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
“女人嘛,当然有说不完的话題啊!”
“那也得谈得來吧,我看你每次和大嫂就沒那么多话说。”王鹏笑着在她鼻子上刮了两下,随即一把将她抱了起來进房间。
莫扶桑顺势搂住王鹏的脖子,坏笑道:“说那么多,不就是想套我跟谁聊那么久。”
“知道就好。”王鹏将妻子放到床上,并快速占据制高点,俯视着她说:“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还不快说。”
“我是党的好同志,打死也不说。”
“是不是真的。”王鹏嘴角轻扯,眉毛跟着一抖,手上便开始对莫扶桑用刑了:“我很想知道,亲爱的小莫同志,能坚持多久。”
“啊……哈……你这人……”
莫扶桑又是喘又是笑,就是不肯告饶,俩人在床上乱成一片,闹着闹着,最终都把最初的目的扔了,直奔着人类最洪荒的项目而去。
当王鹏这位辛勤的农夫,在自家后院这块自留地里,來來回回地耕了两遍后,浑身上下就像从水里捞起來似的湿了个精透。
夫妻二人各自又去冲了澡重新回來躺下,莫扶桑一如既往地猫进王鹏怀里,终于开始老实交代王鹏从进门就好奇的问題:“秀打來的电话,说你看到她妈妈后,简直是惊为天人。”
“这么夸张。”王鹏的手摸着妻子柔顺的头发:“再漂亮都及不上我老婆万分之一嘛。”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哪天我遇到章阿姨,一定原话告诉她。”
“哎,你这小叛徒。”王鹏搂着莫扶桑一个翻身,将她覆在身下:“你们聊得那么欢,大概就是你经常贩卖我的私家消息吧。”
莫扶桑抿嘴偷笑,眉眼都笑弯了,王鹏心里暗叫“坏事”,不由得把脸更凑近了问:“你真什么都说啊!”
“噗……”莫扶桑终于憋不住笑了出來:“逗你呢?”
王鹏松了一口气,侧身在莫扶桑身边躺下,咕囔着说:“万幸。”
“哎,你真的朝阿姨傻看了。”
“说起这事,你难道从來就沒想过。”王鹏用一只胳膊将头撑了起來,侧身看着莫扶桑:“她和东子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來的,我是第一次见她,你是早就认识她的,怎么沒见你提起过。”
莫扶桑撇撇嘴说:“这事你不能问我,得去问你的好兄弟。”
王鹏眼眸一暗:“不会吧,是他让你瞒了这么多年,为什么。”
莫扶桑抬手学王鹏平常的样子,在他的脸上轻拍了两下说:“这事估计是他心里的一道始终不肯面对的伤疤,我们得尊重人家,真相对于你和我來说,不会产生任何影响,但对于他來说,也许就是要面对一些他不愿意面对的过去,所以,在他不想说以前,你也装不知道吧。”
“你的意思是……”王鹏瞪大了眼睛:“他们是……”
莫扶桑将手覆到他唇上,轻声说:“我什么也沒有说,也沒有任何意思表示,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
王鹏一把拉下她的手道:“好啦好啦!纪检干部的家属,不用这么措辞严谨的。”
尽管莫扶桑什么也沒有说出來,但王鹏对东子过去一些令他不解的举动,又有了几分明了。
两天后,程鹏飞派了公安厅监管总队副队长邓韵來接王鹏,带他去天水看守所与姚启亮见面。
王鹏接到电话时,以为监管总队这位副队长应该是位四十出头的中年女士,沒想到竟是一位年方三十的年轻少妇,一套99式夏服穿在她身上,更显得英气中带了几分妩媚。
“您好,王书记。”邓韵很热情地自我介绍:“我是邓韵,江海涛小学到中学的同学。”
“呵呵,世界真小,兜个圈子都是同学。”王鹏笑着与她握手。
邓韵一路上说个不停,话題大都围绕江海涛少年时代各种糗事,说到开心处更是哈哈大笑,直到还剩十來分钟路程时,她才跟王鹏说了说姚启亮的近况,以及见面应该注意的事项,脸上显露出一名职业女警的严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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