,任谁看了,怕是都要忍不住捧腹大笑。
宿垣琤强忍住大笑的冲动,故作认真的看着他,只是微扬的嘴角,弯起的眉眼,无不泄露出他的真实心意。
“阿琅,夜已深,你还是赶紧回房休息吧。”刻意表现出的平静语气,没能说服青琅,反倒让一旁的游半生彻底笑倒在宿垣琤肩上。
但多少是有些顾及到青琅的颜面,便转了身,嘴角处一阵阵荡漾,双肩亦是抖动的厉害,唯独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顷刻间,青琅猛然醒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顿觉窘迫不已。
他恼怒地瞪着两个憋笑的男人,更觉无地自容,转身恨恨离去。
凌如月自始至终保持着淡漠地神情,直到青琅走出去后,才将目光移了过去。看了看他愤愤的背影,又瞧瞧仍在屋子里笑作一团的二人,心里不禁叹了口气,竟开始有些同情青兄了。
“两位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讨论讨论接下来的行动了。”凌如月坐下来,看着二人,冷声打断他们的欢笑,态度认真而严肃。
许是他的语气太过冷硬,神情太过肃穆,宿垣琤与游半生当下僵住了脸上的笑容,面面相觑半晌,方才醒悟过来。
“咳…正事,咱们说正事。”宿垣琤尴尬一笑,走过去坐下,有些语不成调地说道:“现在正事要紧,正事要紧,阿生快坐下。”
游半生自知适才的行为有些失态,加之又被小凌子看到如此一面,免不得有些心虚。
为了弥补过失,他连忙坐到凌如月旁边坐下,一本正经地说道:“此案恐怕有些不好办,正如青兄所言,那名疑凶是个难缠的角色。想要捉到他,怕是要费些功夫。”
果然,此话一出,其他二人的心思,立刻被案情吸引住。
见他们听地认真,游半生便毫不吝啬地将他的发现,统统讲出来。
“昨夜在城外官道上发现青兄时,在下曾到周围检查过一遍,却没有任何发现。在短短的时间内,疑凶不仅逃地无影无踪,甚至还掩藏起来所有有可能暴露他行踪的线索。”游半生顿了一下,才又总结道:“所以,在下觉得,这名疑凶定然身手不凡,甚至在小凌子之上。”
“什么?在凌大人之上。”宿垣琤眼中露出些许惊异,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说道:“在衙门里,凌大人的武功是最高的,在整个朝廷亦是数一数二。但倘若那人的身手比凌大人还要厉害,就真的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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