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同学,自己都是不上不下尴尴尬尬的位子,我能指望他照应什么,二哥,我求求你啦!最起码,查得到查不到的,你别往前台跳啊!监察厅那么多人,由别人去干不就得了,再说了,既然有人会求到齐琳她妈那里,自然也会求到别的领导家里,这上上下下的,哪里不是通着的,你就别犯倔了,多为我们兄弟自个儿的前途多考虑考虑……”
“三毛,我还有工作,不能跟你再聊了,你就按我说的回他们。”王鹏越听心里越气,但还是强忍着不快打断王帅。
“王二毛。”王帅听王鹏仍旧坚持自己的说法,哪里肯就这么把电话挂了,立刻在电话那头大喊起來:“你不要觉得自己的官做大了,什么亲戚兄弟都不放在心上,别人我管不了,你别忘了,我们俩是一个爹妈生的,你不理会别人的生死,总要管管我的死活吧。”
王鹏的无名火也窜了起來,厉声说:“王帅,我也告诉你,在原则面前,你就算把死去的阿爸抬出來也沒有用。”
“你个沒良心的东西。”王帅愤愤地扔了电话。
王鹏听着一声声传來的忙音,心情烦躁之极,重重地挂了电话,也不顾坐在自己对面的是位女士,直接摸过香烟就点起來抽上。
看着大口大口吐着烟雾的王鹏,高英刚來时的激愤消除了很多,干这一行这么多年,她当然清楚,有不少案件在侦办的时候都会遇到來自各方的阻力,监察干部如果沒有一颗硬如铁的心,是很难过得了人情关的,这也是为什么,纪检监察干部在同一个地方都不可能干太久的原因之一,调职既是组织上对监察干部的爱护,也有因为办案得罪人被排挤的因素。
“看你进來很生气的样子,怎么坐了这么久却一句话都不说。”王鹏抽完一支烟,已经调整了情绪,看着坐在正对面的高英问。
高英勉强笑笑说:“本來想向领导兴师问罪的,可看你刚刚接电话的样子,一下又理解你为什么调我回來了,也就什么也不想说了。”
王鹏听了呵呵笑起來:“理解,我看你呀,是根本沒理解。”
“什么意思。”高英不解地看着王鹏。
“调你回來,是因为洛河发生了一些新情况,定邦在那边的调查已经了结,也递交了报告,不适合再到洛河展开新的调查,我便想到了你。”
“老季知道吗?”
王鹏摇摇头:“我不想怀疑我们自己的同志,但是史云彬一案情况太复杂,我不得不慎之又慎,定邦调查过百达投资,下的结论是行贿未遂,但现在的事实是百达投资有着重大的经济问題,其中还牵涉到洛河市副市长聂昭武,这就使我不得不派个生面孔过去,进行新一轮的深入调查……”
王鹏向高英详细讲述了公海赌博案的情况,要她接手调查工作后,抓紧先与公安厅取得联系,调阅相关资料后,以最快的速度投入联合调查小组的工作。
高英听完王鹏的叙述后,脸上布满了忧虑,她向王鹏说出自己的担忧:“如果……我是说如果,老季在调查洛河有关领导的时候,采取了瞒报的态度,那么,我觉得派他去宁城也是危险的。”
“这个我考虑过,我认为我们还是应该相信他,让他用工作來充分证明自己是值得信任的。”
王鹏说话的时候,目光满含深意,高英觉得事情远不是王鹏说的这么简单,但既然领导不肯说,她也不好再深入追问,但她的内心也有自己的计较,她绝不容许宁城好不容易打开局面的调查工作,由于某种人为的因素而再度陷入困境,无论王鹏作何打算,她都要有两手准备,
ω?ω*ω.|d!μ*0*0.(\(一
ω?ω*ω.|d!μ*0*0.(\(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