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阵忙碌耽搁了不少时间,往前慢腾腾地走了没多远,顾光明和徐媛已经追了回来,看见我们就摇着头表示没寻见大头。讀蕶蕶尐說網白露跟他们说了烙魉能学人说话,两个人自然惊奇不已,看着烙魉可爱的模样,徐媛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赶紧提醒他们几个先找大头要紧,五个人继续一路向前寻去。
四周一块块的巨石越来越少,没有了阻挡,视野逐渐变得愈加开阔起来,可大头还是踪影皆无,几个人不由得心急,从睡醒算起,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两个小时,大头难道遭遇到了什么危险?
白露身后背着的烙魉这时突然咳嗽了几声,众人被它吓了一跳,紧接着又传出了大头的声音:“我草,这他妈的要摔死老子。”
这次几个人听了不免一笑,顾光明大奇,“咦,这小东西学的可真象,根本听不出它和大头声音的分别。”
没时间理会烙魉,我扯着嗓子大喊了几声大头,没有什么回应,刚要向前迈步,白露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袖,说道:“等等。这烙魉为什么刚才这一路不声不响,现在才又学着说话?”
我不明白白露的意思,摇了摇头,心想我哪儿知道,它大概什么时候情绪好什么时候学呗。徐媛却换了一个问题,道:“你们说这只猫是象人一样自己组织语言,还是只会模仿别人说过的话?”
虽然给她纠正了好几次,徐媛仍然觉得“烙魉”两个字绕口也不好听,一直管它叫猫,烙魉瞪着眼睛倒没什么意见,徐媛还时不时跟在白露身后“喵喵”地逗着,可能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顾光明抢先说道:“依我看猫再聪明,毕竟不是妖精,它说话就好象鹦鹉学舌,别人说什么它就学什么,凭它自己哪能说出人类复杂多变的语言?”
徐媛的眼睛忽然一亮,道:“对啊。就算这猫从我们下来以后就一直跟着我们,可大头什么时候说过刚才这句话?”
我心里陡然一震,大头跟我们在一起时根本就没摔倒过,烙魉学着大头声音说的这句话如果不是它自己编的,那么一定是它亲耳听大头说过的,也就是说,大头失踪以后一定是摔在哪里了,烙魉当时就在附近,它知道大头在哪儿。
赶忙绕到白露背后,抚摸了几下烙魉的头,看着烙魉眯了一对眼睛,十分受用的样子,我停下手和蔼了语气,轻声问道:“你知不知道大头在哪儿?”
烙魉圆睁了一对大大的眼睛,直愣愣地瞅着我,可空等了半天,它连叫一声也不叫,我一寻思这也的确不是办法,能学人说话和能听懂人说话,还是两个概念。适才陈瞎子装腔作势的说自己脚受伤了借机唬住烙魉,其实没什么用,烙魉根本听不懂人说什么。
心里越发焦急,前后左右扫视一周,又高喊了几声大头,除了袅袅的回音,连一丝细微的声音也没有。
顾光明立刻弄懂了我的用意,看着烙魉一直不声不响,不由得发了急,一巴掌“啪”的轻拍在烙魉的脑袋上,“你说不说?”
白露赶紧转过了身子,有些埋怨地说道:“你……别吓它。烙魉偏偏到了这里才开始学大头的说话,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这才意识到白露刚才问我的话要表达什么意思。烙魉说了一句话,徐媛和白露分别的质疑是两个考虑方向,女人果然比男人注意细节和敏感得多,我和顾光明方才听烙魉学大头说话,只是觉得好玩,而她们两个却从中找到了真正的线索。
“难道……大头的失踪是在这附近发生的?”顾光明向四周寻视着,万分迟疑地说道。
这倒是个很有想象力的答案,没人知道凌晨大头值班这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烙魉准确学出了大头的自言自语,那就可以肯定大头一定是摔倒在了哪里,而烙魉很有可能在这一带听到了大头说话,等我们再次走到了这里就又学着说了一遍。人其实也有这种对某个特定地点的条件反射,比如让自己痛心彻肺的失恋发生在某座城市,多年以后再到这座城市,情绪上就难免波动。
虽说我的这些猜测未必有太多的道理,但苦于没有其它的线索,我想来想去决定鼓动众人试试,照顾着陈瞎子先找个地方歇脚,其余四个人分头在附近仔细找寻起来。
眼前所处的位置应该是两侧崖壁坍塌的边缘地带,大大小小的碎石比刚才少了许多,不过要查遍每一处地方仍然很费力,十几分钟过后,正当众人想要放弃的时候,徐媛高喊着让我们过去,她在一块半人高的大石背后有所发现。
我搀起了陈瞎子,几个人赶忙围拢过去,只见一个一米多直径黑黑的洞口,藏在一块孤零零的巨石后面,如果不是刻意去找,根本不可能发现。顾光明扯开喉咙向里面喊了几句,洞感觉很深,我心里暗自犯着嘀咕,难道大头摔到这里去了?
几个人顿时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只身进到洞里的确有些危险。我咬了咬牙,实在牵挂大头的安危,顾不上害怕,对顾光明说道:“走,咱俩下去看看。”
洞的入口处并不是垂直着很深,我和顾光明跳进去一看,洞弯弯曲曲的向前延伸,暂时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