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几乎一如往常。
轩辕鸩默默地站在钱来堂里,望着贴在墙上的那一副松鹤子相,画旁写着:松鹤子,剑派开山鼻祖之……
那“之”字后面只有小小的一个墨点,像是一个字写了一笔,却忽然收住。
姬岚知道那本来应该是一个“师”字。
轩辕鸩望着画中打坐在雪地里,白色的浓眉遮眼,似是假寐的花甲老头,怔怔地出神。
渐渐地走近那画,轩辕鸩抬起一只干枯的手,停在了最后一个字的空白处,两只指尖,轻轻地一拂而过。
姬岚一看到轩辕鸩的手,顿时一阵毛骨悚然。干枯的皮肤,直接包裹着瘦骨嶙峋的指节,看着像一副死去多时的白骨。而覆盖在上面的一层表皮,青紫中透着可怖的黑煞之气,更是皱巴巴的像烧伤的焦痂,有些地方甚至能隐约显出像树叶脉络一样的黑色的血管。
一道黑煞从轩辕鸩的肉身里分离出来。轩辕鸩的肉身还站在原地,而黑煞的元魂已向着大华山下急速地飞了过去。
那是分神期修士的特征:肉身与元魂可以轻易分开。
所经之处,划过一道黑雾的轨迹。姬岚飘飘然的神识也跟了上去。
黑煞停在了大华山脚下,一处高阔的石洞前面,渐渐地凝聚起来,化为一个虚状的轩辕鸩的身影。
石洞里面,是松鹤子飘飘然打坐的白影。鹅毛般的大雪,落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