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但至少咱们知道当年的印章有问题,再说岳母当年的东西,云儿全部陪嫁给你,事已至此,只有从这些旧东西里面寻一寻,实在也该与云儿说一说这事。”,项家的印章在项绍云成年便交给了项绍云,自那时候华如烟说了那番话,自己也是细致瞧过那枚印章,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印章,没发现什么奇怪之处,如今也只能这般与项绍云说一说,这毕竟是项家的大事,自己没权利为他做决定,若是当年,自己还能帮他拿主意,如今定是要他知道的。
“当年母亲的东西我都留在东大街的院子里面,没带进府里来,自从云儿派人送至那里,我便没有去清理过,左不过当年的嫁妆,也是因为华如烟,所以我也没心思去看,要不咱们今日边去瞧一瞧吧。”项詅从来没有将那些东西放在心上过,项老夫人之于项詅就是一个顶着母亲头衔的陌生人,若不是华如烟的事,恐怕她一辈子也不会去关注这些,凡事总是有因有果,如今事情上门来,总是要去解决的。
徐三爷自然要去看,圣上有心要探知当年华家的事情,华家唯一的子嗣死在叛王晋玮的牵扯里面,当然是死有余辜,华如烟是当年晋玮最亲近的人,为了那不死长生药定是会找上项家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将东西呈上去便好了。
夫妻两从书房出来,换上出门的衣物,交代好两个孩子的事情便出门了,先去项府唤了项绍云一起,项绍云近日若是不去翰林院遇着沐休便会回家过问内外院的家务,生意上的事也要着手管,虽有些奇怪姑姑、姑父叫上自己一同去东大街陪嫁给项詅的院子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压着没有问。
这处两进的院子处在东大街的西南街角,不是很显眼的地方,早些年置办下也没有用,当年析产分家给家里的几位庶兄的院子都是在南大街,这一处便保留了下来,项绍云给项詅做嫁妆,连同南郊的一处庄子,现在都是项詅自己的人在管理,之前项绍云也没来过几趟,三人到了门下,守着的门人上前来招呼问安,项詅下马车来,三人进门去,也没去别的地方看,这院子实在小了些,格局也一般,项詅都没怎么好好经忧过,只保持它干净安全而已。
存放那批东西房屋是在西侧院的厢房,单独的一件房子,加上耳房一起,东西归置得也不是很有条理,只按着原来的样子堆放整齐而已,拿过当时登记造册的账目来比对,家人一一将锁好的箱子柜子打开,掠过丝绸布料不提,金银器皿寻常的一眼看过去也没什么,越是看到后面,心里越是没底,实在也没什么出奇的,华家当年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而且在常州的根基也不深,所以东西都是平常之物,看来还是得想别的办法,项绍云在一旁看着家人将当年他祖母的东西都摆出来,项詅与徐三爷上去一一查看,脸上都是失望,忍不住开口问,“姑父,这是要作甚?”
徐三爷本来也对这些东西不报什么希望,“有些事,想要对你说,走吧,咱们换一个地方。”
项詅也无奈,叫来家人将东西重新收拾好,防虫药重新撒上,沾了灰的器皿拿出来擦拭干净,三人退出这间房间,家人引到主院的前厅,里面收拾好了摆上茶具,烧了暖炉,项绍云跟着进去,待三人坐定,项詅指着身边位置对项绍云说,“云儿过来,你姑父有话对你说。”
屋里的人识相的出门去,跟来的是文尚和蔷儿,两人出去了在屋檐下候着,家人忙端来火盆喝热茶,两人各自一边,喝茶静候不提。
徐三爷与项绍云从来直接,将当年在新河华如烟说的话,和如今圣上的要求说了,项绍云久久不语,他现在不是当年未成年不知事实的孩子,如今已是官身,徐三爷说的这事可大可小,好在当年在处理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后患,现在只要将东西交上去便可交差,可到底什么什么东西,去年项詅在他成年的时候将印章交还给他,之前十年时间,项詅这样细心的人也没有发现印章有什么不妥,如今再要去追究,也不知有没有结果,“姑姑,那枚印章,您有没有仔细看过?”
项詅知道他想说什么,对项绍云摇头,“原先我只当是项家的私印,或是用来领取家中财务时可以用上,可之后一直也没有什么用处,再说不妥,那年华如烟说起之后,我便又查看了许多次,也就是一枚普通的印章”,其实也不怪她们,那枚印章就是一枚很普通的印章,徐三爷也见过几次,项詅收着这东西,时有拿出来看的,再是交给项绍云之前,项詅想着当年华如烟的说法,就怕这印章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拿出来,两人也同时看过,实在看不出什么,时有些气愤,华如烟是不是在花言乱语,恐吓他们罢了,为着项绍云保存的安全着想,他们夫妻是认真看过的。
项绍云一直以为那私印是很重要的东西,所以平常是不戴在身上的,今儿出门项詅特意交代他,所以才带出来,从领口里拿了印章解下来放在三人围坐的茶桌上,三人的目光汇集在上面,材料是普通的黄石,因为可塑性很好,所以常被人拿来做雕刻用,两指厚的宽度,四四方方的,地面刻着篆体的‘项’字,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标记,项詅曾无数次拿来看,莫不是怕它烧不得,恐怕扔进火里试试这样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