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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是年近六旬了,但因为保养得法和驻颜有术,五十六岁的孝庄看上去还是风韵犹存,外表最多只有四十岁,依稀还能看出当年那个千娇百媚的大玉儿的影子,也正是这个女人,将皇太极和多尔衮兄弟迷得神魂颠倒,成功保全了儿子的皇位;让死不投降的洪承畴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从此为满清当牛做马出生入死;又辅佐孙子在权臣当朝的情况下登上皇位,最终又帮助孙子扳倒权臣,让爱新觉罗家真正掌握了华夏江山,说她是满清第一女功臣也丝毫不为过。
“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吴远明心里嘀咕着,随着惠儿小丫头一起给孝庄和康熙小麻子磕头,按汉军旗人觐见皇帝的礼节行三跪九叩之礼,高声道:“奴才吴应熊叩见皇上,叩见太皇太后老祖宗,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老祖宗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给吴应熊赐座!”孝庄的话音软绵绵的十分柔和,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亲切感觉,还向康熙责备似的埋怨道:“孙儿,吴应熊很有规矩嘛,你怎么还治他的君前无礼之罪呢?是不是太苛刻了!”
“老祖宗责备得是,孙儿行事操切,过于喜怒无常了,孙儿今后一定会注意!”康熙仿佛很内疚的看了吴远明一眼,低声向孝庄道了歉,孝庄一笑,向吴远明摆手道:“应熊,论辈份,你是皇上的小姑父,现在这件事皇上已经知道错了,你这姑父的就不要和皇帝侄子一般见识了,更别怀恨在心,还有皇帝你今后你也别再苛刻你姑父的礼节了,不要忘了他是你长辈,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自家亲戚,不要因为一点小事伤了和气!”
“小事,老子的脑袋差点被麻子侄儿子砍了!”吴远明心中气呼呼的嘀咕,脸上却赔笑着答应道:“老祖宗言重了,奴才沒有吃豹子胆,那敢对皇上怀恨!”康熙也赔笑道:“老祖宗教训得是,这样吧!竟然吴应熊腿脚不好,孙儿就赐吴应熊一个御前免跪的恩典,今后要是再遇上腿脚不方便的情况,可以免了向朕跪拜的礼节!”
“奴才谢主隆恩!”终于不用再给小麻子磕头了,吴远明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点喜悦,自然与康熙相对一笑,仿佛已经一笑泯恩仇一般,但站在慈宁宫正中的惠儿小丫头却心中一惊,清朝皇帝以前只给一个人赐过御前免跪的恩典,,多尔衮,他最后的下场可不怎么妙。
气氛稍微缓和后,孝庄开门见山的问道:“吴应熊,哀家今天召你來,是想问一下你被魏东亭和曹寅设计谋害的事,据哀家所知,那两个狗奴才是因为和你有私怨,自做主张干出的好事,那两个狗奴才也这么招认了,但鳌拜一口咬定那两个狗奴才背后还有人指使,将矛头指向了九门提督吴六一,偏巧吴六一治下不严,手下的士兵涉嫌杀史鉴梅灭口,沾了嫌疑,一会在太和殿上,鳌拜还要问你和吴六一有沒有私怨,根据你的口供判断吴六一和这件事有沒有干系,哀家想问的是,您打算如何奏答呢?”
“回太皇太后,奴才当然是据实回答!”吴远明阴险的答道:“奴才在家里几次遭遇刺客,但步军统领衙门的人每次都是姗姗來迟,有意无意的放走了刺客,奴才早就怀疑吴六一是故意针对奴才了,同时曹寅挨过奴才的打,魏东亭的未婚妻现在是奴才的爱妾,他们可是有一百个理由要杀奴才,偏巧他们俩和吴六一关系不错,,听说吴六一的知己查伊璜就是魏东亭亲自从天牢里救出來的,他们是不是有联手谋害奴才的可能呢?”
“吴应熊,现在朝事紊乱,吴六一的位置有多重要,你难道看不出來!”康熙插话道:“如果吴六一被鳌拜扳倒了,你能有什么好处,你恨魏东亭和曹寅,朕可以杀了他们给你出气,你可以不牵连上吴六一吗?”
“回皇上,这不是奴才恨不恨魏东亭和曹寅的小事,而是关系大清律例是否严正的大事!”吴远明一副在交警队维护交通次序时公事公办的嘴脸,义正严词的说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倘若杀人凶手沒有被严惩,他们的幕后主使沒有被查处,那置我大清律于何地,我大清还有律条可以约束百姓,奴才身为平西王世子,如果带头包庇罪犯,传扬出去奴才的名声是小事,只怕天下人还会嘲笑朝廷有法不依,执法不严,对皇上和老祖宗的名声也会造成打击!”
“话虽不错,但朕如果给云贵驻军一千万两银子的军饷,吴应熊你可愿意替朕保住吴六一和那两个狗奴才!”根据各方面提供的情报分析和亲身与吴远明接触,康熙早就知道吴远明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无赖,一块扭不干的油抹布,但眼下又绝对不能宰掉这个流氓无赖,要想他替自己办事,就只能用东西去交换了。
“皇上,奴才的奏折上,要的可是两千万两银子的军饷!”吴远明一翻白眼仁,不阴不阳的答道,康熙强忍怒火,咬牙答道:“吴应熊,国库里有多少银子,朕想你应该非常清楚,朕答应给你这一千万两银子,可是拿出朕在内务府的体己银子了,换句话说,朕可是把修乾清宫和承德避暑山庄的银子都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