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须击她个措手不及!”
洛安的眼里闪过一抹狠辣,咬牙说道,掩在袖下的手紧紧地握起,她已有些激动,这次终于让她逮着机会,能将一个敌人狠狠地踩在脚下,践踏一番了!
叶珍终于看出了一丝不对劲,狐疑地问道:“贤侄……你似乎很恨杨曼书?”
奇怪了,贤侄是才归朝,也应该才认识杨曼书,怎么会恨她?就算如今朝堂上,那杨曼书算是贤侄的一大对头,但也不至于到这般恨的地步吧!
洛安意识到自己刚才失了态,连忙平复了情绪,笑看向叶珍,道:“伯母,我只是想尽快除了自己的阻力罢了,你别多想。”
她的仇恨,便只是自己的仇恨,所以,她并不想分享。
“……贤侄,你真的确定要坐上那个皇位?”
叶珍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但她还是忍不住想问,她突然有些怕,怕贤侄坐上那皇位后,终有一日会被皇权熏染得冷血无情,那她的儿子,该怎么办?
“是!”
洛安笃定道,她既然选择回到这个皇宫,这便是她的选择了。她复又戏谑地看着叶珍,“伯母可是有什么隐忧?”
“贤侄,趁着现在,伯母我拜托你一件事情,可好?”
叶珍心性也一向高傲,此时,她看向洛安的眼神里却满是祈求,甚至,带了点卑微。
“说吧。”
洛安蹙了蹙眉,语气淡淡道。
“贤侄,我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求你,以后一定善待辰儿,无论将来你是什么身份。”
叶珍的语气十分郑重,顿了顿,她才愧疚地继续道:“辰儿他,是被我宠大的,所以,他受不起苦,一点也受不起。”
她此刻突然十分后悔,没有以一个严母的身份介入辰儿的人生,只是一味地宠溺他,让他活到现在,都没遇到过什么挫折。
所以,她怕将来贤侄坐上皇位后,会将皇权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变得冰冷无情,这样,无疑会伤害到辰儿,而这种伤害,对辰儿来说,无疑会是伤其身心的打击。
“伯母,你放心,无论我变成什么,我是辰的妻主的身份永远都不会变。”
洛安认真道,心里也理解叶珍的隐忧。
不过,她并不担心自己会被权利蒙了心智,变了自己的本初,好歹自己前世当过一城之主,尝过拥有滔天权利的滋味。她这一世若还被权利操纵,只能说,她前世白活了。
权利,不过是她的工具罢了!
反正日子还长着,她会向伯母证明,她能让小刺猬过得一生无忧。
“嗯,那就好。”
叶珍欣慰地笑了笑,眼前的女子是辰儿未来的妻主,自己也只能选择相信她,不然,自己现在就会阻止辰儿嫁给她。
接下来,回到正事,叶珍跟洛安详细地商讨起了接下来的计划,过了一炷香时间,两人才商讨完毕,从书房里相继走了出来。
这时,凤无双和凤千雪也都回到了麟王府,姐弟俩一进府,直奔洛安的宅院,只想去看看洛安,也想,去问问她,到底瞒了她们多少事。
只是才到洛安的宅院,两人就看到了洛安,同时也看到了洛安身边的叶珍,顿时心里惊喜之余又有些不安,右相大人叶珍怎么会在这里?她来这边,会不会她的儿子叶逸辰也过来了?如果叶逸辰过来的话,她们待会还有何机会跟洛安单独说话?
洛安看见两人,便笑着问向两人,“无双,千雪,你们刚才去哪了?”
刚才七月帮自己擦身子的时候,凤无双还在的,才一眨眼,她只留了一句“我有事出去一下”就跑得没了个踪影,真不知她一阵风一阵雨地出去干什么去了!
“嘿嘿!没去哪没去哪!只是在府里待得闷了,就拉着弟弟出去逛逛。”
凤无双连忙答道,只是,她的语气怎么听都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她可不想让笑尘知道自己刚才做的那些事情,会……不好意思的。
而且,自己只是想,默默地守护她。
凤千雪担忧地看着洛安,道:“笑尘,你身子不是伤着,怎么这就下地了?”
他的语气里已存了几分指责之意。
一般人受杖责两百必须在床上躺个两三个月个月才能修养好,虽然,笑尘受的杖责放了水,但也起码得在床上休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行。
可如今,她为何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中午才受完刑,下午就下床了,她自己不心疼自己,难道就不能考虑一下他们这些关心她的人的感受吗?
洛安无所谓地笑了笑,“我没事,虽然不能坐下,但站着走路还是可以的。”
其实,腰下位置还真疼,她一直没放在心上,才忽视了,可现在一提起,嘶!真不是一般的疼!
叶珍在一旁看着三人的互动,暗自思索着着什么,眸里闪过一抹精光。
“不行!你现在必须躺在床上,否则伤口会越来越严重的!”
凤千雪这次霸道了起来