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他明明比沐轩大一岁,怎会不知晓他的出生?莫非是娘亲刻意瞒下的,可为何要瞒?他想不出理由。
所以,他觉得有蹊跷,便想将爹爹接过来,当面问个清楚。
“是,公子。”阿幺点头领命,随即担忧地看向云熙,苦口婆心,“公子,你难道真的不想再认庄主了?她毕竟是你娘亲,就算做了许多恶事,你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总归还是斩不断的。”
她刚才才得知公子进宫竟是为了与庄主断绝母子关系,这还不是最令她郁闷的,最郁闷的是庄主竟然也陪着公子闹,同意了公子可能因为一时冲动所犯下的荒唐行径。
庄主膝下只有公子一个子嗣,也就是说,这醉云山庄的庄主之位这一任继承人也只有公子一位,庄主难道真以为自己以后会长生不老不成?
而且,公子已当少庄主这么多年,连对庄内的事务都熟悉,不仅有足够的才华和实力,也有经济头脑,是一位十分优秀的继承人,他以后若不当醉云山庄的庄主,简直暴殄天物,可惜了!
“她害了我的妻主,我没杀她,已是手下留情。”云熙面色冷然,语气透着一股不可置否的霸道。
阿幺无奈地叹了口气,“也罢,我也管不了你。”
这三年,眼前这个孩子的作为她一直都看在眼里,真的很优秀,可惜是个男子。
不过,他也的确为男子争了口气,成了凤天有史以来唯一一位进入朝堂为官的男子,这份气度,这份勇气,着实令人惊叹!
因此,她很喜欢这个晚辈,自然希望他能成就一番大业,可如今,竟还是败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说罢,她就退了出去。
云熙见阿幺离开,才重新从书案下抽出那张信纸,细细地看了又看,小心地折了几下,他就将信纸收回怀里,放在心口的位置,冰凉的心似乎添了几分暖意。
……
陵墓内,洛安和夙君华在温池里缠绵完,满足而又幸福地温存了会,就上了岸,幸好这陵墓内有干净的衣服,两人才不至于裸奔。
“君华,你刚才在这里面四处转了转,可寻到出口?”洛安草草地穿了件衣服,就拉着夙君华在陵墓里溜达了起来,她发现这陵墓温度挺高,如今应还是严冬,可她即使穿得单薄,也一点不觉得冷。
“未寻到,火儿难道想出去?”夙君华任由洛安拉着四处转,双眸一直盯着她拉着他的手,唇畔流露着几分窃笑。
“废话!难道一直住在这里?”洛安四处敲敲打打,心里直郁闷。
这陵墓貌似极大,仿佛一座宫殿,这出口自然也难找得厉害,她都已经找一盏茶功夫了,还是没有寻到出口。
“未尝不可。”夙君华理所当然道:“我感觉这里是个不错的居所。”
“那我问你,一直住在这里,吃什么?你要想饿成木乃伊,我可懒得管你!”洛安见男子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就觉得眼疼。
她真怀疑这宫殿般的陵墓是这个男人的杰作。
“木乃伊是什么意思?”夙君华一愣。
“就是干尸。”洛安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提“木乃伊”做什么?
“放心,火儿,我们肯定不会被饿死的,刚才我在一处房间里发现了很多食物,应有尽有,隔壁还有厨房和柴房,我俩就算在这里住个十年都没问题。”男子洋洋得意道,对以后的生活十分向往。
“就算不饿死又如何?我可不想被困在这里,会闷死的!”洛安咬牙切齿。
也不知外面究竟过了多长时间,当时她落崖的时候,六月和七月那对姐妹俩也在场,所以,他们肯定都已知道她落崖的事了,定又为她清减了身子。
“怎会闷?我还见有书房,立面堆满了书,什么类型的都有,足够我们看一辈子。”夙君华不以为然,身上的长衫因为穿得匆忙,并未完全穿妥当,因此随着他疾行的动作,微微滑落了下来,露出了一半香肩,颈下的锁骨仿佛翩然欲飞的蝶,十分精致。
“君华。”洛安突然折身看向夙君华,一把将他推到石壁上,紧紧锁着他,眯眼审视着他的眼,“你真的失忆了?”
照理说,这个男人什么都不记得,应该会对外面的世界十分好奇,可此时的他浑身细胞在对她叫嚣着,“不要出去,不要出去,一辈子就跟他住在这陵墓里吧。”实在匪夷所思,令她不得不怀疑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扮猪吃老虎。
夙君华眸中流露出迷惘,“火儿在说什么?我哪里失忆了?我明明还记得你啊。”
洛安仔细地盯着凤沐轩的眼看了一会,就一提身,一口噙住他的性感唇瓣啃咬了起来,送开时,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威胁道:“最好别骗我,不然老娘一定阉了你!然后将那玩意剁成块,用油炸一炸,撒点佐料,再喂你吃下去!”
“火儿舍得?”男子狭长的凤眸带着点玩味儿地看着洛安,一点没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他索性将自己另一侧的衣襟扯落,露出另一半莹润的香肩以及胸前两朵鲜艳的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